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已经落下帷幕,后续事件还得一一落实。十大门派以陈门主为首的十位各门高手,率领区区五十仙尊级高手们,
一路耀武扬威,去一百多家依次接受对方投降。这是规则所默许的,不然就灭门呗,随便怎么选择。
毫无悬念,没有任何一家,脑残地自取灭亡;即使门内还有仙帝级高手,就算还有好几位,也一样。都乖得孙子似的,根本不敢惹上门的大人们生气。痛痛快快赔出大笔金钱或者等值甚至超值物资,恭顺接受下门名号。
所谓下门,倒没啥,不过就是定期必须上点儿贡而已;有了优秀弟子,还可以送去上门观摩学习,没准还能一步登天,拜入上门呢。至此,除了人们茶余饭后的长久的消遣谈资之外,灭门之战就告一段落了。
而之前丢人现眼的一百多仙帝级高手也各回各家了,虽然不可能再担当门主大位,但毕竟也还是难得的高手不是。只不过,高手已经完全名不副实了;此方仙界几乎没有多少人明白这个道理,惊弓之鸟的道理。
人的精神创伤是极为难以痊愈的,这个仙界的人们早已懂得。但心灵的极端屈辱呢,算不算?人们就不是那么清楚了。其实,那打击才是至深至巨;何况心灵深处还会埋下永远失败的种子,想反失去几成修为倒没有什么了不起。
因为人还可以奋发修行,假设心灵毫无破绽、圆满无缺的话。反而,即使修为完好无损,心灵的巨大创伤没有复原希望的话,人其实就已经废了。人,最重要的是必须拥有希望,哪怕仅仅只是欲望也好;就不会失去动力。
可以说,十大门派其实本意倒反而只是不敢太过张扬,所以仅仅索要些许赔偿,就轻易释放了所有俘虏。他们万万没有意识道,己方息事宁人的做法,反而彻底征服了一百多下门;貌似他们的势力已经超过所有十大宗了。
其实,此时东方仙界几乎所有门派都在,紧急秘密召开核心高层会议,内容不约而同是针对此次大事件。一百多下门简单,就是不论是否心甘情愿,也得暂时或长久地依赖和顺服十打门派了;也就不必多提了。
再有是其他数百近千的,实力与这些下门相仿佛的宗门,他们难免会惶惶不安,担惊受怕;必须早早制定出今后的进退方略。当然他们的担心目前来看,还有些多余;因为造成如此巨大威势的主角自身几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其影响力。
但是,无论十大自身到底如何想,将会怎么做;别人绝不会去详细考证,而只会依据彼此实力及其差距大小,而去抉择今后相处方式。这一点毫不奇怪,几乎是无关如何时空,任何世界的任何人事皆是如此,概莫能外。
当你弱小时,绝难会找到任何人帮助你,哪怕仅仅是句公道话;当你意外获得很大进步时,首先迎来的,往往不是善意的鼓励、赞誉,反而是严厉的打击或者极尽严酷的考验。只有当你凭自己努力轻松打倒貌似非常强大的敌手时,人们才会惊讶至极地发现,原来你已经强大如斯?才会亡羊补牢地小心翼翼地研究如何与你和平相处。
是不是很可笑?是的,笔者也觉得可悲亦复可笑。但是,你、我或是,任何人,没有任何办法否认这一点。人族就是如此,基本上魔族、妖族反而并没有如此地“贱”;他们调整自身对于对手的态度,往往会快一拍;也就是对别人的尊重会表现得早一些,只要对方已经表现出足够实力就可以了。
此际,最受震动的是十大宗门,无极宗、魔宗首当其冲。无极宗还算略简单些,毕竟双方目前并未发生任何直接或间接冲突;而十大总算非常识相,口头依然极其尊重其领导地位;那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双方仍然会友好相处。
魔宗就很难了,由于双方之前就有过极度不愉快的过往;而今又是悬而未决。诡异的是,双方都不约而同地继续保持缄默;完全就当是没有过那件事情似的。明眼人都知道,大家都在等。在等主角,王儒何时登场。
最后回到十大门派目前总舵通天门议事大殿,十几位高手加49位年轻核心弟子汇聚一堂。高手们先简单讨论了当前局势与未来发展,纷纷表示比较满意现在的状况;真一门代表提议十大门派联盟索性就合并为一个门派。
