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21」
暗银色的夹子夹在乳头上,然后是肿胀的花核,链子垂下,拉扯着带来疼痛。
她被重新蒙上眼罩,视觉再次被剥夺。
“手伸出来。跪直。”藤条戳了戳手背,然后在她胸口飞快抽了几下,链条晃动,腿间的疼痛尤甚。
虞音汗涔涔的,额上的汗水流下渗透眼前的黑布,流进眼睛,又酸又疼。
她颤抖地伸出手。
“各三十,六十下。”虞箫放下藤条,换上竹板,冷静道,“报数。”
“啪。”
“一。”
竹板干脆利落地甩下,虞音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没进入状态,手下意识向后缩了一下。
“重来。”
手心的刺痛愈发明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灼热的痛感烧得虞音手臂都在颤抖。
她机械地数。
“四十九、五十、五十一……”
她呜咽了一下,竹板划到指尖,痛得发烫。
“漏了。”虞箫手里的竹板顿了顿,“重来。”
我尽力了……
虞音摇了摇头,有点想哭。
是你没打准……
她的手臂颤抖地厉害,绝望得想哭。
我不是故意数漏的……
不是故意的……
恐惧和委屈的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让她呜咽着垂下头。
虞箫问她:“不想继续了?”
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虞音沉默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汇聚在一起,一滴滴地滴落。
“跪着。”她听见竹板被放在了一边,“十五分钟,自己调整好情绪。真不想继续就说安全词。”
熟悉的气息在远离,她被留在原地,小声抽泣。
水流的声音响起,她仔细听着,跪在那里不敢乱动,泪水流过的地方痒痒的,可虞音不敢伸手去碰。
她的膝盖很疼,哪怕身下有柔软的垫子,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十五分钟。
她在心中读秒。
“八百九十一、八百九十二……八百九十七。”
鞭梢挑起下巴,她被迫以一种仰视的姿势抬起头。哪怕她什么都不看见。
“想好了么?”
她猛地点点头。
“手。”
虞音伸出手。
从头开始。
“啪。”
“一。”
她喘息着。
这六十下好似没有尽头一般,让她疼得有些恍惚。
还没有结束。
“把口球戴上。”手中的藤条不轻不重抽在腰侧,留下一道红痕。
虞音顺着牵引绳指引的方向,乖乖爬了过去,将口球的带子绕在脑后扣好。两双手都抑制不住地在发抖,让她笨拙地试了好几次。
渗透骨髓的痛,一只微凉的手探入腿间,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脆弱,她却只能发出无助地呜咽。
她无力地垂下头,发丝遮掩住半边脸,手臂被吊起。
丧失了理智的快感。
一波一波涌了上来。
身手到处被随意地抽打着,乱无杂章,以至于她一时不知道分神于哪里。
“你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虞箫问她。
“我的妹妹。”
长鞭酣畅淋漓地打在了乳头,擦过腹部,抵达腿间,咬上大腿内侧,将夹子粗暴地打落。
虞音抽搐了一下,泪流满面,瑟缩着拼命摇头。
响亮清脆的鞭打声。
在寂寥的房室内回荡。
“是疼痛么?”
这就是长鞭,需要很强的臂力和掌控力。每一鞭都能照顾到很多地方,虞箫的低语仿佛是在引她堕入深渊,带她前往不可知的远方。
“还是快感?”
虞箫又问。
虞音不知道。
她喜欢的是什么?
疼痛?快感?
都有吧。
但总感觉这样的答案太过肤浅。
不、这一切都不重要。
她喜欢的应该是虞箫。
以及虞箫带来的
——安全感。
安全感。
多么弥足珍贵的词语啊。
并不是多么深刻。
只是她喜欢这样的、安全感。
她可以全身心地将自己托付给姐姐。
却不用担心因此带来的伤害。
哪怕疼痛。
只要她现在忍受住了。
就能得到奖赏。
滚烫的烛泪顺着一点点滴了下来。
哪怕她现在惊惧地在发抖,却亦不敢闪躲分毫。
这是不可违反的规则。
她若触犯,势必会迎来更严厉的惩罚。
虞箫没有一定要妹妹做出一个回答。
或许这个问题也是在问她自己。
最终的答案,两人其实心知肚明。
她被悬空吊起,口球被取下。
她迫不及待地咽了下口水,大口喘气,呼吸连带都顺畅许多。
那条滑稽的绒毛尾巴从腿间垂下,无力地摇摆着,似乎在向她的主人示好。
“嘘。”ρⓞ㈠㈧ɡν.ⅵρ(po18gv.vip)
她的唇被轻轻抵住。
“将军,下面开始空间跳转。机械部队和装甲部队已经提前抵达。”通讯仪开启的声音,那边传来副官一本正经的汇报声。
“现有四十八艘战舰开始返航,星际海盗不会给我带来麻烦。凤尧星系反叛军首领近日向我部投诚,将军是让他们跟着一起回去,还是让他们留守按兵不动?”
她被打开了双腿。
欲望早就烧红了她的眼。
哪怕强烈的疼痛也无法抑制住这种强烈的欲火。
她的肉体在这一段被随意玩弄。
双指拉过发硬的乳首。
指尖却又突然轻柔地按在了尾椎骨,缓缓摩挲,转到小腹,不断打转画圈。
耳边是虞箫沉静的声音:“收编。告诉他们,目的地:牧云星。”
她顿了顿,又镇定地开始部署接下来的工作日常。
膝盖挤进双腿间摩擦,淋漓的水流的太多,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不要……
虞音夹紧她的膝盖,无言地发出恳求。
她拼命压抑住呼吸。
那根柔软的手指……
却在这个时候,打开她的身体,一点点地,顺畅的被吞进了体内。
她能想象出这根手指的样子。
指节分明,修长白皙,上面有薄薄的茧子,有力而灵巧。
挂掉……
手指微曲,在她体内似是迷了路,莽撞地探索着。
求你……
她的身体诚实地吞吐着这根手指。
贪婪地、不知餍足地。
那是快乐之源。
这本该是她的奖赏。
她一晚上所忍受的奖赏。
不该以这种惩罚的方式给予。
虞音委屈地再次摇头,斑驳的烛泪被姐姐一点点轻轻剥落。
当通讯挂断的瞬间。
恐惧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透明的液体从腿间滴落。
她死死夹着那根手指颤抖着身体抵达了高潮。
在手指抽出的时候,她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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