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围在了故宫里断虹桥的周围。
裴焕录在桥上现场指挥,考古的工作人员登上了两艘观光旅游船来到断虹桥的下面。
现在岳正阳唯一不确定的线索就是这个岸边进入宝藏的机关究竟是横五竖九,还是横九竖五。
这也不需要岳正阳多家纠结,可以让考古队员进行一一试探。
对于这种探宝,岳正阳自己也十分期待,要不是现在的自己身份不一样了,他都想立马从断虹桥跳进金水河了。
现在岸上的一群人正在紧张的看着金水河上,观光船里考古队员的探索工作。
首先考古队员对这些堆砌的石头面进行标记。
从岸上桥墩处第一块算起,一直到第九块都进行了标记,然后就是往下也做了标记。
而往下标记的,上面七块石砖都在水平面以上,而第八快开始往下都在金水河的河面以下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考古队员们的探索劲头。
断虹桥南北两头,各东西两侧,也就是说考古队员开始就有四个地方要去摸索。
再加上九五、五九,那就是八个暗藏的机关点。
在裴焕录的决定下,从断虹桥南头的东侧桥脚下开始探索。
考古队员从桥脚处往外数了九块石砖,然后从第九石砖往下数到第五块。
第五块石砖只需要在船上就可以摸索。
考古队员对这第五块石砖进行按压、扣、撬、敲等等动作,都没有什么反应。
就这样摸索半小时,见没有发现任何疑点,裴焕录决定换下一个推测点。
就这样一个点一个点的排查,最后在下午三点的时候,考古队员对最后一个点,横五下九的点进行探测。
这个点大家都没有抱任何希望了,他们认为这个溥仪的宝藏也是岳正阳道听途说罢了。
而现在的岳正阳也是一脸尴尬,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岳正阳也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裴焕录了。
这明显有拍马屁不成,反而落一个谄媚的“美名”。
现在的岳正阳已经不是博物院成员了,因为他考虑到自己如今在商界的地位,难免会让人有一些口舌,就毅然决然的主动辞去故宫博物院的职务。
虽然如此,裴焕录还是保留了岳正阳的故宫博物院专家的称呼,不过,是变成了名誉专家。
这种头衔对岳正阳来说可有可无,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称呼。
因为他现在的头衔很多,像正阳博物馆的馆长、紫禁城学会的理事、什么古建筑保护协会副会长、京城收藏协会副会长等等。
这些名头都是别人送给他的,当然也是因为岳正阳有这个实力,当然更多的是这些组织想借岳正阳的名头,来提高自己协会的名声。
“裴院长,这下面的石砖有点问题!”
在水下的一个考古队员从水里冒上来,情绪激动的说道。
原来考古队员发现水下的这块石砖与上下左右的石砖是有缝隙的。
一般石砖堆砌时,中间都会有粘合物,当这个粘合物凝固了以后,石砖中间是不会有缝隙的。
有了这个发现岸上的一帮博物院的专家们立马改变了刚才的嘲讽之色。
“下面什么情况?”裴焕录的申请颇为激动。
“裴院长,下面好像是往里按下去才能打开机关,不过我浮水面力量不够啊!”
水里的考古队员游到观光船边,一手搭在船沿上,一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脸说道。
“把船撑到岸边,把乘船篙子插到河底,你用脚蹬在毛竹篙子用力试试看。”
裴焕录很快对水里考古队员的问题提出了解决方案。
船上的人也认为这个办法可行,在裴焕录说出解决方案后,就有头脑反应快的人走到船头,拿起乘船篙子,把船撑到岸边,然后把乘船篙子贴在船身垂直的向水里插入。
在篙子一半插进水里的时候就已经查到河里的淤泥了,然后这个乘船的人双手向上紧握毛竹篙子,这个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乘船篙子往河里的淤泥里插。
待这人插不动了,这才让河里的同事再试一遍。
水里的同事顺着船边游到乘船篙子这里,然后他一手顶着第九快石砖,双脚也用力的蹬在毛竹篙子上。
水里的人来来回回试了七八次后,无力的回到船边,在船上的人把他拉上船后。才有气无力的对断虹桥上的裴焕录说道。
“裴院长,下面的机关肯定能动的,我用尽全身力气它就动了一点点。要是力气再大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打开这个机关了。”
不等裴焕录多说,船上又有人自告奋勇,就见这人脱了自己的外套,只穿着一件短裤,然后从船上跳进水里。
这人也和第一个人一样,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但是他比前面一个好一点,他给岸上的人带来了一个可靠的数据。
这个数据就是他把石砖推进了一个厘米就推不进了,卸了力,石砖还是往回弹出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岸上的人听到这个消息,他们可以肯定,这个地方一定是岳正阳所说的溥仪藏宝的地方。
因为一个地方违反事物的常态,必然会有别样的事情存在。
两个年轻力壮的考古队员无功而返之后,那些年纪大的就更不用说自己下水试一试了。
就在裴焕录考虑用什么办法的时候,岳正阳主动要求自己下水一试。
在裴焕录再三交代下,岳正阳也脱了外套,从桥上一跃而下,犹如一个跳水运动员一般,在入水后,水面上只留下了少许的水花,而岳正阳却已经窜入水底。
带岳正阳从水面上冒出头来,真好停留在毛竹篙子与石砖河边之间。
岳正阳并有没用脚蹬毛竹篙子,而是在岸边想用用身体的力量把这个机关打开。
在试了几下之后,岳正阳放弃了这个做法。
这次,岳正阳和刚才那个人一样,用脚蹬在毛竹篙子上,然后用手奋力的推动这个机关石砖。
就在岳正阳感觉要把机关推开的时候,毛竹篙子离他的脚越来越远。他脚下借不到力,机关石砖自然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原来,岳正阳脚下用的力气太大,不但把毛竹篙子蹬歪了,还因为船上的人顶住这个毛竹篙子,使的观光船离岸边越来越远,都到了河中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