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伏在他胸膛上,静静感受着两人澎湃的心跳,如此真切,如此有力,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彼此的情意。
这个神清骨秀的男人是她的,仅这样想想她都觉得无比甜蜜。
“来,新娘子该换婚服了。”
裴屿真拉着她绕过屏风,床榻之上,大红色金绣霞帔,艳红的绫罗长裙,以及璀璨夺目的珍珠翡翠冠赫然在目。
骆清再次热泪盈眶,要多上心才会令清旷超俗的他做到这些,她何德何能,如此心安理得接受他的付出?
“夫人可真是水做的,这泪珠子都快赶上下面的蜜儿了,是不是要为夫帮你吸干净?”
“你怎的又这般不正经……”骆清扑在他怀里轻捶他胸膛。
“那我替娘子更衣,这总归是正经事罢。”他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腰带,深青色的直裰悄然落地,骆清忙抓紧他的手指制止住,“别……有人在外面。”
裴屿真唇角微勾,“我让他耳里塞了棉花,动静再大也无妨。”
“亏你想的出,那我还有话要说。”
裴屿真见她神色变得凝重,心尖莫名一紧,打断道:“先更衣,有何话待会子再说。”
“不行,你且容我说完。”
“卿卿要说,我听便是。”他头伏在她颈间,阖眼深嗅她浅淡的幽香。
骆清顿了顿,鼓起勇气道:“你可曾听闻过‘离魂症’?”
裴屿真愕然抬头,“倒是见过古籍记载,神魂离散,惊悸多魇,莫非卿卿有此癔症?”
骆清心虚地点点头,“且我的症状又有些古怪,每逢朔望之夜,总会性格大变。”
“身子可有不适?”
“那倒没有。”
裴屿真心下一松,揉着她的乌发轻笑道:“头回将我衣裳剥了那日正是十五,我道卿卿怎的那般大胆,原是如此。”
“你不觉得我是怪物吗?”骆清忐忑的看着他。
“卿卿是我的妻,我尚爱惜不够,怎会生出那般念头?只担心长此以往,会有损你的身子。”裴屿真搂在她腰间的力道加大,另一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
“觉明寺的高僧曾说我这乃是体质极阴之故,须得慢慢调理。”
“太医院的尹院判医术超群,要不请他瞧瞧。”
“那个,我还有一事要坦白……”
裴屿真无奈,宠溺的轻笑出声,“为夫心智坚韧,卿卿但说无妨。”
“其实……我这名是海清河晏的‘清’。而真正的骆靑,实际是我大哥,也是如今吏部的尹大人,尹院判则是我二人的师父,这易容术便是他传授的。”
裴屿真挑眉,了然的点点头,“想来会试文章乃出自他手。”
“果真瞒不过我们座师大人的法眼,”骆清笑盈盈地轻舔他花瓣似的唇。
“还有何要交代的,且一并说了罢。”
“没了……”
“那我们继续。”裴屿真解开她的衣衫,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舔吻,一路向下,舌尖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连轻扫。
“卿卿怎的这般香软,莫不是饮花蜜长大的?我可得好生吸一吸。”
他俯身往下,揉挤她白嫩的浑圆,含住顶端那粉嫩嫩的花骨朵儿,如婴儿吃奶般嘬吮吸咬,引得骆清站立不稳,酥痒轻颤。
“唔,别吸了~”
“那清儿扶好,臀儿翘起来。让我瞧瞧下面的小嘴儿是否也吐蜜液了。”裴屿真将她双手攀在床架上,屈膝顶开她的双腿,取下乌纱帽随即蹲身。
骆清双腿羞臊地分得更开,贴伏在镂空雕花的床架上轻轻颤抖,绵软胸脯被挤压得变形,白生生的臀部高高撅起,水润私处曝露,可谓艳色无边。
男人毫无顾忌地蹲在她身后,手扶住她的玉腿,头挤入她腿间,微微抬脸含住那湿滑花穴。
“啊,应真……”骆清没想到他竟然蹲在自己胯下,穴儿莫名兴奋。
两片娇嫩花唇被他温热的舌尖拨开,来回舔扫。时而嘬住敏感花核连连吮吸,时而刺入紧窄穴口翻搅顶弄。
身体的舒爽以及这奇怪姿势带来的隐秘征服感,令骆清淫液四溢,流入裴屿真口中,随着他喉结的上下滚动,吞咽入腹。却仍有大量蜜汁顺着少女白花花的大腿蜿蜒而下。
“哈啊,不要了……唔,”
缠绵暧昧的水声清晰入耳,她手指用力抠入床架的镂雕孔洞之中,忍不住仰头呻吟,娇媚的声音婉转而出,随即被不远处的喧嚣嘈杂淹没。
席上荣璟喝得面颊微醺,他扶着额头起身,“不行,今日衣裳穿得多,我得出去透透气,你俩去不?”
