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笑 作者:北斗邪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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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麦，你怎么总是晚一步呢？麦子恍惚着陷入林小麦的回忆中。被人拐去乞讨，然后被收容，不久又被误以为是失散的儿子领回去，又没过多久，被放到了这里读高中。林小麦在初中之前没有正式上过学，只有曾经那个和蔼的院长给他们上过课。被领回去后直接上初中，费了很大劲才跟上，没想到没读完初中就开始读高中。其实林小麦除了勤奋外还算聪明，只是他太苦，心里压着太多，没办法专心读书，总梦到被拐走的那几年。
“麦子，我终于想起来我昨天要和你说什么了，我让你改歌词，你怎么没动静啊。今天上午就想和你说了，没想到你一来我就忘了。团长说的对，你太能扯了，以后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话！”卢丽噼里啪啦地控诉了一通，麦子赶紧接过歌词，左看右看没觉得不合适，不过既然卢丽这么郑重其事的提出来要求，好吧。麦子大笔一划：“ok了！”
“我看看……啊？你这不就把字改成拼音了吗，这有区别吗！”卢丽揪着麦子的袖子强烈要求他慎重对待。
“好吧好吧……这样可以了吧？”
“怎么是英语，意思还是没变，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卢丽觉悟了，早知道直接找成放帮忙了。麦子一定不敢对成放这么嚣张。
“卢同学，你英语发音标准吗？”
“呃还行，怎么了？”
“你试着发明一种只有你自己听得清的发音方式，反正只要别人听不懂这句不就行了！”麦子张口试了下，发现有点儿难度。“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如果堂堂学习委员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的话，我真不放心把作业交到你手里。”卢丽见麦子又开始摇头咂嘴，眼睛一瞪：“你不要小看人！”
“好好，那你赶紧回去试试吧，请！”
“你以为我稀罕找你吗！”卢丽连口水都没喝风风火火走了，齐白立羽看着晃动的门板呆了：麦子，你真能扯！卢丽是来找你改词的不是找你发明的！
麦子卷起袖子：“赶紧收拾吧，争取天黑之前搬好。”这时候的出租车还是小面包，所以担得起搬家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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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那儿堆着吧，你把要紧的东西先拿出来，其他的家里都有，不着急，等明天再慢慢收拾。我先去做饭。”麦子一进门就冲着厨房奔去了。正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饿，麦子两眼都快放绿光了。
“晚饭就交给他吧，现在我帮你什么？”立羽关好门，站到过道中央，过道两旁都是行李。
“除了书和衣服也没什么了，零碎的都不着急，要不先把这些搬到客房里吧，不然过道里不好走路。”齐白比划了下，发现箱子都不重。
“行。你那盒弹珠放哪里了，先拿出来吧。”
“我背着呢。”齐白指指背后的背包。
两人气喘吁吁搬完后靠着墙壁休息。立羽递给齐白一杯水，看了眼齐白的背包。
“齐白，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齐白靠着墙壁，伸展了下四肢。
“麦子没说为什么他不记得弹珠了。”
“……呵呵，我们都被小麦带着扯远了。”
“是啊。还要问吗？”
“干嘛不问，今天没问完的话一定要问，不然他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随随便便就自己回忆去了。”齐白敲了敲胳膊，将弹珠拿出来放到脚边扒拉。
“你说得对，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守着秘密过日子。”立羽回想了下，发现麦子并没有说过不愿意说，而只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样子。看来需要点儿技巧才能套出来话了。
“吃饭了。”麦子在客厅里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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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周过去了，除了麦子时不时失踪外其他一切正常。
