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随一野家的小区出来,去外面的药店里买了盒避孕药,虽然是安全期但是也要谨慎一些。就着温水服下,药片入喉,刚破戒的少年控制不好自己的性欲,她下面被操的火辣辣的疼。
特别是她还穿着牛仔裤,真是举步维艰,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抱怨起来随一野下面那玩意儿,真他妈大,操。
一路精疲力尽的坐地铁回家,幸好地铁人不多还留出一些余地给她歇息。许安意闭着眼睛,身上还带着一股飘散不去的情欲味静静地靠在座椅上。
回了宿舍,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内裤上干涸了一块乳白的精液,花穴里随一野射进去的精液流在上面已经风干。
温热的水液冲洗着疲倦的身躯,阴唇被温水冲刷后有一些刺痛。许安意用手指触碰了一下,疼的她卷起了脚趾。迅速的洗完澡,把衣服丢在一旁,她穿着睡衣爬上床静静地休息着。
睡不着,她打开手机刷微博,刚好看到随一野给她发了来好几条微信。
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表情包。
许安意淡淡的扫一眼,将手机丢在一旁,对着天花板上转动的电话扇发呆。电风扇在天花板上呜呜的转,背阳的地理位置使得宿舍要比外面凉爽许多,适宜的温度让她感到宁静而舒适。
而后许安意惊出一身汗,终于回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她跟一个高中生上了床。
这可真他妈……牛逼。
那一瞬间的懊悔很快就消失殆尽,让人回味无穷的反而是少年流着津液的身躯和沉重的喘息,还有他柔软的枕头和大床,微风吹进来时能闻到的淡淡香草味。
年轻的男孩子果然要比学校的老油条让人怀念。
申月明从外面刚回来,手里还捧着刚买的冰镇西瓜。打开宿舍大门带着一股暖风冲了进来,她手扶着栏杆看她:“我闻到西瓜味了。”
申月明笑嘻嘻拿水果刀切了一块给她:“夏天必备神器——冰西瓜。”
“下个星期就得去学习实习了,你找到实习的地方了没?”
“没。”清甜爽口的西瓜化作淡淡到汁水味充盈着嘴里,实在是舒爽极了。许安意对实习地点无所谓,抱着西瓜拿着纸垫在手里避免西瓜汁滴在床上:“学校安排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吧,不想整那么多事。”
“也行。”申月明笑:“你成绩好,肯定会分到好的实习地方的。”
实习之前的一个星期要交大量的材料,还要领取实习教育手册作为工作记录把它填满。班上的其他同学都借此机会从学校里搬了出去,毕竟他们这个大学在开发区偏远地带,离市区的实习中学远,来回休息不方便。
许安意这段时间既忙着弄材料又忙着找租房子,在高温的夏日里几乎累的快要昏厥。
至于随一野后来又发的新微信,她压根就没看。
星期三的下午五点钟放学,随一野来回翻看着没人回复的信息。第三天了,他发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一般,许安意一条都没回他。
外面的太阳仍然是那么炙热,光线透过窗户照到少年高挺的鼻梁上。他将脑袋放在书桌上看着窗户绿油油的参天大树发呆。
蒋军等了他大半天,看着他玩会手机发会呆,就没见他收拾书包,忍不住嚷嚷了起来“你怎么那么慢啊?别人都走完了。”
随一野终于有所动作,慢吞吞的从板凳上站起来,开始整理自己的书包。
他今天有点不对劲,蒋军皱着眉凑过去问他:“你咋了?”
“没什么。”随一野将书包挎在肩上十分随意:“走吧。”
许安意一条微信都没回他,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
他隐隐约约记得许安意是A大的学生,眼睛忽地亮起来,朝着蒋军嚷嚷:“我不回家了,我要去网吧打游戏。”
“你发疯了?!突然要去打游戏?!”
他撒起谎来是不会脸红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痒想去玩玩,你帮我打掩护呗?”
蒋军跟他玩的最好,对方出去玩之类的都会帮着瞒对方的父母,他不担心蒋军不帮忙。
“真的假的?”蒋军颇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之间又萌发出想要去网吧的念头。
“真的。”
“……行吧。”
从学校出来他打算直奔A大去找许安意,刚出校门口的自己穿着一身显眼的高中校服肯定进不了大学的校门。
随一野迅速买了一套短袖短裤穿在身上,校服被他塞进了书包里。他长得高,常常打球的原因使他的身体看起来极为强壮有力,比较高一的同龄人来说要成熟许多。特别是把校服脱掉,几乎没有人怀疑他是个未成年。
彼时的许安意还在图书馆下面的复印店里打印资料,根本不知道随一野正向她奔来。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许安意目光复杂的在看着来电提醒“学生随一野”五个字上面来回打转,电话自动挂掉又重新被他拨打起来,来来回回两三遍后,就连老板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许安意终于接了电话。
其实随一野没想过自己能打通的。
他穿着普通的短袖短裤,打扮得跟一个大学生无异,毫无悬念的从保安眼底下溜进了A大里,却不知道怎么找她。再三犹豫下还是打了她的电话,感谢微信设计的如此多样,在没有手机号的情况下也能联系对方。
“喂?”