凌玦恍若未闻,夹了块蜜饯放入口中,解解酒意,下首的宋霆也一言不发,兀自饮酒。
叁人自淮安相逢后,一路上便沉默寡言。荣璟讨了个无趣,撇撇嘴往园中而去。裴家园里仆人较少,他也未让自己小厮跟随,迷迷糊糊地走岔了路。
忽闻女子暧昧的低吟,他摇了摇头转身欲走,未料裴家丫鬟这般没规矩,定是平日里缺乏管教。
“应真,啊啊……”
荣璟蓦地顿足,竟然是裴屿真本人!想不到那平日澹泊寡欲之人竟也会红鸾心动,还是在生辰宴上与人媾和。他心下大为震惊,蹑手蹑脚的朝那小院靠近。
他拾起一颗小石子“咻”地飞射过去,院门处守着的小厮随即软倒在地。然而屋中男女沉浸在欢爱之中,毫无所觉。
“啊啊,我不行了,”骆清双腿打颤,身子泄了两回,经不住摇摇欲坠。
裴屿真咽下口中蜜液,起身将她抱到床上,舌头舔舐她白嫩乳儿上压出来的雕花图案。
“嗯啊……夫君,”骆清浑身酥痒,难耐地扭动腰肢,一双水眸勾魂摄魄地看着他。
裴屿真启唇轻笑,“桃花蜜,凝脂玉,柳枝相引,松柏高立。”他说着拉起她的柔荑按在自己隆起的胯间。
骆清逸出一声嘤咛,偏头不理他。
“清儿若不想要,那为夫便忍着静候今夜罢。”
“哼,你如今惯会欺负我。”骆清红唇微嘟,双手不满地撕扯他的衣袍。
“轻些轻些,新娘子焉能这般急不可待?”裴屿真难得的大笑出声,眼中尽是柔情。
两人厮磨一番,终是赤裸的抱作一团。男子挺身,尽根没入,女子抬臀,婉转娇啼。全然不知纸窗侧缘的小洞后,一双喷火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荣璟双拳紧握,骨节泛白。他原也只是好奇,岂料看见这香艳的一幕?他顿时怒不可遏,恨不得冲进去分开那颠鸾倒凤的两人!
可屋内一片刺目的红,以及那一声甜腻的“夫君”,教他生生退却。人家两情相悦,他这窥伺之人又有何立场斥责?
怕是自取其辱。
“哈啊……别顶那……啊啊啊!”
裴屿真的硕大龟头不停剐蹭过她内壁的敏感点,又次次在她花芯处狠狠捣弄。骆清被肏得欲仙欲死,淫液汩汩流出,浸透大片床褥。
“夫人这般就受不住了,今夜洞房花烛可如何是好?”
“夫君,我不要了,啊啊……”
荣璟横眉怒目地冲会宴厅,越想越气,猛地一掌拍在厚重的楠木桌上,震得碗碟齐飞,霎时碎了不少。
“你发什么疯。”宋霆蓦地跃开,避过溅射过来的汤汁,好在他们这桌的另几位也是身手矫健的勋贵子弟,基本险险躲过。
这番动静却引得周遭几桌官员忍不住朝他们望来,荣璟自觉失态,微垂着头默然不语。
“有话直说,生何闷气?”凌玦泰然自若地又夹了一小块酥酪。
荣璟看到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便不由来气,想当日他送走骆靑,也不知是谁勃然大怒? 为此两个多月未曾搭理过他。
他目光转向宋霆,脑中灵光一闪,突的记起半年前骆靑在雾绵阁消失后,便休了几日病假,而后来又恰有传言说宋霆当日在雾绵阁怒气冲冲的扛走了一人。
现下想来,结合骆靑女子身份,他总算明白个中关窍。
呵,这女人还真会招蜂引蝶,四处留情!凭甚教他一人怄气?
他轻咳一声,对凌玦低语道:“今夜请殿下去喝喜酒,绝对有精彩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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