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发现易风刑一动不动,他贪心的靠在易风刑的怀里,双手悄悄环住易风刑,冰冷的小脸汲取属於易风刑的温暖。
这样真好,真得很好很好,可老婆的胸膛上为什麽有姑娘家的胭脂香粉的味道?为什麽身体温暖心口却越来越冰冷?冰得化为薄薄的冰块,轻轻一敲就碎。
老婆以前说过喜欢他,他一直深信不疑,但老婆现在喜欢他吗?元小春抬起脸,轻轻的问:“老婆,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推开他,元小春不顾不准进入易风园的警告,紧紧追上他,锲而不舍的问:“老婆,告诉我好不好?你现在喜欢我吗?”
易风刑站定,居高临下的看著元小春,元小春的脸上早已挂上哀求的神色,惹人怜爱的等待他的答案。
“你还要缠住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到什麽时候?”易风刑冷冷的开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心里早有了答案,真正听到时元小春脸无血色,声音颤抖的回答:“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平凡的过一辈子。”
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和普通的夫妻一样平凡的过一辈子,如此简单而已,可是好难好难,老婆不喜欢他了,不管他怎麽做都惹老婆越来越讨厌他。
易风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不止,笑得元小春发抖。
许久,易风刑阴鸷说道:“你知道我刚才去哪了吗?”
元小春害怕的退後一步,“我不想知道。”
“我虽然没成家,但有几个服侍的侍妾……”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说了!”元小春摇头,捂住耳朵,“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易风刑拉开他的双手,响亮的声音狠狠折磨他的耳朵,“元小春,你不过是个没地位没权利,连自己都过著贫困生活的贫民,妄想和我攀上关系,不管你求财求名你全不够资格。”
“不是的,我什麽都没想过,真的真的,老婆……呜呜……”元小春抱住他的手臂求他相信自己。
“够了,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明天你就滚出奉天城,如果你还赖著不走我就杀了你!”
易风刑冷酷的脸寻找不到能让元小春告诉自己继续留下的理由,无情的话语使他慢慢放开他的手臂,大滴大滴的泪珠不由自主的滚下。
“老婆,我心口好疼,你真得不要我了吗?”
“我从来没要过你。”
最後一次期待死成灰,元小春恍然大悟般点头,想起一件事,歪著脸问:“我用宝剑和你的卖身契换你一次,让我抱你一次,说一声你喜欢我,明天我就回家,以後我不会叫你老婆,也不缠著你,好不好?”
和元小春的关系即将结束,易风刑反而高兴不起来,好象有什麽东西会被元小春带走,令他焦躁,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买来的傻妻(31)
“你想怎麽抱我?如果是想和我上床的抱我一次,趁我还没後悔赶快跟过来。”
元小春的脸上眼里并无对情事的热切之情,但他说的“抱”确实如同易风刑所言,最後一次的肌肤相亲,过了今晚就什麽都没有了,老婆再也不是他的老婆,而是熟悉却不能接近的陌生人。
走进易风园的卧室,易风刑坐床上,元小春一步一步走上前,漆黑的双眼仔细看著他的五官,原来不傻乎乎笑的老婆是这个样子,目光冷冷的,脸也冷冷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胡渣刮干净的下巴使这张端正的脸庞英俊无比。
“老婆比以前更好看了。”
露出柔柔的笑容,元小春对他的恋慕表现无遗,毫不吝啬的告诉他自己喜欢他,痴痴的望著他双眼。
