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酣欢

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玉如意     书名:欠尽天下风流债(古言NP)
    寒赋清醒了一秒。
    旋即,对准身下那湿软到一塌糊涂的深穴,狠狠凿去。
    一股火从丹田一路烧蹿到下身,将那处的筋络都快烧化了,燥郁无从排解,唯有层层的欲望越涌越烈,只有不断地进入、抽插,才能消解。
    他只想撞进去,不管不顾全部埋进她身体里,让她的小穴绕着坚硬的阳具讨好一样地舔舐,全部射出来,再要她全部纳进去。
    这样想,便这样做了。
    仇红正为他打开着身体,这是恩赐,寒赋没有理由浪费,于是抽动着下身,一下一下将自己往她身体深处送去。
    肉体拍打的声响彻底盖过了风吹竹叶。
    仇红趴在他肩头,经过数次的顶弄,身体软成水,发丝无措地垂下来,纠缠在他的背。
    寒赋的视线在药效下模糊起来,仇红的躯体在他视线之内化作一团光影,极致延展,肉身捏揉的形状,被他撞得颠簸的乳无数次擦过胸膛。
    挺起来的乳尖勾过寒赋肌体,霎时擦出密密麻麻的痒意,寒赋头皮发麻,下身被吮吸接纳的快感已让他气血炸沸,偏生这人的乳还似那般不安分,颠晃着坠下,那一团白兔儿似的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荡来荡去,寒赋心神不宁,下身的血烧得更凶。
    他本想放过那里的。
    女人的胸乳脆弱,是最不能经人事的地方,寒赋手力本就毫无轻重,若真去捉了她的乳儿入掌中把玩,以他现在的状态,只怕是这饱满细嫩的奶肉,只会落一个青红相间的惨状。
    他不想那样,不想惹得仇红难受不快。
    于是一直去忽略那蹦得极欢的一对乳,忽略它蹭着自己胸膛时留下的有如蜜糖般缠绵的触感。
    可越忍欲望便烧得越凶,寒赋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手,也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去触碰,去将那雪团似的柔软全权掌握的意图。
    他下身进得更凶,试图转移注意,可越是刻意忽略,仇红那对不听话的奶子却欲要反其道而行,刻意去勾引他一般。
    不仅仅满足于蹭过,而是更加放浪、大胆地贴向他,拿它蜜团似的肉感和体温,在他胸膛前挤压成各种形状,拿他的身体作抚慰,一点一点地搓揉,一寸一寸地细磨。
    那对挺起来的乳粒,更是堂而皇之地翘起,往他眼下怼去。
    那一团雪白,张牙舞爪般地,似乎是执意要往他脸上撞去。
    寒赋鼻中,全是那一对乳儿喷发出来的奶香,混着浓烈躁欲的情热,勾得他下身饱胀,青筋暴起,掌心无端发起痒来。
    寒赋忍不了了。
    “啪——”
    一巴掌打在那软绵绵的乳团上,寒赋眼眶蹦出血点,视线中,那一团嫩生的白上兀得多出鲜红的指印,那场景淫色无边,寒赋只觉身下硬到极致,对准穴心又是狠狠地几下抽送。
    “自己管好它,不许晃。”
    一边发号施令,一边用手狠掐着仇红的腰,将她往下送。
    仇红被这几下撞得心思全散,迤逦的眼眯起,延成一条锋利的弧线。
    前胸被打的那一下,滚热席卷了敏感的乳晕,仇红吃痛,欲躲却被寒赋掐腰掐得无处可躲,呜咽着下身失守,肉体拍打的声响一下一下往耳膜里撞。
    “又不是我让它晃的寒赋你讲点理”
    她委委屈屈地喊,五指攒成拳,却没能成功教训寒赋。
    几乎是她出声的同一刻,挨过掌风的双乳便忽地被一只手攒进了掌心。
    高热的体温瞬间席卷了每一处肌理,仇红尚来不及惊呼,挺立着的乳尖忽地被什么东西蹭过。
    “啊!”
