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阳又是一杯酒下肚后,扭头一看,不知何时,红锦已坐在自己身边,只差那么几寸距离,两人就要挨着了。
不待徐紫阳有所反应,红锦便说道:“百花酒培元固气,效果不俗。但以道友的境界,十二年内只需三杯即可。再多喝的话,反而无益。若道友觉得不过瘾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种焰冰酒,比起百花酒不相上下,另有一种味道,保证让道友终生难忘,道友可否想尝试一番?”
徐紫阳心中好奇,说道:“道友这么一说,还真把我的酒虫勾出来了。”
红锦轻喝一声:“到酒窖内拿坛焰冰酒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名女妖来到殿内,领了命转身离开。过了少许时间,已将酒坛已经带来,揭开封盖,将酒壶倒满后,女妖再次退出大殿。
红锦先为徐紫阳斟满一杯酒,说道:“道友,请!”
徐紫阳端起酒杯,嗅了一下,浓香扑鼻。呷了一口后,只觉五脏六腑似乎在燃烧,全身血液也仿佛沸腾一般,而元神更是感受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灼热感,似乎在逐渐变小,慢慢消失。
徐紫阳以为中了瘟毒,心里大骇,正想守住元神时,忽然感到深入骨髓的冰冷,宛如三九时节的冰水从头灌下,元神也随之一僵,犹如冻住了一般。
忽冷忽热的反差,使得徐紫阳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这样欲生欲死的感觉,总算结束了。
红锦看着似在闭目体悟的徐紫阳,笑问道:“道友感觉如何?”
徐紫阳双眼猛地睁开,瞳孔处一道亮光闪过,随后张口吐出一口浊气,脸带无奈,道:“道友捉弄贫道作甚,怎地不提前跟我说下喝完此酒的反应,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准备,道友害得贫道差点出丑。”
红锦娇声笑道:“要是提前说了,岂不是少了许多神秘和惊喜?”
徐紫阳闻言,急忙内视元神,发现元神虽然小了些许,但却更加凝练剔透。这一变化,让徐紫阳大喜过望,不由赞道:“好酒好酒,比起百花酒只怕更胜一筹。这酒道友又是从何处得来?”
“焰冰酒乃我一个要好姐妹所酿,贫道怕百花酒不够招待,特意到我姐妹那里要了几坛,没想到道友这般喜欢,看来贫道还真是要对了。”
一不小心说错话了,徐紫阳暗觉尴尬。冰焰酒虽然能够淬炼元神,但喝完一杯后,徐紫阳头脑却有些发晕,不然也不会犯这层错误。
徐紫阳还在想着怎么弥补呢,红锦这时替他打了圆场,问道:“道友可懂琴律?”
“贫道年幼时,也曾学过一些琴艺。不过,后来入了道,就少有拨弄,只怕有些生疏!”
“无妨无妨,贫道也是刚学不久,正好可以和道友相互交流一番。”红锦急忙说道。
说完后,红锦便让女妖端了一张古琴和一副琵琶,放在两人身前的桌几上。
徐紫阳也不再客气,轻拨琴弦,红锦则弹着琵琶应和。不过两三日,徐紫阳渐渐找回感觉,越弹越是上手,红锦的技艺似乎也有了很大的长进。
二人配合越加默契,红锦心里欢喜,与徐紫阳坐得更是紧密,身体舒展之时,总会不经意地碰到对方的身体,惹得红锦心头乱跳。
而此时的徐紫阳脸颊通红,双眼迷蒙,身体左摆右晃,似乎连坐也坐不住了。红锦看到徐紫阳已被自己灌得醉意朦胧,神志不清,心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扶着徐紫阳的身体,轻声喊道:“徐道友,徐道友?”
徐紫阳靠在红锦身上却毫无所觉,用鼻子哼了一声,算作响应,
见徐紫阳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红锦更是激动,再次试探着问道:“徐道友,你已经喝醉了,要不先休息一会儿?”
徐紫阳扭着身体,摇着头,嘟囔着:“我没醉,没醉!道友,来,继续!”
红锦见徐紫阳说话含糊不清,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哪能不明白徐紫阳是真的醉了,顿时大喜过望,搀着徐紫阳一步一步地走到玉床,然后慢慢地将其平放到床上。
看着躺在床上的徐紫阳,红锦越看越是心痒难耐,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心里也不无得意地想着:“终于还是要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