元小春在笑,比哭更让易风刑不能忍耐,如果元小春继续哭哭啼啼的缠著他,他最多拂袖离去,不会使自己陷进矛盾的境地,再一次用羞耻的地方承受同性的插入,获得不正常的快感,他的地位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他的自尊更无法忍受。
既然无法忍受,那麽不是要元小春死就是彻底毁掉他,可每一次的犹豫使元小春停留他的身边,他惟有远离元小春,逼他死心离开,不让自己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的嘴唇抿得更紧了,是不是又生气了?好象我找到你以後你每次看到我都生气,明天我就回家了,你不会再看到我,也不用生气了,所以求你现在不要生气,我只想最後抱你一次。”
元小春悲伤的吻住易风刑的嘴唇,想用这个吻软化他嘴角的冷硬。
易风刑毫无反应,元小春吻得再深,也搅不起半点反应,回想过去只要亲一下老婆就被老婆扑倒的时光,不用担心老婆不喜欢他,每天每天纠缠在一起,那时的他好幸福。
甩去过往,元小春小心的解开易风刑的衣服,亲吻胸膛每一寸肌肤,舌尖挑逗的舔下褐色的乳头,易风刑的身体震了震,拧起眉头。
“直截了当点,不然出去。”
元小春面露失望,直接含住依然庞大的巨物,柔嫩的口腔整根含住,狰狞的青筋必露的巨物塞满嘴巴,宛如活物般涨大。
像进入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体本能的兴奋,易风刑不由眯起眼,隐藏住狂热的双眼冷漠的看著元小春吞吐紫红的巨物,散发淫迷光芒的津液沾满整个柱身,挤出微微红肿的嘴唇,顺著嘴角淌落。
元小春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清纯的眼神令人产生凌虐他的冲动,使他哭泣求饶。
易风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摁进胯间,可怕的巨物直冲喉咙,元小春一时不能呼吸,不等他适应,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刺,凶猛的撞击口水。
元小春不让自己发出难受的叫声,染上泪水的眼睛生怕错过易风刑一丝一毫的表情,总是冷漠的脸终於出现沈醉的表情,好象过去的老婆又回来了。
老婆老婆老婆……心里一遍遍的叫著,想看到更多更多属於那个喜欢他的老婆的表情。
只要再狠一点,元小春的心便会死去,不会叫他老婆,不会说喜欢他,不会笑著看著他,不会留在他的身边,可看到元小春突然露出幸福的眼神,心疼蚕食他的意志,手指不知不觉抚摩他的脸颊,想好好疼惜他。
“不……”哭,我喜欢小春,小春不哭。
到口的话生生咽下,易风刑猛然扣住小巧的下巴,强迫元小春张开嘴好让他进入的更深,元小春不动不挣扎,一双深情的眼睛似乎叫著两个字:“老婆。”
这两个字如同滚烫的烙铁印在心口,只要一想起就想起这白嫩嫩的少年进入他的感觉,柔媚的叫他老婆,使他的身体习惯他,用手指伸进後面自渎,承受从没有过的屈辱。
“元小春,你该死!”
一个抽身,激烈的喷涌出全部欲望,元小春光滑秀气的小脸慢慢滑下粘稠的白色浊液,易风刑无法相信失控到这个地步,竟然射在元小春的脸上。
抬起水气氤氲的大眼,元小春目光迷离的看著震惊的易风刑,张开红w的小嘴,伸出诱人的小舌头,舔净巨物上残留的精液。
元小春抬起身,布料阻隔的性器已挺立,摩擦他的私处,吐出炽热呼吸的问:“老婆,你不想要我吗?”
下一刻,他已在易风刑身下。
究竟还能失控到什麽地步?易风刑不知道,只想把元小春压在身下蹂躏。
撕开碍事的衣服,不带一丝疼爱的吻住他,啃咬充满他气味的嘴唇,残忍捻弄两粒脆弱的乳头,元小春立即受不了的扭动,大口大口的喘气,细嫩的肌肤覆盖一层薄薄的汗珠。
“老婆,不要玩了,坐上来。”
他的哀求只让易风刑在他的身上留下清晰的吻痕齿印,甜蜜的疼痛化为颤抖的快感,许久未做过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渴望快点结束折磨他的酷刑。
“老婆……呜呜……”孤零零翘高的性器得不到应有的爱怜,元小春发出难受的哭泣。
突然,易风刑沈下腰,干涩紧闭的後穴整根吞没元小春的性器,硬生生插进的剧痛使他皱眉,面露苦色,咬牙动起来。
“老婆,我帮你舔舔。”
元小春慌张的试著退出,一只手摁住他的腰。
“不准乱动!”
