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证明你有多强悍,还是想证明你有多聪明,如果足够聪明,那为什么不直接捏碎玉简,你师父一瞬不就过来了吗?
留下那句,等着我叫师父来救你,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尖刀,刷的一声剑刃带着怒火狂扫而去。
呼呼地烈火,掀起了满地的落叶,尘土大作,刺的眼睛睁都真不开。
“啪啪”
一路撞飞,树木碎了一路。
咚的一声,咳咳的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虚弱的靠在树根,冰冷的望着眼前的黑衣人。
如果没猜错,这个黑衣人就是在风和成追杀她的白宇浩,黑衣人,每走一步,雨菲的心中的恨意就增添了几分,想我死,你也不会好过。
黑衣人似乎看懂了眉眼中的意思,眉宇间黑的甚过了漆黑的夜,冷吼道:“我最后在问你一句,我弟弟是不是你杀的。”
雨菲摸着疼痛的胸口,鼓足腮帮子吼道:“你神经病啊!我哪里知道你弟弟是谁啊!就算是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啊!”。
“白新伟,别和我装清高。”
“特么我还真不认识”。
“去死”。
黑衣人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呼声震耳,右手举着尖刀横在了胸前,杀意,怒意,全都涌现出来了。
“狂天刀”
哗哗吹的雨菲,朝漆黑的夜空倒飞而去,正当她准备借力打力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白光,直接把黑衣人的狂天刀给震碎了。
砰砰的后退几步,望着那抹熟悉的面孔,心中暗叫不好,因为他不是无墨的对手,嘴角冷冷一笑,反正目的达到就行了。
无墨蹙眉的看到了嘴角挑动的痕迹,这种感觉他并不莫生,等黑影飞过树梢时,手腕旋转一剑破空,化作长虹紧追而上。
轰隆隆的怒火青龙,将夜空中的白宇浩给震到了百米之外。
“哧”护甲破碎。
“啊”痛苦的一声嘶吼,后背给划出了半根手指长的血痕,从肩顺滑而下直到腰际。
仆仆的狂徒鲜血,他怎么也想不到,无墨既然可以一剑刺破他的防御,慌张的掉头就跑。
七彩角鹿砰砰的坨着白宇浩,往千叶城的方向奔去。雨菲迷迷糊糊的望着模糊的身影,总觉得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头一歪,倒在了横阔的胸膛中。
漆黑的夜空,此刻却是乌云翻转,刮起了强大的冷风:刷刷,树叶紧张的摇摆声,无墨脚尖一点,身子轻如夜风,消失在黑黑的夜色当中。
“啪啪”
大雨倾斜而下,溅起了无数的水珠。
刺骨的雨水打在身上寒冻入骨,手举着长剑对着慕容家的大门砍去,轰轰,刚修好的大门,再次碎成了渣渣。
一点也没有注意身旁的人头山,望着那刺眼的绿袍,拽起来就是一阵狂揍。
“嘭”
“啪”
“轰”
一拳打在了下颚上,咳咳的吐出几颗血牙。
“要不是看在你是菲儿的父亲,我弄死你个王八蛋”
拽起慕容萧的头发,用力一扯“嘭”重重摔落在地:“慕容萧,你把雨菲怎么样了,说。”
咳咳雨打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皇鹤楼”。
“啪”的一声又打在了腹中,愤怒道:“你敢耍华样,我揍残你。”
“嘭”
又是完美的一记重拳,把慕容萧的身体,打翻了几个圈,啪的一声倒在了水泊中。
转过身的时候才彻底看清楚,身后的人头山有多恐怖,细细一闻竟有股腐臭味,望着那化成灰也记得的模样:“你杀我全家,今日我还给你。”
“刷刷刷”连续三剑,风芸的身体碎成了数块,身边的人头山,被波及的四处滚落。
“砰砰”像放烟花爆竹一样,响遍了整个夜空,腐臭的血水味,顺着风开始飘向四周,身后的慕容家人开始哇哇的恶吐起来,望着消失在夜空中的身形,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儿子,慕容清的眼眸全是责备之色,怪天怪地就该怪自己怪,是自己的疏忽毁了几个人的幸福。
“抬下去吧”。
冲出大门的那一刻,于少林才感觉如释重负了,朝着漆黑的夜空望去:“爹娘,爷爷,你们安息吧!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冰冷的雨水打在眼中,刺的眼珠颇为痛苦:“师兄,菲儿她在皇鹤楼,我们赶紧去看看。”
林旋紧跟而上,望着浮躁的于少林是一脸的担忧:“你冷静点,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菲儿她没事的。”
宝蓝色的镜面湖上,坐落着一处简陋的木屋,无墨帮雨菲处理好伤口后,又在床边坐了一夜,没人知道他昨夜的心有多煎熬,他恨不得冲到百家的大门,像雨菲灭风家满门一样,杀他个淋漓尽致。
可是一但挑断这根导火索,他和雨菲可能就要四处逃亡了,因为他现在还打不过那个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无墨在心中立下誓言:“只要在给我一年的时间,一定能把百家彻底弄垮,明目张胆的杀,总比偷偷摸摸的杀,要快活的多。”
清风袭来,拂过浓密的睫毛,葱白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望着头上的木板,挪了挪疼痛的身子,咳咳的轻咳了几声,叨念道:“白宇浩,我会让你死的和白新伟一样不人不鬼。”
无墨伸手把雨菲靠在了床头,温润的笑了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雨菲用傻白甜的目光望着绝美的五官,明明平常就很想念,一见面又忍不住打击,撅着小嘴打趣道:“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一双深情的星眸,望着眼波秋水的雨菲,心里甜的像装了灌蜜罐,女人都是口事心非的,这是他老爹告诉他的,以前他也不信,现在信了。
暖暖一笑:“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厨房内咚咚锵锵的声音响起,镜面的湖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波纹:“还好没帮我换衣服,要不然,我会冲动的要拿刀切的。”
没见时恋恋不忘,见着时忍住不装陌生,对于无墨她有种自来熟的感觉,就好想前世就认识一样,怎样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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