“麦子你都不紧张吗？”卢丽不像其他人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又不想承认麦子的散漫让她眼热，只好将火力集中到目前最悠闲的那人身上。
“卢丽，你真相了！”麦子拨拉拨拉琴弦，甩甩头发，帅气的回答。
“什么真相？”卢丽诧异，什么真相，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吗？
“哎我头疼……”吴克奇托着脑袋转到后台勾搭外校美女去了。
“别理他，他又造词呢。”成放好心解惑。
“什么真相？”卢丽又问了一遍。成放也托着脑袋头疼去了，她怎么就忘了，卢丽也是个脱线的猴儿。
“鞋带掉了。”立羽看着卢丽脚下说了一句。
“啊？”卢丽赶紧低头，“没有啊？”立羽怎么骗她呢？
“没有就好。”立羽平静的点点头。
“哦。”卢丽也点点头，拿起手里的纸开始看歌词。
卢丽你完了，你被忽悠了！立羽你也完了，你也开始扯了！
“下一个节目，将由七天乐团为大家带来分开旅行。相信消息灵通的同学们已经猜到了，没错，正是曾经在xx学校汇演上大放异彩的七天乐队……”
“我说得比她好。”麦子见卢丽又开始紧张，趁着幕布还没开始，赶紧递悄悄话。
“你会怎么说？”
其他人也听麦子自夸过，都没当回事，不过看卢丽这么紧张，就原谅一回麦子的自大吧。
“下面将由七天乐队为大家带来分开旅行。相信消息灵通的部分同学已经猜到了，没错，他们正是曾经在xx学校汇演上大放异彩的七天乐队。”
“好了我知道了，你说得比她好的意思是你声音比她好。”卢丽白了麦子一眼，后台齐白也发出了短促的笑声。
“要说这七天乐团，那可是传说中的no.1。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乐团里有一个键盘手，他总是默默承受着所有压力，成为团员们的强力后盾，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板着脸的样子，所以有人背地里叫他老板，幸好他不知道；有一个鼓手，叫小奇，永远活力无限，虽然反应快但脑子不好使总出馊主意，他还有个外号叫小气，因为至今为止他还没有请大家去他家吃过饭，作为一名男同志实在太失败了；当然了，如此闹腾的乐团怎么少得了美女，不过我们团的贝斯手从来都是自称阿姨，就是不知道等她二十岁以后还是不是这么大方，让大她很多的朋友们叫她阿姨；还有一位美女是我们的主唱，不要小看这名主唱，曾经的她也是三好学生十佳少年，可惜一不小心被拉上了贼船从此良知是路人；最后就来说一说乐团里的冷面王子吧，不过也没什么好说的，除了比较面瘫比较寡言外，这个王子还是很符合广大同胞们的口味的，那么大声喊出他们的名字，喊出你的心声，喊出今晚的主角！”
“seven days！seven days！seven days！”
“ok ，有请今晚主角seven days 闪亮登场！”
一阵激烈的前奏，舞台上强烈的光束将全场的气氛迅速调动起来。
“丢掉手表 丢外套 丢掉背包再丢唠叨
丢掉电视 丢电脑 丢掉大脑再丢烦恼
冲啥大冲啥小 冲啥都让人常烦恼
恨得多 爱的少
只想越跳越疯越跳越高 把地球甩掉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一瞬间烦恼烦恼烦恼全忘掉
我再也不要 再也不要 委屈自己一秒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一瞬间烦恼烦恼烦恼全忘掉
我甩掉地球地球甩掉只要越跳越高”
场内所有人都尖叫着，随着舞台上的旋律唱着挥动着，负责保安的人们无奈着。
“这个乐团这么出名？”新来的保安a。
“对啊，你没看那些人都疯了吗。”保安头儿淡定的朝着人群点点下巴——这动作copy自七天乐团的成阿姨。
“我怎么没听说过？”保安a很疑惑。
“怎么说呢，七天一般都在固定地点开唱，开唱的地点还都是‘比较’普通的地方，所以媒体们大概觉得七天这个乐团也很普通吧，所以报道也很普通。总之就是很普通嘛。”保安头儿拍拍a的肩膀，准备去另外一个区巡查。
“那怎么会有这么多狂热的人？”保安a不淡定了，怎么有这么个的乐团呢，太个了，一定要关注他们！
“喜欢他们的都是真喜欢他们的，自然不会过多八卦，到这里的都是来听歌的，难道那几张脸不好看你就能否认他们的歌吗？当然不能，所以年轻人，好好听着吧。”保安头儿转个身向下一个区进发，没注意背后a同学慢慢发热的双眼：恩恩，好听，这个也好听……保安b往外挪了挪：好吧，保全工作交给我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呼——累死了——”吴克奇拖着长腔扒在沙发上不想动弹，“麦子，我第n次感谢你在化妆室摆了个沙发，真的，太感谢你了——”
受不了吴克奇间歇的神经发作，一群人抓紧时间做简单卸妆。幸好现在蹲点的人不多，所以还可以在这里进行简单的卸妆。
“够不到。”立羽曲臂探了探，够不着背后的拉链。今年是他主役，所以就数他的衣服繁复，更不用说刚下台，双手使不上劲。
“你先喝口水。”早在化妆室准备好慰劳品的麦子顺手接过了立羽的换衣工作，招呼其他人赶紧吃东西垫一下。