易风刑凶悍的喝止他,封住他的嘴唇,缓慢上下摇动腰,食髓知味的後穴早已饥渴,适应後越发懂得如何得到快乐,弄得元小春雪色肌肤转为粉红,可爱的脸蛋红霞满布。
“啊……老婆……我喜欢……喜欢你……”
他此时仍不忘说出自己喜欢易风刑,手指碰上易风刑不在冷漠的脸,这是他的老婆,曾经喜欢过他的老婆,明天……明天就不是了。
易风刑捉住他的手腕,双眼恢复些许冷静。
“记住,抱完我就离开易风园,明天我会派人送你回家。”
“呜呜……”
激情的泪水混著几分即将离开的哀伤,淌下元小春的眼角,眼睛凝望易风刑。
买来的傻妻(32)
捡起地上的衣服,元小春好不容易才把撕坏的衣服穿身上,裹好满是青紫的身体,粗暴甚至蛮横的情事此时留在身体上只有这些痕迹,过几天也会失去,就像现在天亮了,老婆已不是他的老婆。
元小春趴上床沿,趁易风刑未醒,仔细端详他的睡相,从如剑的双眉,到让人想吻上的性感嘴唇,以及规律起伏的美好胸膛,薄被遮盖住腰下的遐想,那里面总是让元小春脸红心跳,气息紊乱,但现在却没有旖旎的心思,只想这麽看著他,记住自己曾经娶过一个傻傻的男老婆,老婆不但疼爱他,而且说喜欢他,省下肉包子给他吃,喜欢吃他做的饭菜。
种种幸福的回忆涌现,元小春禁不住把脸靠上易风刑的脸,让他微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
元小春开心的笑了笑,轻轻吻了他脸一下,浓浓的情感全部塞进这个吻里,用不吵醒易风刑的声音说道:“老婆,我走了,要记得想我,我会天天想你。”
说完,离开这间让他短暂幸福的房间,残留的欢爱气氛散不去他甜美的气息,拥抱他一整夜的胸口冰凉,又变成不习惯的空荡,情感一丝丝随著元小春的离去剥离,存在的只是这具不会道出一句挽留话语的肉体。
只要说出一句,那仍然心存爱恋的元小春就会留下,继续对他露出可爱的笑脸,但自尊心不准他留下能让他主动打开双腿的少年,宁愿忍受痛苦逼使少年离开。
强装的心房顿时崩溃,手臂横住眼睛。
清晨第一束阳光到夜晚第一道月光,他没有离开床一步,等待元小春的气息散去,使自己的心安静。
越是如此,想起得越多,他起身下床,走进离易风园一墙之隔的客人厢房,元小春所住的厢房充满属於他的气息。
剑和叠好的卖身契整齐的摆放被褥上,一叠一万两的银票不少一张。
易风刑提起剑,拔开,雪亮的剑锋一如既往的锋利,清晰可见他皱紧的眉心。
放下剑,忽然看到一封信,信上未署名,但他知道这是他写给自己的信,里面写著什麽记得一清二楚,永远重复六个字:
“阿傻喜欢小春。”
失去记忆的自己痴傻,毫无顾虑说出喜欢,恢复记忆的自己被地位自尊加上桎梏,选择假装忘记元小春,被心疼一次次折磨,直到元小春真正离开他,才知根本忘不了。
易风刑勾起嘴角,如果事情真得能这样简单结束的话……
“臭小子!”王婶高举!面杖追著元小春满院子跑。
元小春抱住头,防止跑得比他快的王婶一不小心真把!面杖打他脑袋上,他一边跑一边抽著鼻子哽咽的说:“我不要去相亲,我不要成亲!”
一听这话,王婶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把!面杖直接扔他脑袋上,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麽东西,快气死她了。
“人家都不要你了,一万两银票和你撇开干净,你这笨蛋不但被那混蛋吃干抹净,而且连卖身钱都不要就给老娘哭哭啼啼跑回来,还对那混蛋念念不忘,今天老娘不把你导回正途,明天我就跟你姓!”
