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烟雨不散 作者:小爷是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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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我的名声。
称我为冷面杀手。
我一笑置之,并不理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除之。
十八岁那年,家里很忙,要准备五年一度的家族之首的争夺。
我董家已在首位多年,爹的身手更是难逢敌手,我便对这决斗没了趣味。
我趁着他们腾不出手,偷溜去了那青石板桥游玩。
该死的黑衣人,我又遭到了暗算。
这次来的是两个高手,一人敌二,勉强打了个平手,谁料旁边还潜伏一人在暗中。
猝不及防我被刀柄刺中了胸口。
我拼了命逃到了桥下,才躲过了追杀。
流血过多,我昏迷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换了,胸口的伤也被包扎。
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必然被人发现了,就在我惊慌的时候我看到另一个人少年。
少年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的眼睛一直在打量着我。
她说:“想不到堂堂董家少主,威名赫赫,却是个女子。”
很少动怒的我,对这个少年起了杀心,是的,我要灭口,即使她救了我。
可我身受重伤,又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我奋力调气冲开,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冲散。
少年皱眉,出言警告我一番,心知硬来会有危险的我,便放弃了。
就在我死死盯着她的时候,她一脸的无奈,旋即她说,其实唐家小少爷,也是个女子,而我,便是那个唐家小少爷。
我呆了呆,心想这家伙该不会是傻子吧?
再次好好打量了她,唐家小少爷唐灵,传说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唐灵,竟也是个女子么?
即使是这样,还是没有打消我想灭口的心。
在我威逼的眼神中,少年解开了我的穴道,却离我很远,看来她很怕我。
我猛然起身,却因此扯到伤口,钻心的痛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皱了皱眉,看来我今日是杀不了这个人了。
这家伙不敢靠近我,每次换药她都是直接抛给我。
等伤好些了的时候,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是这个家伙救了我。
她对我很好奇,经常问一些我的过往,比如,我为何女扮男装。
比如我会不会嫁人,还是娶妻,不然还是一辈子孤独终老?
这种幼稚的问题,我真的不想回答,直接甩给她冷眼。
后来,她说她要走了。
我直接扔了两个字给她:不送。
她笑着回骂我没良心。
我不知怎么关心人,也不知道怎么与人交往,因此我一直没朋友。
也不屑与人来往。
这是第一次,感觉有一个朋友,也挺不错的。
也许是因为惺惺相惜的缘故,没多久唐灵便来家里找我。
说是跟我聊聊世间百态,说来说去,其实就是想让我陪她去青楼。
她说跟别人去没意思,要去就要找我这样身份一样的人,再说还能增加感情,何乐而不为。
我被软磨硬泡拽去了青楼,她说很好奇,而我也没有去过,心想着同是女子,有什么可好奇。
跟她一起的时候,我尝试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去青楼,第一次去赌坊。
她还带我去了状元亭,那里经常聚集了许多书生秀才。
唐灵说这些书呆子,只会读书,吟诗作对,又自命清高。
这家伙经常与一些书生争锋相对,奈何她才华横溢,一般书生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常常驳的人哑口无言,并以此为乐。
若是有人气愤不过想打人,这家伙就会躲在我的身后,还大声挑衅,不打是孙子。
而我习惯了冷脸,许是杀人太多,带了煞气,每每令人不敢向前。
十八岁以前,我是很少逛街的,那些庸俗的东西难以入我的眼。
可她不一样,总是拉着我上街,肆意买东西。
这个冰糖葫芦是什么鬼?甜腻腻的,好想扔了。
那个叫什么串串饼的难吃又油腻,不想吃。
她每次看到认为好吃的却硬是要我吃完。
要不是看在她救了我的份上,我才懒的理这家伙。
时光匆匆,这般一晃,就是五年。
唐灵在我面前,越发的没有讲究,甚至太欢乐的时候还往我脸上凑。
真是不要脸的家伙,幸好没得人看见,又同为女子,不然我这脸往难搁。
偶尔她也会小女子般不开心甩脸色,常常因为我的一句无意的话。
而我总是莫名其妙的。
我也不理会她,没几天她又是笑嘻嘻的贴上来。
许多事情,都是与她一起度过。
渐渐的我便觉得,就这样的过生活,也不错。
我更是打趣过她,我说,来世,若还有缘,我为男儿,必当娶你为妻。
转眼,我弱冠又三年。
那年,巨大的灾难降临到我的头上,我爹娘外出遇害。
两具尸体,摆在我的眼前。
悲恸笼罩着我,更是天塌了般,我不吃不喝三天,跪在祠堂前。
我发誓,找出凶手,碎尸万段。
万般血海深仇,不报怎么为人?
冲着我董家而来的,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被杀。
我心乱如麻,唐灵找了我很多次,而我都是拒绝见面,我不知道见面还能说什么。
这样脆弱的我,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在青石板桥上,我足足伫立很久,我记得那天下了很大雨。
在那里,我跟她断了联系,我怕自己会牵连到她,也不想她卷进这件事情。
苍天饶过谁?
我待之如亲妹妹的小清,中毒无救。
小清说,她很喜欢唐灵,希望剩下的日子,能够与她一起。
这丫头,还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实很早我便是发觉了,当是只觉着小丫头只是一时的悸动罢了。
再者,同为女子,如何能相爱厮守?
这份心思断然不可能有回报,唐灵也与我言过,三字,不可能。
可小清乃我妹妹,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如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完成小清的夙愿。
随后,我约唐灵到青石板桥。
说出了原来。
她什么都没说,便答应了。
时光匆忙,不过月载罢,我如何能阻止时间的脚步?
只从那日,我便再也未出现她们的面前。
每每夜晚,我宿醉在醉心亭。
一月最后一日,我很清醒,那精心筹划的计划也完美的实现罢。
那杀害我爹娘的凶手。
查出来了。
夜晚静寂的渗人,那天白日下了大雨,把眼前的坟墓冲刷的越发新鲜。
而这凶手,跪在墓前。
我冷眼的听着他控诉着我爹的罪行。
他说,当初是爹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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