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闻莺没有直接将陶桃扒个精光,而是把她的针织上衣由底边开始掀起来,从下往上慢慢脱,最后精准地卡在胸前那对傲人的白兔之上,露出雪白的北半球,和缀满精致蕾丝的乳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半遮半露才好看。”男人垂下眼帘,卷曲的睫毛忽闪两下,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人体作品。
“原来你喜欢这种。”陶桃嘴角勾起微笑,右边大腿一抬,轻巧地搭到另一条腿上,刚刚好遮掩住下半身粉色的嫩蕊,只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两条修长的大白腿。
“像这样呢?”她问。
路闻莺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喉咙滚了一滚,张开嘴唇,却什么形容词都没说出来。
女人的姿态,如同十九世纪法国的浪漫主义油画,极尽所能展现女性躯体的美妙,而削弱了其中的性暗示,是色而不淫的珍品。
他不知该如何自处,剥衣服的手愣在半空。
但陶桃显然没有路闻莺幻想中的那样矜持。
她还是很想淫一下的。
于是她伸出胳膊拽住男人的手,把它搁到自己的乳罩上,压抑着喘息,急切地命令道:“快继续,不然我就要反扑你了。”
路闻莺愣了半秒,莫名觉得被反扑也不错。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解开内衣搭扣,将那段钢圈推到针织衫下面。
由胸部开始,陶桃的玉体袒露无遗,明晃晃地横在路闻莺眼前。蓝色灯光下,老电影的台词声里,他忽然被女人的身体晃得有些目眩。
“愣着干嘛,不是该拿笔吗?”陶桃调笑着指挥。
她手掌向心,将那对柔软的白兔往中间推,挤出一道纵深的乳沟,扬起下巴说:“不如从这里开始?”
路闻莺默然地点点头。
很奇怪,他平日里在片场指挥演员指挥惯了,现在难得被别人指挥,感觉竟也不坏。
男人从旁拿起毛笔,手腕提到陶桃酥胸之上,忽然停滞下来,似乎不知该从何处下笔。
犹豫片刻,笔尖轻轻点戳在乳肉上,柔软的白色羊毫拖出一道长长的笔迹。
他没有蘸颜料,也没有蘸清水,笔尖有些干涩,像细细密密的木茬,怪刺挠的,挠得陶桃止不住发痒,胴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呜嗯……”女人口中荡出呢喃。
她弓起腰肢,香肩扭来扭去,大腿交迭在一起,不断地来回蹭弄,似乎在躲避笔尖的侵袭,又像是要主动迎上去。
毛笔围着浑圆的乳房绕了一圈,笔尖所过之处,即在那团绵软的嫩肉上压出一道浅浅的凹痕,笔尖稍一离开,又瞬间弹回原本饱满的模样,只留下肉眼看不见的酥痒触感。
陶桃让那触感搔得情难自已,身体一歪,半边脑袋悬空在沙发外面,露出纤长的雪白脖颈。
她眯起双眼,眼波流转,恰好看到模糊的电影画面中,儒雅风流的男主角身着西装,头戴绅士帽,嘴里叼着雪茄烟,烟雾在蓝色的投影光晕中流转,仿佛为整个书房都镀上一层暧昧的迷雾。
但她还是能分清虚幻与现实的界限。影片中的男主角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同路闻莺全然不同。
“这样舒服么。”路闻莺声音依旧平淡。
然而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些许动摇。
他手执画笔,笔尖轻挪到酥乳前端,勾勒出乳晕的形状,是姣好的粉色圆弧。然后他提起手腕,毛笔在乳首上轻轻搔弄,柔软飘忽,像在花蕾上点蕊。
一瞬之间,仿佛有无数双手攫住了陶桃的乳首,抚摸她,捏弄她,舔舐她,含住那点粉嫩的乳心用力吮吸。
“嗯啊……好、好难受……”陶桃跌荡起身体,伸手抓住沙发扶手,娇柔的躯干忍不住扭动起来,像在欲浪中飘摇的船。
“难受?”路闻莺停止手里的动作,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陶桃咬住下唇,扬起面带绯红的小脸,嗫嚅道:“不……我的意思是,下面难受……”
男人循声往她下体看去,只见那里像发大水一样湿溺一片,连沙发都沾上晶莹的爱液。明明眼前有这么多水,他却莫名感到喉咙越发干涩,仿佛有股无名欲火从他胸膛中燃烧起来。
他忽然突发奇想,提起笔杆,柔软的羊毫在乳首上恋恋不舍地打了个弯儿,然后一路向下,扫过敏感的乳肉,掠过嫩滑的肌肤,从平坦的腹部,直画到饥渴难耐的蜜穴附近,于叁角区轻轻地搔弄着。
“啊、好痒……”陶桃挣扎起来,大腿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粉色嫩穴。
“我没准备清水,”路闻莺说道,“但这里似乎有足够的水。”
话音未落,他便将笔尖蘸入爱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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