越说越有气,王婶追得更快,快被抓住的元小春哇的大叫,赶快往前没命的冲,院子里只见两人你追我赶,一个快追上,一个跑得更快,骂声叫声连成一片。
最终,体力非凡的王婶追上元小春,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得意的哼哼三声,只差把元小春踩在脚下狠狠碾几下。
掏出准备多时的绳子,王婶手脚利落的五花大绑元小春,牵住绳子拖走。
一路醒目的拖进一家茶楼,走进一间雅间,一脚踢进椅子里。
“哟,王婶,今天又把小春绑著来相亲呀!”媒婆李婶咯咯直笑,嘴角一颗典型的媒婆黑痣映著脸上厚厚的胭脂水粉,让一个月连续相亲二十多次的元小春看到她就想跑,但不管跑到哪里都会被王婶捉回来继续相亲跑。
“这次是哪家的姑娘?”只关心这事的王婶笑眯眯的问。
“这次是前街的前街……”七拐八拐终於说清楚是哪家姑娘後,李婶喝口茶,矜持的拿喷香的手帕擦干净嘴角,“姑娘马上就到。”
根本没听清楚是哪家姑娘的王婶故作明白的点头,显得十分满意。
一阵姑娘家特有的细碎脚步声传来,李婶忙打开门,“来了来了。”
元小春睁大惊恐的双眼,乞求老天爷让这次相亲的姑娘再次看不中他。
门打开,那姑娘一眼遍看到捆得像个粽子的元小春,掉头就走。
王婶顿时提起嗓子:“李婶,你不是说自己是手到擒来的媒婆吗?光这个月,牛皮你就吹破了二十多次。”
李婶一脸冷汗,手帕擦了擦汗,辩解道:“你家小春条件太低了,人家姑娘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长得比自己漂亮,还有……”打量一下身材娇小的元小春,“还有这身子骨太弱了,姑娘都喜欢身材高大,胸膛宽阔,面庞英俊,能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元小春一看就没戏。”
李婶说得确实如此,王婶颇有同感,不然她以前也不会没探消息,就让小春买了个老婆回家,搞到最後折了夫人又赔兵,但这事和今年相亲是两码事。
“你收了我那麽多钱,无论如何也要给小春找个老婆,什麽条件都行。”只要能让元小春娶到老婆生个大胖小子,真正死了心,王婶不管她是哪家姑娘。
“那好吧,你稍微等下,我只有把手头最後的存货介绍给小春。”
一个时辰後,李婶带著一位姑娘走进来,元小春一下子滑下椅子,结结巴巴的拒绝:“我不要……唔晤……”
王婶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点头同意,“就她吧。”
“唔唔……”
眼泪汹涌的冒出,元小春的亲事被王婶做主定在下月初五,新娘只要把自己风风光光嫁进门,嫁妆这类东西一概不要,倒贴钱也愿意。
买来的傻妻(33)
新娘家境不错,爹娘健在,给女儿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上轿前按习俗必须装哭,表示即将离开父母嫁为人妻,对父母恋恋不舍之情,但那对爹娘笑的嘴巴朝两边咧开,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出去。
当新娘上了轿子,轿夫的肩膀明显沈了下来,若非收了双倍的钱,他们是死也不肯来抬这麽沈的新娘,体重都赶上健壮的男人了。
没有错,新娘身强体壮,力大无比,一拳头砸下来,桌子都吓得跑路,更何况娇小的元小春,第一次看到她便吓得滑下椅子,一屁股坐地上。
其实新娘长得不难看,英姿飒爽,真有几分男子气概,如果真得是男人,一定吸引不少姑娘,但她偏偏是个女人,才显得恐怖。
王婶一眼相中她,就是希望她的凶悍能制住元小春,让他不敢想易风刑,断绝偷偷跑去奉天城看他的傻念头。
重新娶了妻,就真得要忘记易风刑,元小春不愿意,收拾好东西夜里偷跑,刚打开院子大门,他却一步步退後,原来王婶怕他逃走看著大门,她拿著!饺皮的小!面杖,拍打自己的手心,啪啪的声音警告元小春最好快点回房。
元小春沮丧的低下脸,走回自己的屋子。
拖了条凳子,王婶一屁股厥凳子上坐门口,劝说门里面的小春:“小春呀,人活一辈子也就几十年,谁不想找个喜欢的人过完这几十年?阿傻……不对,易风刑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你配得上吗?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麽可能嫁给你这男人?就算你倒贴嫁给他,他也不会要你,你要现实一点。”
“呜呜……”屋里传来元小春的哭声,“我只想看看他,我不要成亲。”
王婶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小春,别想了,娶了妻生了孩子你就会忘记他,我不想看到你守著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孤老终生,你死去的爹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全都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全都忘了吧,可是好难好难,不管他怎麽做都忘不掉老婆,他答应过老婆不再纠缠他,所以他只想偷偷看一眼,回到家後和别人成亲过一辈子,再也不想老婆。
元小春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大哭,更不让自己再去看易风刑最後一眼。
成亲这一天,元小春,大大的眼睛看著新娘比普通女子高壮的身材,想起了易风刑。
不能再想了,以後她才是他的妻。
安静的和新娘拜堂,元小春牵起红绸,领著新娘走进新房,大家没有哄闹要他出来陪完酒再行夫妻之礼。
元小春面对新娘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吞咽下口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新娘远一点儿,想不到新娘也跟著他挪了挪,他赶紧又挪了挪,新娘又跟著挪了挪。
元小春越发紧张,再次挪了一下,肩膀却撞到墙壁,新娘则紧贴著他坐下。
“我我……”看到桌上的酒,元小春抓起一杯,仰头一口气灌下壮胆,脸顿时烧上红晕,“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瞥过眼,喜帕下的新娘似乎非常认真的在听,元小春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我很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娶了你,会好好待你,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他。”
新娘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柔的爱抚上他的嘴唇,元小春顿时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看著新娘收回手,透过喜帕依稀可见沾著酒香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回味那丝酒香。
冰凉的墙壁似乎变成了火炉,把酒气烧成滚烫的通红,冲上元小春的脸,他不懂新娘为什麽要做出这麽暧昧的动作,为什麽他心跳得会那麽快?