这个很新颖,大家惊讶地看他。当然也都知道,这应该是人家门派的决定;那代表见无人有疑问,就继续提议,合并后名称暂定有二:其一是十大门,略为草率;其二,通天门。最后结语,我们这只是抛砖引玉。
有人又提议,暂不议名称,先议前二项。第一,是否全体通过合并?众人都道,自己肯定同意,但必须传信原门派,
通知派内公决后,才可以说话。第一项,大家全部都得如此;于是,十大开始研究这个重大议题。
大约年许时间,加急传信陆续传回,结果不出人们意料;所有十大门派,一致全体通过。继而,十几位高手说,先选执行门主吧;纷纷提议陈门主,又是一致通过。陈门主也没有扭捏,就爽快接受了。大家纷纷热烈祝贺。
陈门主接着就发表感言,先是说了几句应景话;不过是什么,合并也只是名义上,其实其他的一切照旧云云。最后说了足有一时之后,感叹其实大家都得感谢王儒,让我们能够扬眉吐气、光明正大地开开心心地继续进行修炼了。
一句话引发了所有年轻人的热烈应和,高手们虽然不抢话,心里也极为赞同。傲咏红奇怪地问:“门主,可你为什么只让人宣传我们,不让他们提一提王儒的事呢?”高手们纷纷苦笑。甘地代答一句:“王儒已经太刺眼了。”
高手们感叹,这帮孩子,都这么厉害;确实是,王儒的光芒太过,着实是刺眼了。大家都在盯着,就等三万年之约,
如今还有一万年。其实,这些人也非常盼望,他真能轻松斩杀摩尔罕,至于整合魔宗?那就真是不敢去想了。
这就是患得患失。东方仙界的波澜刚刚掀起,就被十大轻易镇压;于是又开始平静下来,但人们都知道,距离下一轮滔天巨潮,为期不远了。人们时常不自觉的,与朋友们议论,王儒那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
王儒现在,还是真没干什么。他恰好刚刚结束修炼,在查看。王儒,19856岁,1米80,70千克。仙王级一阶,斩情法第六重四象境,大圆满法第五重。再看,海底轮、生殖轮、脐轮、心轮俱已“满载”,完全弄不清楚里面到底有多少组气旋,只知道是许多许多;喉轮,嗯,没啥看的,刚开发。最值得看的,应该是盼望已久的法术位了。重力术,5阶一重;火球术、水球术、清风术、御剑术、太极球术,也都一样是5阶一重。感觉自己仙元极度满溢,很是兴奋。
睁眼再看时,觉得五识也同步极大提升;目前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极品仙石的消耗,每一秒耗去多少几乎都看得清。那么不忙出去,再炼些丹、制些符,嗯,还有炼器。于是,自己又开始忙碌。
感觉没多久,5级丹、5级符又炼出不少,熟练度大增,品级也大大提升。自己的武器护具再度刻画了许多必要的阵法上去,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瞬发六种法术了;就是说,即使遇到强敌,也可以任意“暗算”之。
感觉身体有些疲乏不堪了,王儒就悄无声息出关了。正好大家都不在,于是自己先洗浴;这个最简单,几个小水球搞定,之后来两个清风;完活。修仙者哪怕修真者都与凡人截然不同,身上基本不会有很多污垢的。
此时,小金已经跑回来了。它居然突飞猛进到了4级高阶,扑过来就与王儒嬉闹起来。如今小金体型反而缩小了许多,
基本是到了与人形差不多时,才可以尝试开始化形;而那个过程是极其艰难困苦而且极度危险的。
刚刚闹了一会儿,老金、老师他们也都回来了;老张赶紧叫手下张罗酒席,准备与王儒庆贺。不多时酒宴排开,八人一虎围坐开始吃喝。王儒的架势比小金一点儿不差,都像是饿死鬼投胎似的,反而七个高手都很斯文。
不过,哥儿俩再怎么能吃,也没关系;总是管够。王儒他俩狂塞猛抡了一时多,总算稍缓了。稍缓意思是,有心思喝酒了,不是要饱。这个道理应该简单,修炼的人消耗极大,肚量自然远超普通凡人;这还得说是高级食材,换做凡间的饮食材料,吃个几日几夜也是不够的。人家的需求力、消化吸收力太大,别拿太低标准衡量。
