「韩家有一女,世人皆称颂。大难将临头,不知在宫中。云中龙,云中凤,玄昭将至百姓中。」
一群孩童的童谣歌声传入韩乐的耳中,她勉强的爬起来,双手双脚都被捆绑起来十分的不舒服,睁眼後眼前一片黑什麽也看不见,只差往她嘴里塞一口破布了。
「你醒了?」这女声听起来约莫十几来岁,貌似没有什麽恶意。
「现在是什麽时辰?」
「刚过巳时。」韩乐听到不远处的乾木柴被烧的霹雳啪啦的声音,是在烤什麽东西吗?
韩乐虽然双眼被蒙住,却也遮不住她那天生丽质的好脸蛋,尤其是她现在根本一点惊慌失措都没有,更凸显她是有多麽与众不同。
幸好韩乐以前在玄昭经常被师叔各种捆绑,这点解绳小伎俩难不倒她,趁现在好好活动一下筋骨,要不然被这几天一连串的糟糕事缠住,身体可要吃不消最後散架了。
「这样烤的j可一点味都没有,还是让我来吧!」韩乐扯下遮住眼睛的黑布,正看见一名黑衣女子在烤j来吃,不由得上前一凑。
「你是怎麽自己解开的?」黑衣女一把反抓住地上的匕首,有些惊讶的抵住韩乐的脖子。
「正好我还愁没有刀呢!」韩乐随手一拍便抢走了黑衣女的匕首,擅自处理起那只烤到一半的j。
「……」
「你呢!其实本性并不坏,唯一的缺点就是绑架手法太拙劣,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但我可以肯定你这是第一次烤j!」
韩乐看着身旁放着的罐子,一打开就闻了起来,感觉像是缺了什麽味一样的思考着,最後从身上拿了一包粉末全都倒了进去。
「你!」黑衣女趁机出手。
「欸欸!要打架总得先吃饱吧!」她们在屋子里又是追又是打,过程中韩乐还护着那只即将大功告成的烤j,就像是吃饭前的运动一样,让她感到不亦乐乎。
过了一些时间韩乐的烤j大功告成!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并一招制服住黑衣女子兴奋的说:「吃看看,我的手艺可不b皇宫的差!」
「要杀要剐尽管来,少拿这些东西来可怜我。」呦!这小妮子的性子挺硬的啊!绑住她的双手後韩乐边吃j肉边笑着,脸上的表情彷佛是在说「挺有意思」的样子。
「这可怎麽行呢!好歹也要吃饱了再上路啊!再说了,你深夜擅闯高义王府,为的不就是从我这里一探虚实吗?事情没打听到却死了,岂不是可惜?」韩乐吃得津津有味。
「你怎麽知道……」
「腰牌露馅啦!」韩乐吞咽下去,用那只油滋滋的手指了指黑衣女子的腰,上方刻着阁主两个字,看来她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呢!韩乐一把抓走她的腰牌向後翻,继续开口说着:「夜羽阁有何贵g?」
「无可奉告。」黑衣女子眼神飘往别处,嘴巴嘟得都能秤肉了。
韩乐「嗯」的一声让黑衣女子往她的方向看,装作手不小心掉落,刚好掉在烤完j还未灭的柴火上。
「你到底想干嘛?」黑衣女子看似有些急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你用蒙汗药那种下贱手段迷晕我,没有解释的绑架我,现在又打不过我,夜羽阁的待客之道就这麽见不得光吗?」韩乐用手数了数她遭受到的待遇,有点小生气的把最後一句话加重了语气,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浅浅的笑着。
「你不是夜羽阁的人?」黑衣女子皱起眉头满是疑问。
「我的答案有很重要吗?」韩乐吃完半只j,肚皮都快撑破一样的双手往後方地板撑着。
黑衣女子十分气愤且斩钉截铁的说:「很重要!像这种攀上皇亲国戚的门派,根本不配存在,要不是玄昭阁的人出手相助,恐怕我弟弟现在早成了一具屍t。」
「哦?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堂堂夜羽阁阁主还会厌恶自己的门派呀?」韩乐明明知道黑衣女子不是夜羽阁的人,却还是装作十分无知的模样,目的就是要她亲口说出自己的来历,以及憎恨夜羽阁的原因,或许有机会可以成为第二个亲信呢!
「我纪小萸再怎麽蠢也不会加入夜羽阁!那阁主令牌是偷来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内乱。」
韩乐明白缘由的点了点头,原来这个绑架事件是个误会,只不过纪小萸是怎麽会认为韩乐是夜羽阁的成员呢?莫非是韩乐身边跟着一个夜羽阁的人,所以才被误以为是同夥?若真是如此,那麽那个人会是谁呢!
「韩家有一女,世人皆称颂。大难将临头,不知在宫中。云中龙,云中凤,玄昭将至百姓中。」童谣的歌声再次出现,韩乐这次终於听清楚那些小孩唱了什麽,只不过她的脸色却渐渐的阴沉下来。
「这传唱童谣的人胆子可真不小呀!将朝中大臣与江湖大派都拉下水了,不知是装聪明还是真蠢呢!念在你是护弟心切的份上,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跟着我或是放弃报仇。」
韩乐盘腿撑着下巴,从一旁拿起了一根树枝,拨了拨那块混在柴火堆的阁主令牌,那双凤眼顿时变得十分犀利,却又不失优雅与庄重的望向纪小萸,然而纪小萸被她那麽一看,竟下意识的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我还是……跟着你吧!」
「很好!你绑架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今後你就叫敬萸,但凡你有任何的不忠,我随时会杀了你!对了,把你弟弟也一起带上吧!」
韩乐明白与家人分离的那种感觉,内心就如同绞痛般难受,她虽然嘴巴说出的话很极端、做事有时狠辣无情,但也懂得何谓爱屋及乌。Щóó1ろ.cOм(woo1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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