“好累。”立羽换好衣服后也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别躺着，已经很晚了，明天还有一场，所以尽快回家吧。”麦子收拾好东西后见立羽也一副没神的样子赶紧叫醒众人，虽然他也知道大家都很累了，但现在还在外面，不能放松，一切等回家了再说。
“麦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吴克奇头窝在沙发扶手上怨念着不想动身。
“哦是吗？”麦子邪邪笑了一下，吴克奇刷地一下就立正了，然后迈着僵硬的双腿迅速走向安全通道。通常，麦子整人的手法虽然很单一但从来防不胜防——兜头泼冷水。吃过n次亏的吴克奇启动了自我防御，自觉地听从了麦子的口令。
“好了，最懒的一个解决了，大家收拾好就回去吧。”麦子环视一圈，很好，大家都很神抖擞。
“很累吗。”其他几人陆陆续续离开化妆室后，立羽还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麦子只好过去将立羽扶起来。
“恩。”立羽眯着双眼软软的任由麦子动作。
“想吃什么，一会儿回去我做饭。”麦子走到化妆台收拾立羽的东西。
“醪糟桂花圆子。”立羽勉强睁开眼睛，瞄了眼麦子。
“所以我们得先回家，恩？”麦子拎着乐团特制的袋子，拨开立羽的刘海——果然这段时间训练强度太大，下巴更尖了，看来有必要好好锻炼一下立羽的体力。
“没劲儿了。”立羽半死不活地看一眼麦子看一眼袋子，麦子顿悟了，俯下$身，贴合，咬住，里里外外翻腾了好几遍才放开立羽。
“自己上来，外面人多。”麦子背对着立羽坐到沙发上，将领带扯下来叠好放在兜里。许久不见立羽动作，好笑地回头，发现立羽还在喘气。
“好吧，吐血大放送，今天小生全程服务。”麦子分开立羽双腿坐好，架起他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轻轻一动，背好立羽，关灯，关门。
“回来了。”齐白开了门接过麦子胳膊上挂着的袋子，直接将两人引到餐厅。“圆子汤是刚热好的，赶紧暖暖胃。”齐白将盛好的汤递给立羽。
“提前做好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喝这个？”立羽朦胧了一下，赶紧喝一口，还是那个味道，所以一定是麦子提前做好的。
“每年的今天你都要喝，所以我知道。”麦子一直忙着盯场，没时间吃晚饭，桌子上除了圆子汤其他都是齐白做的，齐白手巧，所以做饭很有一套，所以麦子边扒米饭边不小心回答了这么一句。
完了！麦子和齐白对视一眼，连忙看向立羽。“我去睡觉了。”立羽将碗轻轻放好，推开椅子上楼了。麦子急得团团转，使劲抽了一下自己。
“你别着急，我先去看看。”齐白无奈地上楼，麦子每次总无心间说那么一句，就让他和立羽都很无奈。你说，旁敲侧击了这么久，为什么就敲不出来麦子失忆的原因呢？交给谁都郁闷。立羽对此十分执念，觉得自己的事情麦子都知道，麦子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每次被麦子刺激后就会做点出人意表的事情——希望这次平安渡过啊，齐白祈祷了一下，推门进去。
“他在下面着急呢。”齐白在黑暗里扫描了很久才找到正坐在墙角的立羽。
“我知道。”立羽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开始无话可说。
“其实……”
“其实……”
两人都顿住。
“看来你知道那件事了。”齐白知道今天立羽反常的原因了。从早上起床开始，立羽就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往常也开过晚场，没见立羽累到脱力，现在看来是因为心思重所以才倍感疲劳了。
“昨天晚上我在相册里翻到毕业那年的一张报纸。”立羽的声音有些恍惚，齐白坏心地想，看来这次麦子悲催了，立羽一定不会简单地放过他。
“他既然不想让你知道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
“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了？”立羽转过头，黑夜里双眼幽幽发着冷光。
“那个报纸是我放进去的，我以为你们都不会翻了……我也是前几年过来准备演唱会顺便收拾仓库的时候发现的！”齐白见立羽站起来走向自己，连忙加快语速交代清楚。虽然立羽不会对他腹黑，但如果麦子被黑的话，他有很大可能被牵连。
“反正你就是知道的比我早！”
“呃……是……”
“齐白你太自私了！！！”立羽突然的爆发让齐白顿时无语，这次终于不是波及他而是针对他了吗？往常立羽发飙的时候总自动搜索麦子，这次看来在劫难逃了。齐白被震住后咚地一声麦子破门而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立羽，你和齐白一定是误会了！”
除了“齐白你太自私了”这句，麦子什么也没听到，但就这一句，让麦子觉得事态严重了，立羽从不和齐白大小声，两人相处也很平和，今天立羽突然这么生气，无论是误会还是气极脱口，都会对两人造成伤害，他也顾不得之前齐白不让他进来的嘱咐，咚地一脚跺开卧室被反锁的门（什么时候被反锁的？），赶紧进来调停。开灯一看，两人果然正在对峙。
“我是自私，我自私说明我是个正常人，难道你不自私吗！”齐白淡淡地回嘴，瞥了眼立羽，反倒放开了，坐到床上，十分镇定。