    仇红忽地失神,旋即垂眸发觉,寒赋不知什么时候竟从桌案上挑出一只墨笔,不沾水也不点墨,而是直接就着干涩的毫毛,往她胸乳上勾。
    奶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兔毛,密密地擦过白嫩的乳肉,刷着敏感泛红的乳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进小小的奶缝里。
    仇红被激了个痛快。
    胸前身下,快感各处堆积,将她吊起来,逼得她手脚瘫软,脊柱发汗。
    几乎是呓语般,齿间的喘息越发浓烈,口中吐出的热气滚烫而暧昧,仇红半张脸被此间浓烈的情热熏得潮红,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犹嫌不够,他指尖摆弄着墨笔,一边拿干涩细密的毫毛去故意磨她的胸乳,一边低声问她:“舒服吗?”
    舒服
    仇红下意识这么想,可又觉得差了什么滋味。
    细密柔软的触感正一寸一寸舔舐着前胸,刺激得人头皮发麻,可到底是干燥的无温物,胸乳被玩儿得多了,那点干燥的挑弄便起不了什么作用,快感霎时便在体内不上不下,焦灼起来。
    仇红迫切地需要一些湿滑又滚烫的东西,来满足前胸的寂寞。
    于是下意识推拒寒赋手上的动作,软绵绵的手试图去夺他指尖的笔,却无力,几度未能得逞。
    胸乳还平白挨了几下,寒赋沉眼,对她不听话的举动有所反应,很不客气地往她胸乳上招呼。
    “乱动什么?”他呵出一声,在她耳边低着嗓子转,“不喜欢?”
    “不要这个”仇红被吊得浑身发痒,寒赋这个坏种,不仅不肯放过她胸前,底下撞穴的动作也停了,仇红不得已,只能自己慢吞吞晃着身子磨,可刚一动腰,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不要这个?”寒赋微微歪了脖颈,垂眸看她神色松散的模样,似乎是被她这无辜的样子取悦了,低声道,“不,你想要这个。”
    “你想要的。”
    “我不要了”仇红摇着头,试图去阻寒赋再拿墨笔玩弄她的动作,手刚一抬起想要护住前胸,腕骨却被人摁住,死死地压在怀里。
    一只手抵在乳下,往上抬,前胸被迫挺起,仇红一怔,胸前旋即感受到一股氤氲着的潮热。
    就是怔愣的一瞬,乳尖便被含入一处高热而湿润的口腔。
    寒赋垂首,将她胸前的乳,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这一下十分满足,仇红舒服得整个人不自觉地挺立了前身,几乎是不可控地,要把更多的胸乳送进他口腔中般挤弄。
    出乎意料,寒赋并没拒绝。而是顺着她的姿势,将唇张得更开,接纳她的更多,舌尖翘起来,让出空间,舌面平铺开来,忽轻忽重地磨着入侵他口腔的乳肉。
    他将她的乳吃得啧啧有声,唇齿毫不怜惜地卖弄着气力,衔着乳晕一寸一寸游弋。
    仇红舒爽得脚趾蜷缩起来,腿心紧紧地贴着寒赋。
    可此人坏到骨子里,偏要使坏。
    本舔弄得极好,舌头却故意作出虚软无力的样子,只轻轻地从乳首上掠过,挑起欲望,却不给她痛快。
    把仇红弄得口齿生津,却无处可解。
    “你你就不能”仇红气极,可刚一发火,埋首在她胸前的人立马学乖,认认真真地舔弄起来。
    津液滑过乳尖,声响极重,仇红一下又无法招架了。
    寒赋从善如流,见仇红的态度又软下去,便立刻卖力地动起下身,重新动起来,往湿润的穴眼里操。
    但仇红却怎么都觉得不够起来。
    仇红察觉到下身源源不断涌起来的痒意,她难耐万分,不自觉地将本攀在寒赋肩头的手移开,退了身子让出一点空隙,将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却半路被人截去了五指。