元小春迅速站起来,冲向门口,一拉,拉不开,门已反锁住。新娘走到他身後,强硬的转过他。
元小春害怕的摇头,“不要,我不想和你做。”
新娘偎到元小春耳边,轻咬住他圆润的耳垂,熟悉的快感让纤细的双肩颤抖。
喜帕下,隐隐出现笑容,新娘抱起抵抗不住快感侵袭的元小春,明亮的眼眸涌出泪水,渗进新娘的胸口,潮湿的温度沾染胸口的皮肤。
元小春陷进柔软的床铺,新娘居高临下的问:“这一次,你还想退货?”
竟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
元小春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拽住喜帕的一角,小心翼翼的拉下,喜帕滑下,随即现出易风刑的脸。
元小春惊呆,相亲时新娘和老婆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怎麽现在变成了他老婆?啊──应该是老婆怎麽又嫁给他了?
易风刑好整以暇的看著元小春,邪笑道:“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麽还要嫁给我?”元小春低声问。
深沈的目光定在元小春难掩悲伤的脸上,易风刑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马上挽回元小春的心,可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拉回元小春的心,使他重新属於自己。
“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信不信?”
易风刑沈沈的声音道出元小春曾经十分渴求的情感,但现在的元小春想信却不敢信他,浓烈的疼痛仍然刻在心口,他咬住嘴唇的摇头。
“那你爱我吗?”
爱他吗?原来这是爱,他爱老婆,元小春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所爱的人,而後轻轻点下头。
“我给你一次让我爱上你的机会,做好了我就爱你,做不好明天一拍两散,连想我都不准。”易风刑丝毫不低头,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爱上元小春,强硬的态度让元小春眼露畏惧,手摸到被子往身上偷偷拉过一点点,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易风刑脸瞬间冷下,盯著他的手,元小春吓得缩回手。
易风刑冷冷命令:“过来,脱我的衣服。”
元小春磨磨蹭蹭爬到他面前,跪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易风刑冷然的目光使他越来越紧张,半天只解开腰带,他急得想哭,越急越脱不下易风刑的衣服。
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w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住他,一边扯去自己的里衣,赤裸的胸膛压住元小春。
元小春张开嘴,勾起舌尖,怯怯的缠绕易风刑,换来易风刑的掠夺,彼此的津液交换交融,好似灵魂融合了般密不可分,不愿去想易风刑给过他心灵上的疼痛,甘愿放开身体换取易风刑爱他的机会,或许下一刻是绝望的地狱,心碎一地,也要被爱一次。
大红的新郎喜服w得宛如天边的晚霞,易风刑手指顺著领口挑开喜服,单薄的胸膛渐渐显露,如雪肌肤散发几分w丽红光,而下体已被易风刑脱得精光,从上至下,春光一路通行无阻,大手摩擦爱抚玩弄,元小春挣扎扭动,细声求饶呻吟。
“老婆……老婆……啊啊……不要摸……”
“叫我风刑。”被他媚态勾得欲火雄烧,易风刑揉搓两个饱满的小球,不碰顶部湿润的性器。
“风……风刑老婆……”话音未落,元小春猛然尖叫,流泪满面的摇头大叫:“不要捏,好痛,好痛啊!”
