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忍着穴口剧烈的疼痛,挣扎着起身,明知跑不了,可心里还是存一丝希冀,想到床上去。
她对这香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近两年的时间,日日夜夜,她都闻着这味。
从心理上来讲,她闻得都想吐了!
而她对这香味之源更是畏惧。
若说对于袁牧绅和时佑迁、时南起三人,她顶多是厌烦,内心深处的恐惧倒真没多少。
可对于另外两个.....
”嗒,嗒,嗒.....
门口一袭青衫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
他皮肤很白,b杨初成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白。
淡灰色的眉细长上挑,本是黑发却带了点阳光的颜色,似棕非棕,和草药熬成的汁一样。
挺立笔直的鼻梁,是桃花眼却又b一般人狭长,薄唇带了点雾气,看起来好像很亲和,却又有些不知因何而起的距离感。
他周身的气质既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又像世外仙人。
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细长的瓷瓶,很小,瓶颈也很细。
这个房间十分宽敞,室内陈设精致奢华,门口距离床的距离还真的要走几步才能达到。
刚进来便可以一眼看到一个太爷椅,太爷椅后面是一层锦帘,锦帘两侧安置着两处对称的镂空柜,柜里放的无一不是上好的瓷器宝玉。
杨初成努力了好久,还是没爬上床。
倒也不是没力气,而是一起身,两穴间的那块骨头就疼得不行,要缓好久才稍微减轻一些。
这青衣男人也奇特,似乎有意在让着地上的女人。
他走走停停,最后靠在一边的储玉柜上,手里把玩着瓷瓶,和看戏班子一样,看着地上的人一会爬起来一会倒下去。
又过一会,他看着地上的人放弃了,就趴在地上,光溜溜着身子,像极了他曾经养的一只白猫。
那只白猫的品种名贵,是世间少见的品种,五十年来也就只见过一两只,而且还极其难养,对环境和食物都挑剔得过分,稍有不慎,就易病亡。
还好,是他养的那只猫。
养得不错,也的确稀贵,所以最后入药的时候,成品也那么尽人意。
要是惨叫声没那么刺耳,那就更好了。
男人回忆起自己养的那只猫短暂而绚烂的一生,他似有感慨地摇摇头,转而又看向地上的女人,然后朝她走去,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就横抱了起来。
杨初成在男人完全进来,而自己又实在没办法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自暴自弃了。
靠在男人怀里,杨初成眼尖地瞟到他手中的那个瓷瓶。
杨初成眼里的惊恐越来越强烈,即使被人抱着,但身体还是蜷缩在一起,她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着现在正抱着她的人。
----他叫做肖尹书,是玄幽国的国师,也是一名神医。
在这片一分为四的土地上,杰出的人有很多,其中也不乏医术高明的人。
但唯有肖尹书,是四国都承认的神医。
很多其他国家的天子曾向他递出橄榄枝,许他高位,承诺他世世代代都有皇室庇佑,吃穿住行按照仅次于皇帝的程度伺候,唯一的要求便是,只允许为皇室之人问诊。
但这些非b寻常的殊荣优待,都被肖尹书拒绝了。
他曾明确地表示过,他这辈子只忠于生长他养育他的国土,也就是玄幽国。
肖尹书少时曾随父亲游历四国,那时的他就有”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美誉,捕获了不少女子的芳心。
而后来的他,以起死回生般的医术一鸣惊人,再次扬名天下之时展现的淡泊名利和一枪爱国热情更获好评,肖尹书这个名字从此响彻了四国,响彻了玄洲大陆。
肖尹书在成为玄幽国国师之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郎中而已。
至于他为何成为国师,其实是有一段渊源的。
心属肖尹书的人很多。
几年前他的名声最旺的时候,来访玄幽国的游人都多了不少,但大多是女性,那段时间里,肖尹书的医馆天天都排着长长的队,队伍的长度几乎到达了城门。
曾有一女子,是不是玄幽国的人倒是不清楚,但她是肖尹书医馆里的常客。
据医馆里的仆人说,这女子确实t弱多病,怎说的?治好一病又来一病,断断续续的在肖尹书这也快有一年多了。
那时肖尹书的爱慕者是有,但没后来那么夸张,而那女子几乎是天天是天没亮就来医馆,不到子时不回去。
可后来,来玄幽国的人多了,看个病也要排队一天了,甚至有的时候连肖尹书面都见不上。
本以为那女子应该会不来了,可没想到她竟是那么有“恒心”,天天都等在医馆前,不见肖尹书一面是绝对不会走的。
这样的坚持并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有一天。
现在再回忆起那天,医馆的仆人才发觉,那天看似寻常,其实也不寻常。
那天是来医馆里的人最多的一天。
那女子还是来了。
可是这次她并没有乖乖地在医馆前等候。
而是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把刀!然后刺向自己!
她疯狂地捅着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朝医馆里吼着:“我啊….看我啊……!我的病才是最严重的…..!”
血四处飞溅,像泉水一样涌出来。
周围的人被她吓傻了,跑得跑,散得散,长长的队伍瞬间一人不剩。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天家。
天家一声令下,从此肖郎中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肖国师。
而至于那个女人最后的结局如何,肖尹书到底出来见她没有……就无从得知了。
……
肖尹书把杨初成放在床上。
他对她眼里的恐惧视若无睹,然后跨坐在杨初成赤裸的身体上。
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而是欣赏着胯下美人欲t1,双手拧开瓷瓶的活塞。
他每拧一次,杨初成眼里的恐惧就多一分,脸色也难看一分。
“不要……国师大人,我不喝……求求您,我真的不喝……”
杨初成摇着头,泪水划过侧脸,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小初,听话,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怕自己的夫君呢?“
“来。“
肖尹书笑得如暖阳,把瓷瓶的活塞扔到一边,一只手拿着瓷瓶,另一只手则怜爱地抚摸着杨初成的面颊,轻拭去她的泪珠。
“魔鬼……!什么娘子啊!谁是你娘子!这瓶子里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杨初成心里预料自己没法逃了,她这三年来过得那么凄惨,这次豁出去,死都要把她内心的憋屈吼出来!
肖尹书的笑容顿时收住。
他看着杨初成,玻璃珠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平淡得像面镜子。
下一秒---
“咔---!”
下巴脱臼的声音。
杨初成疼得眼泪直掉,僵硬着嘴,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把药灌进自己嘴里,感受那股散发异香的液体流入自己身体。
男人眼里尽是满意,他动作缓慢优雅,并不着急一次性把药倒进女子吼道里,而是一滴一滴地从她口中流入胃腹。
他一手捏着女孩尖尖的下巴,一手掐住瓶颈,若不是女孩表情痛苦,还以为两人在调情。
感受到瓷瓶重量愈来愈轻,肖尹书神色也变得温柔,他开口:
“娘子是不可以反抗夫君的。”
杨初成没回应,但那双b秋水还柔媚的双眼幽怨无限,无声诉说着她的不平。
“小初真不是个好娘子。”
肖尹书不甚在意,自顾自地埋怨起她。
“不过别担心,小初是我的妻,我肯定会原谅小初的。”
即使女人一句没应,但男人却说得起劲。
“接下来的半年,我们一定要做一对恩爱的夫妻好不好?”
“啊……想想就很期待”
“小初,一定要听夫君的话,知道吗?“
他扬着嘴角,望着她,眼里满是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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