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页

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一个米饼     书名:这操作眼熟
    直播平台粉丝抑制不住地狂吼,宋唯声和汤圆这边也协助fx、曲扬压住了风暴洋的其他几人,谢朗优先出局,紧接着是女巫、咒师、召唤法师,比赛进行到这个阶段塔台已经将之前丢失的积分全数追了回来,跟风暴洋保持平等,但胜负的关键还是钟楼上面的那一面锦旗。
    最后这几秒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掉以轻心,赛场里面安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脆响,汤圆更是紧紧地抓着宋唯声的手臂吞咽口水。
    他这么紧张并非害怕江逸尧摘不下那面锦旗,而是从未见过江逸尧那样的打法。
    他似乎并不急着让杜月鸣死,而是仅用一把最基础的左轮手枪一枪一枪地打得杜月鸣无力反击,直到电梯升到钟楼顶端,杜月鸣才被他用攀岩金钩吊在钟楼外的某根立柱上,随着锦旗摘下,才给杜月鸣补了最后一枪,将他的尸体从钟楼顶部扔了下来。
    相比之前杜月鸣折断koe翅膀的残忍,他这样打法才是最折磨的人。
    冠军再次落在塔台手里,现场响起了最热烈的欢呼。
    宋唯声在舞台中央跟队友们簇拥在一起,下台之后却找不到江逸尧的身影。
    他越过休息室的走廊看到江逸尧正站在通风口抽烟,刚准备跑过去找他,就看到杜月鸣从对面风暴洋的休息室走了出来。
    杜月鸣似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江逸尧,出于礼貌还是跟他打了个招呼,本来想走,犹豫半晌又退了回来,来到了江逸尧的身边。
    “Z神今天的打法有些不同。”
    江逸尧似乎不想理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杜月鸣说:“是我哪里招惹了Z神,才让Z神以这种方式羞辱我?”
    江逸尧嘴角叼着烟,轻笑了声:“你觉得这是羞辱吗?”
    杜月鸣说:“我觉得是。”
    江逸尧倒也诚实,“既然你这样想,那我就是这样做的。”
    杜月鸣说:“为什么?”
    江逸尧挑了挑眉,把烟丢到一边,“没有为什么。你欺负了我刚刚交往男朋友,我帮他出口气,不为过吧?”
    宋唯声向前的脚步突然止住,直到江逸尧回头,才看到他那张已然涨红了的脸。
    江逸尧冲他走来,笑着问:“听到了?”
    宋唯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想起他在赛场的表情,又赶忙说:“我没事,我又不是真的被他折了翅膀。”
    江逸尧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替我出气啊,又不是真的。”
    江逸尧揉了揉他的头发,“真的假的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告诉他,我的男朋友,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73、
    相比小组赛结束后的简单聚餐,冠军赛则要热闹许多。
    这次由白宗亲自主持,在远郊的一个度假山庄定了几栋别墅,不仅叫来了二队队员还有把青训营的一群孩子以及办公楼的工作人员都叫了过来。
    夕阳西下,绿油油的草坪上扎满了帐篷,群体聚餐除了自助烧烤也没有什么太好选择,白宗拿着话筒在木架子撘出来的表演台上简单说了几句,说完单手挎着西装外套,来到江逸尧的旁边。
    江逸尧正在烧烤架前烤鸡翅,宋唯声在远处跟队友们嘻嘻哈哈地闲聊。
    白宗见他手上的鸡翅快要烤好了,随手拽了一把月亮椅坐在他的对面,刚要去接鸡翅,就见江逸尧抬眼注视了他一会儿。
    那眼神说不上的奇怪,看得白宗莫名发冷,又把西装外套给套上了。
    “怎么了?怎么感觉拿了冠军还不高兴?”
    江逸尧说:“拿了冠军当然高兴,但丢了东西,就不怎么高兴了。”
    白宗拧开一瓶气泡水说:“丢什么了?”
    江逸尧等他把瓶口放进嘴里,才慢悠悠地说道:“记忆。”
    “噗——”白宗表情一怔,刚刚喝到嘴里的气泡水还没有咽到胃里,就从喉管里喷了出来,差点喷了江逸尧一身,幸好江逸尧早有准备,拿着烤好的鸡翅躲到了一边。
    白宗失态地擦了擦嘴,略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江逸尧在旁边的折叠桌上抽出几张纸,擦了擦占有气泡水的凳子,擦干净了又坐在上面,反问道:“你说呢?”
    白宗一时摸不清江逸尧是否恢复记忆了,这人精明得很,一时搞不好就要中了他的圈套。
    “那你跟我说说是什么记忆?”
    江逸尧说:“关于我和宋唯声的记忆。”
    白宗扭头看了一眼宋唯声,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小宋都告诉你了?”
    江逸尧说:“他并没有告诉我。”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你现在老实跟我交代,或许我们之间还有得可谈,如果你不说,那我和塔台之间,也算走到尽头了。”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吗?”白宗冒出一头冷汗,又把西装外套给脱了,“确实,你去年车祸的时候失去过一段记忆,我和乔城就想趁着你失忆这段时间让你签几份合同,但谁想到你根本没上套,不仅摆了乔城一道,还自己拖着行李跑小宋家里住了一个月。后来乔城找到了你,把你带到国外治疗。我当时是觉得失忆之后的你还是比较好说话,就,就在你做手术之前,让你签了一份合同。”
    江逸尧说:“什么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