受到残酷狠捏的性器差点软下,麽指适时的在顶端小孔摩擦,阵阵快感使性器重新挺起,易风刑又道:“叫风刑。”
“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元小春固执的不肯叫他名字。
易风刑刚要下狠劲,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传来元小春呜咽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想要你做我的老婆,好想你也只属於我一个人,老婆,过了今晚,你会爱我吗?我好害怕今晚以後你不爱我,还不准我想你。”
心口被元小春哀伤的话语撬出一个缺口,出现一道道裂缝,轰然崩坏,易风刑脸色柔和,反手握住元小春的手,放在胯间,低哑的问:“想要吗?”
小手握住开始兴奋的巨物,沾上透明液体的指头大胆的探向後面,推进不知什麽原因而柔软湿润的後穴。
“是不是湿了?”易风刑打开腿,将他的手指带往更深处,“里面更湿,我润泽了很久,不然很难和你快点进入状况。”
把手指放进羞耻的地方扩散,用药膏湿润,方便元小春进入,真正做时,不止一次快放弃,可此时元小春的手指只是进去,元小春欢喜的表情足以弥补开始的难堪。
“再深些,手指全部进去,左右旋转。”有过手指自渎经验的易风刑教导他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
元小春依言旋转,听到易风刑的呼吸变浓,喷在他的脸上,强烈的情欲气味充斥呼吸之间,嘴唇若有似无的掠过元小春的脸颊,又热又痒的感觉惹得元小春吻上易风刑,试图反压,用正常的上下体位进入易风刑。
体力上的差距导致他再被易风刑压在身下,抬腰坐下,後穴填满的感觉使易风刑眯起眼,绷直脊背,阳刚的肌肉线条产生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反压失败的元小春只看了一眼,便抛开沮丧,乖乖任由易风刑为所欲为。
喜宴散去,吃抱喝足的大夥跑来查探情况,只见烛光映出帐子里新娘用乘骑的体位,一摇一动的身影,小春发出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可想而知两人好事已成。
有人剔了剔牙,道:“王婶,这新娘是不是太壮了?感觉好象和阿傻一样壮,真得是姑娘家吗?万一小春又娶到一个男老婆怎麽办?”
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麽可能像小春那麽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麽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著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麽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麽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於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花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麽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麽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4)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著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麽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
吻完後,元小春睁开眼睛,认真的问:“老婆,这样可以了吗?”
“还少一点感觉。”易风刑故意皱起眉,假装不满意的样子。
元小春担心的问:“快告诉我还少什麽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易风刑一口咬住那张粉嫩的脸。
元小春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捂住脸,“你……你咬我?你恢复记忆後就没咬过我的脸。”心里冒出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妄想,连声音都变得害怕,“只有以前的你喜欢咬我的脸,说我像馒头。”
“你本来就是一个馒头,还是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不过一个笑脸,让失忆的我对你一见锺情,稀里糊涂嫁给你。”翻身把元小春抱在怀里,怀里的少年安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深深望著他,露出一丝丝期望,令易风刑轻轻抚摩他的眼角,“还想听更多吗?”
“嗯。”元小春微微点下头,心里隐约猜出易风刑没有忘记他,可他更想从易风刑口中知道真相。
“我恢复记忆後,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你的事实,就离开你返回奉天城,本来我以为这一生也不可能和你再有交集,但你居然来找我,你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我嫁给男人的事实,这对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我一介奉天城之主,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变成这样,偏偏遇到你元小春,著了魔似的每天想著你的脸自渎,甚至用手指插进後庭获得满足。”说到这,易风刑的语气陡然转冷,冷冷地抬起元小春的小脸,元小春脸染羞红,为易风刑想著他的脸自渎而害羞欣喜。
见老婆一直瞪著他,元小春眼睛乱瞟,嘴里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老婆,你以後不需要用手指,你有我,我比手指厉害。”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元小春抱住头缩起脖子,身体往下蹭了蹭,让盖著他们的被子盖住他全身,只露出一张哀怨的脸,呜呜……老婆果然生气了,但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论厉害,他没老婆厉害,老婆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无人比得过。
易风刑差点被他气死,冻死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著偷偷把脸也要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