    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遂了她的愿。
    寒赋腾出一只手来抚慰她。虚虚地从她腿根开衩的缝隙伸进去,滚烫的指尖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就起了颤栗。
    满意地看着她的身体如何被自己操纵,在他的指下颤抖,仁慈地给予奖励。
    他指节从她腰上撤去,搅过案上冰凉的茶液,指腹的冷揉进她腿根脆弱处,落在了隐秘的地方,缠绵的水痕纠缠在肌肤上。
    带着茧痕的掌心,大力地磨在膝弯内侧,爱不释手地把玩因紧绷而透出来的骨,薄茧上的刻痕擦过,正好是久不经磋磨,最无辜敏感的腿心,手一覆上去,即刻就有酸痛的胀感窜上尾椎骨,密密地缠着,把她的神经一并崩裂。
    握住臀肉的时候,那只手停住了,缓缓地覆盖,满满握实。
    他握住仇红白软的臀肉,一把将她的人完全地压向自己的怀里,不再是缓慢而磨人的折腾,多了些粗暴与直接。
    “嗯”仇红眉毛皱了起来,双腿交迭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两人的身体又撞在一起,暗暗磨来蹭去。
    “快点”她催促。
    有低低的笑传了过来,潜进去轻轻地挠着耳膜,让她不自觉耳热,她在混沌里生了一点羞耻,那点羞耻让感官都放大,蒙上一层暧昧的雾。
    还不待她反应,那只捏着她臀肉的手,往下,重新回到她腿心,目的极强地往穴缝处去,在穴眼外满满地将水液裹住指节之后,便尽情地去蹭她高热的外阴,直接了当地,动作坦荡又勾引人心。
    他尽情揉着那处软肉,让那小东西在指腹滚来碾去,甚至主动去缠穴前已被打湿的毛发。
    一边刺弄,一边下身用力,往里进得更深,伏在仇红身上的气息也渐渐粗了起来,低沉又带着喘,让人听了连心尖都慌起来。
    羞耻蔓延开来,仇红无力地想用手掌支撑起身体,可她支起一寸,身前的人便又恶意地将她拖回一寸。
    他的身体从两腿间嵌了进去,坚硬的胯骨生生刻过大腿内侧的细肉,骨头刺着皮肤。
    那粗硬的阳物便长驱直入,就着黏腻湿泞的穴肉,往更深处探。
    仇红额上起了细细的汗,从身体里起了焦躁,每一处都像放进正在变热的温水里煎熬,下身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伴随着抽插的节奏,撑得发酸,手臂一寸寸软了下去,肩颈随之脱力,慢慢沉了下去。
    抱着她的寒赋,也在此刻忽地沉吟出一口气。
    抽送的动作愈发快,龟头抵着肉壁的力道一下下更狠更深,嫩生的肉穴被迫替他吮着硬到极致的阴茎。
    寒赋的五指陷进仇红单薄的背沟,挺腰凿开穴眼,又抽身撤回数十下,可怜的?穴眼被他?捣出了汁,碾成了泥,湿泞一片,除了吮吸,再做不了旁的。
    这样插了个痛快,寒赋在失控中感觉仇红的穴抽搐起来,她的瞳仁睁圆了,呼吸加快,锁着他腰腹的双腿发起颤,一股热液淋头浇了下来,肉壁霎时咬紧柱身,紧得他发疯。
    寒赋却没就这样退出去,而是就着紧窄的肉缝,极艰难地又进了几下,再要射出的边缘将身体撤出,粘稠的乳白霎时喷在两人的小腹之间,随着重量的积蓄,不可抗拒地往下一寸寸滑落着,虬结的棱沟里堆出一点饱满的赘余,然后落在盘旋的青筋,包裹着暗暗跳着又勃发的阳具。
    仇红彻底松了意识,倒在他怀里。
    寒赋吻了吻她的发顶,握着阳物,将仍怒张的龟头蹭着她酸软的穴缝滑过,将头部一点乳白挤进穴中,方才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