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何才能悄无声息的被消失,就如同不曾出生,没有降临一样。显然要做到这样的话很难,因为人是社会群体,关系复杂。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例外不是吗,在rb存在一个群体叫做露宿者,他们贫寒、落魄,四处旅行,消失了也很少有人问津。那怕是那些自诩公正的警察,对于这些人,也只会捂着鼻子走开,这些下水道里面的家伙只不过占了一个人类的驱壳罢了。
这些露宿者便是三七教的人体器官交易的一大来源,当然还有,比这些露宿者高一个档次的东西——孤儿。战争遗孤也好、灾变遗孤也行,对于幼童他们向来来者不拒。
想想看,幼童那鲜嫩是器官,纯洁的血液,都是上佳的材料。而且孩童又十分容易培养、洗脑,作为一个庞大的教会,总会有用到这些敢死队时候。
哦,忘记了,三七教这些人还有一个稳定的交易来源——死囚。他们当然不会不是和国家在合作,只要和其中的某些人合作就行了。
当然,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渠道,便不做统计。
我合上了青岚带来的情报,心中莫明的一阵烦躁。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已经完美无缺,哪里料到敌方不过据点狡兔三窟,就连交易也是如此。
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吗,我脑子里面突兀的浮现了这么一句话。依照现在这种情况的话,只能步步突进了,就是不知道知秋和纳兰容若那边有没有取得什么进展。
就在我思考之际,房间里面不知哪儿来的出现了一阵冷风,而后窗开了。‘先刮风,再开窗,这个鬼的逻辑很差啊,看样子是个女的!’
我的思维一阵发散,竟开始猜测其鬼的性别。对于闹鬼我是无所谓的,毕竟这酒店里面住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家伙。嗯,好像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玩笑归玩笑,这只鬼应该是有人操控的,不然怎么偏偏到我这儿来了,看样子,这妖鬼内部,有人想探探我的底细。他们还是不太相信我就是大天狗啊。
不过,我转而一想,好像三七教那帮家伙也很擅长这方面的东西呢。这俩家之间,二选一啊,真是没意思,我从小就讨厌选择题。
算了,不管了。鬼,五劳七衰之物,恶着生谈活人,善者烟消云散。严格来讲,一般能长时间在野外存在的鬼都是恶鬼,他们已经忘记一开始存在的执念是什么了,只有本能。
不过若是有人控制那就不一样了,不光光凶的狠,还很狡猾。我收起了思绪,因为大厅已经变异了,整个大厅如同镜子一般寸寸龟裂。
而后变的灰败、枯黄,恍惚间我好像被扔到了野外一般,到处是令人窒息的腐烂气息。不多时,场景再次变化,所有的一切若同涂了血一般,冒着血色的光晕。
味道更加恶心了,我连忙屏住了呼吸,这味道令人难以承受。如果有毒一般,身体本能的排斥,浓浓的厌恶。忽然,如同电流麦擦错一般的声波出现了。
这种声音,令人发晕,或者说令生者厌恶更为合适一些,这声音比粉笔突然划过黑板的声音难听一万倍。这样的场景,让我更加确信,这只鬼后面有人在操控。
来了,一道倩影出现在我的面前,黑色长发倒遮了她脸,发丝间隐约的露出那双没有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睛,身上则是披着一件人皮衣,血还未干,味道很腥。
我目光一凌,心道:刚刚杀了人,好算计,想趁热打铁吗。不过这里暂时还是不能使用道术,但用大天狗的能力的话,怕要耗费好一阵功夫。
毕竟妖鬼同源,我用大天狗的妖力的话,对于这鬼的杀害力太弱了。说时迟那时快,这只女鬼不由分说已经攻了上来,也在此时。
我身后佛光普照,一道佛影出现——,一丈三尺周身火焰,它右手持智慧剑,左手拿金刚索,右眼仰视,左眼俯视,怒目四周,梵音低唱。
不动明王,刹那间我亡魂大冒,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我根本没有施法啊,怎么会不请自来,这不动明王也太自来熟吧。难道是,上次?
不动明王的出现,让我心思彻底飞了,我哪儿还有什么闲功夫去关心那只女鬼的情况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讲这位爷送回西方极乐世界。
女鬼,自然是不必担心了,就在不动明王出来的那一刻,那只女鬼已经被生生融掉了。就连这房间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不过,似乎不动明王的威力有些太大了,佛光慢慢的将酒店都包裹了,不动明王的身影也越来越大,与此同时整个酒店亮如白昼。
整整一个小时,这样的情况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辛亏这佛光普通人看不见,要不然麻烦就大了,不过现在麻烦也不小,该怎么和那些妖鬼解释呢。
不过也辛亏是佛光,还能有解释的余地,要是道术譬如这次的虚影不是不动明王,而是真武荡魔大帝,那乐子可就大了。
估计不到一分钟,整个酒店的妖鬼会跑的一个不剩,然后自己就等着整个rb修行界反扑吧,一时间我竟庆幸起,自己修为不够。唉,真是造化。
rb妖鬼里面由于文化的缘故,修佛不在少数,只是到了近代以后慢慢变少罢了。不过修佛一般都很弱啊,自己好像强的有些离谱了,不管了,到时候就说因为我是大天狗的缘故吧。山中隐逸神明的名头可不是说了玩的。
不过,不动明王走的时候好像对我笑了,笑还是没笑。我摇了摇头,不做它想。可惜啊,没有交手,我并没有确定这只鬼属于哪一方。
我不知道,就在那只女鬼被佛光消融的那一刻,在东京银座的一户人家,一个黑袍老人吐了一口血,绿色的血。这血吐在地上,发出了嘶嘶的响声。
地板被腐化了,不过这并不在黑袍人的关心范围之内;至于关心它的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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