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夙湵循着那淡雅的冷梅香,一路疾步走到湵水河畔。浩瀚的夜空中一轮玉盘高高悬挂,在水面上洒下无数的清辉,将这方天地照得明亮。
在那河畔,一抹倩影对月而舞,一截藕臂自胸前伸出,兰指婉转似要摘月入怀,裙裾翩然,衣袂飘飘。
璆苏跳完停下动作,回身看向来人,见那个英气的少女站在不远处,呆愣的看着她,璆苏对此已见怪不怪,每年她来此处为她上药之时,这少女总会一瞬不顺的瞧着她。
起初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陌生的,因为在巫月族内,因她圣女身份的缘故,族人是不敢长时间注目。后来她倒也习惯稷夙湵这样的目光。
“你好美。”稷夙湵看着璆苏,喃喃道。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璆苏的真容,以往她都戴着面纱,她知道璆苏应是好容貌,但是不知这般惑人心神。
璆苏听见如此直白的夸赞,眼中有些波动。意识到自己跳祭礼舞之时,脱下了脸上的面纱。对于稷夙湵的话,她不知如何回应。幸好,对方也不需要她的回应。
英气清俊的少女对于自己的唐突之举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垂下眼睛,扯开话题说了些如今的事情,“弥姜成婚年岁到了,阿父与其他长辈打算为弥姜相看羲旸君,不知你们有何意见?”
“族中没有异议,弥姜心仪便好。”
稷夙湵点点头,有些羞涩道:“我分化成了羲旸君,夏至后便要去列国历练,而后再回来参加族长之位的比试,之后也要成亲了。”
说着,稷夙湵抬眸看了看如月般清冷的女子,心中热意翻腾,动了动嘴唇,想将胸中的爱意宣之于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璆苏,我......”
她想对璆苏说,她心悦她已久,她想娶璆苏为妻。当年阿父那句叮嘱却是抵挡不住爱意的汹涌。
少年人的爱意炙热,璆苏如何看不出她眼中的情意,但她却注定要辜负。璆苏上前一步,摇摇头,示意稷夙湵不要说出来。
“今后我无法再来了,今日过来,是为弥姜送最后一次沙果,我还带了一株沙果的幼苗,若能存活,就将它种在湵水畔。”
稷夙湵听罢如遭雷劈,她面上尽是焦急之色,“为何不能再来?若是我唐突了,我......我今后不再提,好不好?”见璆苏的神情没有变化,她又道:“弥姜的婚期将至,若你在场,想必她也会欣喜。”
见稷夙湵急切的模样,璆苏的眼柔和了些许,难得的开口解释:“非因你之过,是我要启程去洛邑,今后恐难以过来。弥姜她,或许不想见我。知道她能过得好便够了。”
说罢,璆苏从腰间解下一个精致的香囊,递给稷夙湵道:“这是我配的一些常用的伤药以及药方,你身上常带着伤,想着这些你能用得上。”
璆苏幽泠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柔情,“往后,要爱惜身体,别再受伤。”
稷夙湵接过香囊,还未说出的情意就被浇灭,她眼中流淌着热气,不敢抬头看璆苏,半响,她才干涩道:“好。去洛邑路途遥远,你多保重。”
她手中紧紧握住香囊,良久才敢抬头看已经离去的佳人。
在记忆的最后,是璆苏渐渐远去的身影,还有萦绕鼻尖若有如无的冷梅香气。
后来......
火热的物什被贝齿轻咬,痛楚将湵从回忆中拉出。她垂眸看向伏在腿间的艳丽女子,弥姜缓缓吐出湿亮的玉首,挑着眼睑,慢条斯理道:“你不专心,方才你在想谁?”
被弥姜唇舌侍弄,心中却念着另一女子,湵心下愧疚不已,指腹轻轻擦拭掉弥姜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的水渍,沉默片刻后说道:“没在想谁,是你弄得太舒服了。”
弥姜与她自小相识,心知她没说实话,不过她也能猜到是谁,不满冷哼一声,“我却是不信,你想的,除了璆苏还会有谁?”
遮掩被刺破,湵低头只剩沉默。弥姜见状,心中泛起怒气,她对湵这副将任何事都埋在心里的模样真是火气丛生。
怀着满心怒气,她俯身咬住那个散着热气的顶端,红唇用力,狠狠的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湵腰身骤然绷紧,不等她有所反应,刚才还在与自己的舌交缠的香软之物,竟钻进了顶端的小孔之中。如潮浪的快感淹没的湵,她大口喘气,下身酥麻阵阵。
性器在湿滑的口中微微跳动,湵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喷发的前一刻将物什从弥姜的嘴里拔出,一把拉起她,紧紧抱在怀里。
弥姜被她揽在怀里,滚烫的液体濡湿了她的下裙。弥姜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湵的耳廓,吐气如兰,温热气息喷洒在其肌肤上。
“不经用,几十息就出来了,都不如第一次那般持久。莫非与我姐姐交欢时,你也是这般没用?姐姐竟未嫌弃。”弥姜说罢,咯咯的笑了出来。
身为羲旸君,尊严遭到挑衅,恐怕无论谁也忍受不了。湵呼吸平复下来,听着弥姜的嘲笑,拧着眉,沉哑着声音道:“经不经用,用了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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