四五时后,大家吃喝完毕;几人都对王儒的食量很赞赏,而且其吃法也很顺眼;就是基本没啥挑剔,荤素不分、精粗不论,一水儿胡吃海塞,一直到根本再也塞不进去了,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停下;而且哥儿俩步调都是一致的。
吃饱喝足,就是轮番上阵,进行试手。几人已经料到很可能不好打了,但见到理论上最弱的老东仅仅十几招后,就被逼得不断闪避;仍旧吃惊异常。幸亏老东身法极为灵动迅捷,在苦苦支撑过了百招,顺势认输。
这可是真的战败,双方基本都没有留手;没有任何容让。老王二话不说就跟着上去,二人摆好架势,一招一式对练起来。前次是激烈火爆,这次却是“有理有据”;二人就像在演绎抽茧剥丝的、层层推进的悬疑破案似的。
唯一可以推断好坏的,就是王儒的招式似乎更难测一些,老王的招法几乎都是连贯而有迹可循的。大约百多合,王儒占据了上风;老王又坚持一会儿,见无法扭转,也就认输了。几人都受到很大刺激,有些不是滋味。
老申上来,苦着脸想了一下,说干脆拼几下力气就得了。王儒同意,拿出双锤。大家看出了异样,老金怪叫:“你居然能炼5级仙器了?”王儒莫名其妙,“怎么了?”几人都呆滞地,不可思议地表情定格在脸上,仿佛卡了。
王儒心虚了,“不会吧,5级难道很高了?”老师难过的长叹:“我们还跟你比神马?东方仙界最牛叉,拽得天上地下都要容不下的那位,也只是6级炼器师,初阶。人家多少岁,你要不要打听打听?”王儒立即知道自己貌似又错了。
几个人都心情极为复杂,只有小金没心没肺地,过来与王儒挨挨拱拱的;王儒的极其厉害,在它看来非常正常,完全没有任何不对。王儒组织了一会儿,说:“估计是我修炼,有了特殊的捷径;应该就是精神力量和抗雷。”
几人想了,说王儒的特殊,那根本就是全方位的,就没有哪里不特殊;但这两方面,貌似真的可以努力尝试一下。于是王儒又刻录了一份详尽论述此二方面修炼心得的玉简,交给大家;只用了二日夜而已。
大家也根本没有什么感谢之类没啥营养的话,因为大家心里早已经互相当对方是最铁的盟友。又略留了几日,做做出发准备,与大家依依惜别;王儒独自去了专门的超级传送阵,启程赶往陌生的中央大陆。
众神之墓所在地,已经是最接近仙界中心的位置了;王儒仍然传送了足足二年才到达边界。由于临行又带了上千万极品仙石做零花,他就毫不迟疑继续找到正确方向的超级传送阵,上去;背后听到管理员啧啧赞叹。
那管理员常年来,难得回见到如此挥金如土的巨富公子,扔出二十万极品仙石,怎么感觉好像是在扔下品仙石似的?
他急忙接住看,发现绝对都是真“钱”,人家都已经毫不停顿地过去了;找零啥的,根本不问。
哇塞,真豪气,也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其实,王儒是过于专注了,都是下意识的行为。旅途无聊,就随便推演起阵法来;刚刚推演到一个节点处,根本不舍得退出思路;无意间扮演了一把大款。
这一次,上了“车”好久,王儒忽然醒觉。还是因为推算暂告一段落,才发觉太忘形了。原来,其中已经有了四位旅客,都不知何时上来的;自己出神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三人互相已经都攀谈,认识过了,正好奇地看他。
王儒意识到,四人该是后来的;具体多久前呢?估计应该是没多长时间,很可能只有一时半刻。他们是二少年、二中年,都是男性。那么估计是师长带弟子去参赛,看自己竟敢独自上路,当然无法不大感奇怪。
于是,双方很自然就闲谈起来。王儒告诉人家,自己是东方仙界的一个大门派的最杰出弟子;门派事务最近太繁忙,
不得已只好破例派自己独自前去参赛;自己呢,高兴坏了。故意做出自高自大的架势,就差没说要不要我保护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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