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一野瞪大了眼睛,他是应该起来的,他还有作业没有写完……他还要上课……
对了,身下的女孩还是他的家教。
两朵淡粉色的浮云飘在他的脸颊上,就像青涩的水蜜桃还未成熟就想要自行坠落,他慢慢靠近了她。
许安意熟练的两只白藕缠在他的脖颈上,吐息如气:“去床上。”
这地上这么冷,她才不想落下什么毛病。
随一野的床很大,她被他甩上去陷入柔软的大床里,躺在男孩经常睡着的床铺上,枕着带着他身上清香味的枕头,就像夏天里青涩的柠檬一般,十五岁的少年的身体年轻且炙热。
裸露的蜜色肌肤贴在她白釉如瓷的肌肤上,极大的色差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躁动感。
许安意低头看了眼他胯下的巨物,黝黑粗大,正抬着头向她打招呼。她伸出手指点了点龟头,肉棒就顺从的低了下去。
她用手打握住,引起随一野的惊呼声。
一下子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脸上带着微微泛红:“你、你别玩我……”
“哦。”许安意只是想看看他那处地方大不大。
没想到才十五岁的少年,长得高鸡巴也大,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你那里怎么那么黑?”许安意挑眉逗弄他:“年纪轻轻就是个老司机了?”
老司机?什么意思?
随一野还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明白她说的话:“……我没有过那种经历。”
“那你怎么那么黑?!”
他有些委屈:“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打篮球……”
许安意也只是逗逗他,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打篮球怎么了?你打篮球边打边晒鸟啊?!”
“好了。”许安意柔声安慰他:“我只是逗你玩而已……你这个颜色很正常的……”
色素沉淀,只有小说里的处男才是粉嫩的肉棒。
久旷的身体让她对一个少年都产生了性趣,许安意用手握住少年的肉棒,顺从的躺在床上用他的龟头磨蹭着自己的穴缝。下面已经有了些湿意,但是还是不够。
“你看过av没?”
“看过……”
“那就好。”
许安意让他贴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肉棒玩弄于股掌之中,手中的肉棒越来越坚硬炙热,她终于将龟头分开阴唇对准了凹进去的洞穴。
这时候,她还不忘鼓励一下随一野:“就这,进来吧。”
“哦、哦。”他有些不太明白,想起被朋友哄骗看黄片的经历,眼睛瞪的大大的握住自己的肉柱往那粉嫩的穴洞口插进去,慢慢的,稍微将胯部往她深处里贴合,龟头就被柔软的嫩肉吞了进去。
许安意旷了半年,下面紧的要命,光是个龟头她都有些受不了,特别是少年的肉棒尺寸还那么大。
“嗯……嗯哼…你慢点进去……”
随一野只觉得屁股尖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聚集在身下的肉棒里,又使劲把肉棒塞进去两分就直接泄在了她的体内。
许安意还没到爽点,就感觉到有股精液进了花穴里面。
她眨眼,随一野也眨眼。
两个人僵持不下,都赤身裸体的相见。随一野的肉棒还塞在她的花穴里,隐隐约约又硬了起来。
“还想继续吗?”
他老实交代:“想。”
这回便是打持久战了。
整根肉棒都塞进了肉穴里,满满当当的。
许安意双手紧紧的抓住少年的手臂娇喘着,他进来的那一瞬间几乎到了高潮点!
操女人是什么感觉?
随一野只觉得自己下面的肉棒就像被一团柔软又弹力的棉花团紧紧的咬住,每次抽动一下,就带动着肉棒的快感。那里面的花穴就像是长了爪子一样将他的肉棒扣押在里面不许动弹。
他不信,在她体内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没入,书桌上的笔和作业被吹倒在地,窗帘被夏风掀开,透露出卧室里交织的一对年轻男女。
“嗯嗯……哦……呃呃……慢一点啊哈……”
许安意真是要被他操死了,他肉棒又粗又大,每次都压在她宫颈口上难受的不行。刚破戒的少年情欲旺盛,一股脑的只想在她身上发泄。
炙热粗长的肉棒捅进紧致的花穴里放肆的操干着,没一会儿许安意就到了高潮。花穴深处涌出一大股花液流在他的龟头马眼上,随一野整个人都红了眼使劲的摆动着屁股在她体内疯狂抽插。
许安意是真难受了,操的下面火辣辣的疼,抓着他的手臂呻吟道:“……快点!”
她都高潮三次了,他怎么还不射!
她就手伸到随一野屁股后面,狠狠的捏了一把。少年就倒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一击将人生中的第二次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随一野是校内篮球队的主力队员,常常要做很多集训搞得一身的健肉,少年强壮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许安意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看到他肩膀上明显突出的肌肉,十分健壮有力,有些心动似的咬了一口。
没用劲,他不疼。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平缓着呼吸。床头的墙壁上还贴着NBA球星签名的海报,肩膀被小小的贝齿轻轻的咬了一口,痒痒的,女人的香味瞬间窜进了他的鼻尖里。
——他又想要了。
许安意赶紧推开他,肉棒从体内拔出来流出一大滩不明液体带着一些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开空调!”
他老老实实的把空调给她打开。
许安意热的要死,一场性事之后这种热度只增不减。她捡起地上的内裤往上穿,少年的精液就沾在了内裤上。
随一野给她递衣服:“你要去洗个澡吗?”
???
许安意赶紧摇头:“不了——”
要是家长看到她跟随一野搞在一起的模样,估计得把她大卸八块。
她用脚踢了踢随一野:“几点了?”
“五点了。”
许安意将自己的书整理好:“今天就不上课了——作业你记得写完。”
“我知道了。”他陪着她出了卧室,还去冰箱里拿了瓶冷饮给她喝:“外面很热,给你喝这个。”
他的黑眸里像揉碎了星光一样让人沉沦,发梢上带着些汗珠
许安意本想怼他一句,后来还是将话吞回了肚子里:真是便宜你了,操个女人就送瓶水。
“算了。”她拒绝:“回头你妈问起来不好交代。”
大门被许安意关上,随一野站着原地上久久没有动弹。阳台上吹来徐徐暖风涌进整个房屋里开。他抓了抓头发,奔向卧室。
那张床已经不堪入目了,床单皱巴巴的几乎要形成一团,被褥被踢到了床下,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上面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不明液体。
鬼斧神差般,随一野凑上去,鼻尖挨近那团液体,轻轻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的腥味窜进大脑里,像海盐,还带着女孩子独特的清香。
他的脸止不住的红了起来,等会家人就要回来了,他要整理房间。随一野本来想把床单被套全部拆下来丢进洗衣机,却又担心被父母发现。
于是只将床单拆了下来清洗甩干,将它偷偷带回房间里,把窗户打开,让夏日的热风吹进来让它干得更快一点。他担心风干的太慢,还跑去卫生间里把吹风机拿过来慢慢的吹着湿润的床单。
夏风吹进来的时候会轻轻的带动床单的一角,洗衣液里独特的柠檬清香洋溢在整个卧室里,那股海盐味便从他的鼻尖逐渐的消失。
等床单干了过后,随一野将它重新铺在床上。被褥折叠好放在床上原来的位置。他躺在床上,偶尔蓝色的窗帘被轻轻的吹起来,书桌上的圆珠笔轻轻的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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