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作者:何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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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太阳穴,“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信不信我在你这里打个窟窿?”
他战栗地抱着脑袋说,“四次!四次!不算今天!”
“妈的!你这个衣冠禽兽!我要去告你!”我愤恨地用枪把儿砸他的头。
他捂着脑袋跪地求饶,“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好不容易才爬到脑外科主治医师的位置,我不想弄丢这份工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请你开个价吧,我可以给你钱的,……”
“你说啥?你说你要为强奸付钱!?”我一脚把他踢到墙角。
他萎靡不振地爬起来,满脸都是血,“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我气得浑身经脉错乱,我不能乱方寸,我想,岩室只是个小角色,如果直谷真的能醒过来,那么这笔帐一定要算到花山鸟的身上。假如岩室带着满脸血走出病房,肯定会引起保镖的注意,这件事一旦暴露,对直谷很不利,所以起码在四点钟之前不能让他离开这里。我在他脑后用力一击,他瞬时晕了过去,然后我把他拖到了床底下。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志村先生,我提议把理事长转到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去,既然理事长以前为这家医院投了大笔的资金,我们干嘛不跟院长要最好的病房和最优质的服务呢。”
志村说,“唉,虽然当初是理事长主张建立的这家医院,但是自花山会长在旧金山谜一样地死去之后,理事长背负了所有的骂名,直到出事之前的大半年都没有公开出席过任何场合。医院院长是个胆小鬼,在花山会长的案子查明之前,恐怕他不敢对理事长有太多的援助之举。我看着他的脸色,心里很不舒服,宁愿每天自己在这儿守着理事长。”
“原来是这样。”我想志村应该比我更了解情势,看来监控病房的事只好作罢。
志村又说,“只要理事长一醒,什么问题都不成问题了。池田先生,我希望你能坚持每天来看理事长,这样会对他早日醒来有帮助。”
我点头说,“我会的。”
志村的嘴角稍微向上一勾,露出千载难逢的笑容,“谢谢。”
我说,“那么,我先回去了。”
“请走好。”
不知为何,忽然之间,我觉得很孤单。
我疲倦地走出病房大楼,发现远处有人向我走过来,我晃了晃脑袋,仔细一看原来是东条。
他大步走过来,“薰!你怎么才出来?”他摸摸我的脸,“你的脸色这么差,一夜没睡吗?”
我问,“一真,你一直在这里等吗?”
东条说,“唔,我在车里睡了一会儿,凌晨六点多的时候天还很黑,我忽然醒过来,发现对面那台车上招了小偷。七点多的时候车主鼠头鼠脑地开着车走了,居然都没发现自己的车被人翻过。”东条挠挠后脑勺说,“我是想说,那个车主特别眼熟,我应该见过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抓住他的肩膀,急着问,“是不是直谷的主治医师!”
东条说,“噢对,就是他!以前我还跟他说过话呢。”
我陷入沉思,那个人应该不是在偷东西,而是在给汽车制动器捣鬼。看来岩室凰之助的死根本不像志村说的那么简单。究竟是志村在撒谎还是有人把志村蒙骗了呢?
东条说,“薰,你在发什么呆,我们赶紧回家吧。”
“好。”
我坐到副驾驶座上,东条正发动引擎,我说,“等一下。”
我下车打开前盖儿,检查了一下制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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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第二天,我们一块儿来到医院。在电梯里有几个在护士议论岩室凰之助的死。
“那个医生掉进山崖里摔得粉身碎骨,……”
“死得太惨了!”
“听说他今年才三十八岁。”
“太可惜了!”
我和东条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我暗暗思量,岩室的死法似乎对我很有利,若不是粉身碎骨的话,恐怕警方会根据尸体的创伤调查到我身上,如果是那样,我还真是有口难辩。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看来不会有警察来找我了。
我们到了病房门外,却看到三上智哉正从里面走出来,我一时间气得头顶发麻,保镖竟然像柱子一样立在那里,丝毫都没拦挡他。
我跑过来,抓住三上的衣领,“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三上装作一副无辜而又惊恐的表情,“我只是用眼睛看了看理事长大人,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我抛开他,跑入病房,登时一愣,直谷的床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志村,另一个竟是麻宫。东条随后跟进来,看见了麻宫也是一愣。
直谷安然无恙地躺在那里。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点。
志村说,“是否需要我来给你们三位介绍一下?”
这时三上从外面进来,邪笑着说,“他们仨五年前就认识了。志村先生,先出来跟我聊聊吧,别打扰他们。”
志村怀疑地看着三上。
我说,“他说得对,我们都认识。志村先生,这里有我,放心吧。”
志村出去了。
三上趴在我耳边说,“池田,一会儿到我那儿去噢。”
我当作没听见,用力把门关上,“麻宫,你为什么来这儿?是不是花山鸟让你来的?”
麻宫不屑地瞟了一眼东条,淡笑着说,“猜错了。我是代表我自己来探望理事长的病情。听志村迷丸说,你每天都在这儿守着,”麻宫若有隐意地瞅了瞅东条,“这份痴情真感人。”
东条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似乎很想听听我怎么说。
我问麻宫,“你和三上为什么都选择今天来?”
麻宫轻轻一笑,“呵,只是巧合。”
巧合?这一切绝对不能再用巧合来掩盖。难道麻宫也怀疑直谷是被药物催眠了吗?然而,麻宫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呢?决不是站在直谷这边的。他来这里的目的应该是想确认直谷有没有醒。很遗憾,直谷是真的脑部受伤导致昏迷的。
麻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了,池田,那件事多谢你,我会找机会报答你的。”
麻宫是在故意挑衅,对于麻宫来说,想让东条气得坐地大哭是弹指一挥的小case。我看了看东条,东条的神情迷惑而不安。
我对麻宫说,“不必了。我不图报答。”
这时,东条忽然忍不住问,“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我面前这样一来一往的,当我是空气吗!”他过来抓住我的胳膊,醋味十足地问,“薰,你告诉我,你为他作了什么事?”
“唉,一真……”我烦恼地皱了皱眉。
麻宫嘲笑一般地瞅瞅他,“东条一真先生,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话吧,不过很抱歉,我对于你只有一句话,……”
东条转身问他,“什么?你都说了这么多了,还‘一句话’呢?”
麻宫好笑地看了看我,又对东条说,“哈,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麻宫!”我打断他,“如果你真想报答我,就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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