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诗雨将拉克丝强行拉走后,周小寒和丁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弄不清情况。
郑诗雨的态度变化的那么突然,让围观的所有人都有些糊涂,不过他们清楚一件事,就是这个车队还有空位,只要能够跟着这些军人,自己将是安全的。
丁雯自然不管拉克丝召唤出的那个金发少女有什么了不起,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带着周小寒离开这里,毕竟她是师长的女儿,只要成功到达她父亲所掌管的部队,在士兵们死光以前,自己就是安全的。
可周小寒却不这么想。
周小寒知道,自己能够被允许上车,全是因为丁雯的缘故,如果这场丧尸危机真的如同电视里演的一样,恐怕军队也未必能够坚持多久吧。
所以她很在意,能够让郑诗雨这个大校抛弃自己的部队留下来的,到底是何种存在。
更何况郑诗雨还是一名‘魔术师’,虽然周小寒不清楚‘魔术师’究竟是什么,可凭空出现的冰晶确实货真价实。
如果学会了魔术,她就有了在末日中挣扎的资格,而不是由其他人决定自己的命运。
所以,周小寒倾向于留下来。
“小寒,上车吧,我会保护你的。”丁雯拉住周小寒的手,注视着周小寒的眼睛,目光如同一汪秋水,含情脉脉。
周小寒可不是拉克丝这种假女人,虽然是女汉子,却也读懂了丁雯的情意。
而这种情对于周小寒而言,确是不可接受的,当姐妹可以,搞姬确是她万万不愿意的。
所以周小寒犹豫着摇了摇头,说:“我想留下来。”
“留下来......为什么?”丁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傍上军队的大腿吧,没想到她自以为很了解的,相处多年的好姬友却有截然不同的想法。
周小寒也是一愣,仔细的思索着,说:“我觉得,或许这里更安全吧。”
“怎么可能?你也听说了吧,这些军人可是把几千丧尸都消灭的强大部队啊!难道区区一群学生还能比他们更靠谱吗?!”丁雯晃着周小寒的胳膊,似乎想要唤回周小寒掉线的智商。
然而周小寒并非智商下线,而是经过一番考虑的慎重选择。
所以周小寒坚定地摇摇头,说:“我不想将命运托付给其他人。”
“所以你就想将未来寄托在虚无缥缈的魔术上?难道魔术还能比枪炮更厉害吗?”丁雯见到周小寒在次拒绝,经过今天担惊受怕,理智如同一根紧绷的弦,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还比不上那个黄毛丫头几句话嘛。”丁雯有些落寞的说。
周小寒摇摇头,又点点头,说:“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帮我,我一直很感激你,但是小雯,咱么都已经长大了,有些时候是需要面对现实的。”
丁雯怔怔的看着周小寒的脸,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却带给她一种陌生感。
“所以,如果你想要离开,现在就到了分别的时候吧。”周小寒撇过头去,不想看着丁雯伤心的样子,而改变自己的心意。
“......小寒,你长大了。”丁雯垂下眼帘,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去,走向车队。
“希望,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吧,那是,我们都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力量,就不会有任何东西再把我们分开了。”
......
车队即将出发,不少男男女女围在车队两旁,哀求着想要搭车离开。
可军人令行禁止,不可能让其他任何闲杂人等上车。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送中,全副武装的车队开走了。
周小寒目送着丁雯远去,她就站在寝室楼下,定定的站着,直到所有人失望的离开,直到拉克丝摆脱郑诗雨的纠缠,从楼上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你选择留下来,真是太好了。”拉克丝笑着说。
“可是,我也离开了我最好的朋友。”周小寒却带着哭腔说。
拉克丝只是拍了拍周小寒的后背,说:“生死离别,在现在这个世界中是最不值钱的,如果有一天,你连过去的自己也丢失了,也要笑着面对未来。”
周小寒只是咬着嘴唇点点头,说:“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
“忍不住,就哭吧,这附近只有我,一点也不丢人。”拉克丝安慰道。
周小寒伏在的肩膀上,默默地流着眼泪,一直到拉克丝提出要给她在这栋寝室楼里找一件房间作为住所,才抬起头来,眼中只剩下坚定。
......
“根源式,是偷取根源之涡力量的一种禁忌魔术,它虽然破坏力巨大,却只是盗用根源之涡的力量,而无法解析力量的类型,还有可能引起根源守护者的反击,所以没有什么魔术师愿意使用。”郑诗雨一边在本子上画着,一边给认真听着的司马云解释道。
“威力大?有多大。”司马云问。
“只要魔力足够,一击就能毁灭一座城市。”郑诗雨回答道。
司马云摸了摸下巴,笑了笑,说:“这得需要多大魔力才能有这种效果。”
本来司马云只是感叹一下,郑诗雨反而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大概两百个我的魔力吧。”
“两百个你……”司马云无语。
“两百个我,能有一颗贤者之石的魔力吧,至于贤者之石是什么,那种邪恶的存在你就不需要知道是什么了。”郑诗雨摆了摆手,接着说:“只要你会了根源式,破坏力不成问题。”
“虽然感觉你这个根源式很坑,但我有的选吗?”司马云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没有。”郑诗雨干脆利落的说。
“那就快点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司马云跃跃欲试。
“不急不急,学习之前,得先把拉克丝叫来,省得突然跑出来英灵把咱们砍了。”郑诗雨说。
听到郑诗雨这句话,司马云突然有些后悔,看来这根源式有相当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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