他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冲动:“……我在A大……”
许安意带他去了食堂里吃晚饭,夏天的傍晚还是热的要命,清一色的纤细美腿在校园里随处可见,她给他买了碗粥,滚烫的,热气腾腾的暖气在空中上升着。
流了一身汗的随一野抿唇沉默。
她坐在他对面,歪着头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你找我干什么?”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许安意挑眉:“哦,你想我怎么回你?”
合着上完床之后还得床下谈情说爱一番?
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她叹了口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她对于自己做过的行为,只有对与错之分,从没有后悔两字。成年人的世界里,看对眼了来一发抒发一些生理欲望这也是可理解的事情,但是发泄的对象一旦是错误的人就有些控制不了局面。
“今天星期三,你不是上学吗?”
“……我跟我朋友说我去网吧通宵打游戏,让他给我打掩护。”
许安意打量了他身上的穿着:“你……校服呢?”
“书包里。”随一野忍不住有些骄傲起自己的小聪明:“我知道高中生不能随意进入大学校园,我特意去买了一套新衣服,把校服塞进去,没人知道我是一个高中生!”
他说的激动,许安意却只听到他毫不犹豫的买了套新衣服,有钱人的生活她可太羡慕了。
她坐在他对面,傍晚明媚的霞光爬了进来铺在食堂的地面上和餐桌上。
班上有好几个同学来食堂吃饭,刚好看到她坐在这里,对面还坐着一位年轻的小帅哥。
王艳率先就上去打招呼:“许安意,这谁啊?”
好几个女生朝着随一野的方向看过来,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发梢,英挺的鼻梁,极为分明的下鄂线昭示着男人的一面。他光是坐着,背脊挺直都能感觉到他长得十分高大。
有人轻轻的推了推许安意打趣:“谈了男朋友都不跟我们说,这么帅,可以嘛你。”
许安意是班上里的老好人,几乎跟谁都说的来,她扫了一眼随一野,笑着和她们说话:“下次有机会给你介绍个更帅的。”
随一野乖乖坐在椅子上不敢有所举动,看着许安意八面玲珑的将朋友送走,身上背着书包看起来还是有些年少。
“走吧。”
随一野同她一起走出食堂,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周遭的景物都渐渐笼罩在沉静的夏日里。
校园的湖水吹来阵阵凉风,柳枝随风摇曳着枝条。
许安意终于停下脚步,站在一块几乎无人经过的角落:“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
下意识想这么做,就做了。
比如那天下午,荷尔蒙爆发的一塌糊涂就在自己的卧室里整个下午的上课时间和她在床上疯狂的做爱。过后等她走了又小心翼翼的将被褥和皱巴巴的沾着两人体液的床单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唯恐被自己的父母知道。
躺在床上给她发了好多条她没有回复的微信。明月挂在夜空之上,蝉鸣在午夜里惹人清梦。他躺着枕头上,似乎还能闻到上面沾染了许安意秀发的清香味。
三天之后,他终于又下意识的一个人跑到A大里来找她,毫不知耻的打她电话同她站在这里。
“我、我……”随一野抓着头发难以言喻:“就是这个意思!”
她勾着唇角打量他脸上的神情,十几岁的少年就是这样,对性容易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他的脸,许安意常常忘记对方只是个孩子。十五岁的少年无论再怎么样脸上也是蜕不去的稚气还有未张开的五官。可是随一野不同,他几乎是标准的少年长相,高鼻梁,薄唇,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毫无任何的稚气可言。
这也是为什么,许安意在那个炎热的下午,看到他的脸不受控制的跟他做爱。
她总是觉得对方是一个成年人。
“你说你去网吧通宵?”
“嗯。”
她笑了一声,在他耳里听起来就像风铃一样轻飘飘的好听极了。
许安意凑近他,在夏日的夜晚凉风中轻声道:“今天晚上还想回去吗?”
他抿着唇仍然压不住上扬的嘴角,随一野的脸有些泛红,耳朵烫的要命,但他还是坚决的摇头:“不……不回去。”
他瞒着朋友和父母,坐了这么久的地铁,费劲千辛万苦才进了A大到她身边来。
呐,为什么要回去呢?
有凉风轻轻吹过,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未成年也可以留夜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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