“啊是，你是个正常人，我不正常，你说得对，只有我这种不正常的人才愿意和你分享这个人！”立羽眼里泛着冷光，刷的伸手指向麦子。麦子愣住了。立羽的意思是他现在后悔了吗……麦子看着立羽的双眼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立羽太冷静了，虽然现在言辞激烈，可他除了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从没有失控过。
“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齐白扭过头不再看着两人，双拳紧握，想说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还是走好了，可喉咙卡着，就是说不出来。
麦子看看立羽看看齐白，一个生气一个隐忍，然后就彷佛有把刀在他腔里绞来绞去，心脏不跳了，肺里不过空气了，“咳咳”，一股腥甜从喉口冲上来，没等麦子闭嘴就冲到了嘴边，麦子下意识伸手掩住，缓口气，摊开手，红色的……麦子傻眼了，难道其实我的名字是杨过还是今天番茄酱吃多了？不对，今天连饭都没时间吃，哪儿来的番茄酱。所以请叫我杨过？
“麦子……”立羽和齐白见麦子居然不说话站在那里发愣，一转头却发现麦子嘴角手心都是血。
“怎么会这样？”麦子看电视剧看出来经验了，下意识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居然吐口血就痛快了？怪不得杨过小龙女没事就吐啊吐的习惯了，估计和大$麻一样，有瘾。
“先坐下，我去叫医生。”齐白首先恢复，将麦子按到床上坐好，准备去客厅打电话。立羽收到齐白的指示，紧紧靠着麦子坐好，盯着麦子不让他走动。
“齐白不要走我……”麦子伸手想拉住齐白告诉他自己感觉好多了，却见自己伸出去的那只手上满是红色，低下头回想自己哪只口袋里装的是领带哪只口袋里装的是手绢。齐白见麦子沮丧得低下头，不再伸手挽留自己，连忙握住麦子的手揽住他半边身体：“麦子，我不会离开的，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走，除了你没人能给我幸福，所以就让我这么一直保留对你的希望吧，我不想走。”齐白说到后半句已经开始哽咽，立羽也侧着头倒在麦子另半边肩膀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没想让齐白走，我就是想逼一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爱齐白。”立羽越说越委屈，翻个身狠狠咬住麦子的肩膀发现自己的牙齿咬不透西装马上改咬脖子。
“嘶——轻点儿小羽。”麦子趁立羽翻身起来的那刻从右边口袋中抽出包纸递给齐白，让齐白帮忙自己擦手，齐白眨眨眼不明白为什么麦子都吐血了还这么冷静，但也镇定地帮他把手擦干净。
“小白去锁门，我有事告诉你们。”齐白撇撇嘴，默认了小白这个称呼，毕竟麦子是病人，忍让是美德。
锁好门，立羽齐白两人分别坐好，麦子深吸口气，幽深的双眼中思潮翻飞：“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该告诉你们……”齐白和立羽对视一眼，紧张地握住麦子的手，没等向来警觉的立羽参透出为什么三个人都要坐到床上的时候，麦子的一句坦白让这个夜晚填上了不同的色彩。
麦子说：“我们3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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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3月，xx地警方经群众协助，历时y年终于破获一起……这个犯罪团伙常年流窜作案，不仅有着严密的组织和纪律，甚至绑架了很多科研人员进行催眠实验……其中有关虐待妇女残害儿童的证据……”
一只名叫查理的吉娃娃嘴里嚼着刚从角落里翻出来的报纸——果然学无止境就算是只狗也是需要肚里有点儿墨水的——不时地伸爪扒拉另一张纸片：因张成北同学勾引外校青年到校滋事，特此全校通报批评并留校察看……
查理正咬着两张纸在书房里滚来滚去的时候，听到门外咚咚的脚步声连忙汪汪一声赶去吃饭，要知道，最近自己的主人们都忙着什么演唱会，能记得起给它口饭吃就很不错了……
“医生说你是补太过了所以身体自动给你放点儿血。”
“我都说我没事了嘛……”
“你还敢说！”
“好吧好吧，以后不要补了，齐白……”
“是啊都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不该给你补，谁让我自己找抽呢，唉……”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以后有事儿一定立刻马上去医院，真的！”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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