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洞房花烛夜

类别:高辣文       作者:山鬼谣     书名:舔舐(1v1)H
    “知汐..”
    “………”
    圣也上前,伸出舌头舔舐着孟知汐的小脸蛋,痒意泛滥孟知汐忍不住咯吱咯吱的笑着:“哈哈哈,先生,你不要舔我呀!好痒。”
    “有没有舒服一些。”
    “哈哈哈,心上的疼痛是少了许多哈哈哈”
    圣也伸出前肢,发力,前肢凝聚着蓝色的光芒,越来越大,他一反手那蓝色的光芒瞬间充斥在孟知汐的周身,全身上下被蓝色光芒包裹。
    孟知汐好奇的戳着周围的光芒,刺的她手指暖暖的。
    这蓝色光芒吸收着孟知汐身上的痛苦,最后会演化成黑色的气体回到圣也的身体内,被圣也吸收..
    当蓝色的光芒吸收的差不多时,圣也催化这身体里的气体,使其与他融为一体。
    圣也眨眼,顷刻俊美如神邸的脸庞,颀长的身躯,出现在孟知汐的眼前,洁白的皮肤,硬邦邦的胸膛…等等,孟知汐羞耻的赶忙把眼睛闭上!
    先生没有穿衣服!
    圣也变回人形,眼底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低头舔舐着孟知汐的嘴巴,迫切的撬开她的口腔,与之深吻。
    孟知汐的口腔被圣也占满,唔唔唔的发着声音,想让圣也停止深弄,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她推拒着圣也,圣也吸吮着孟知汐的嘴巴,得空说道:“今晚可是洞房花烛之夜,专心点。”
    “唔唔唔..”
    孟知汐的嘴巴再次被圣也吃进嘴里,圣也灵活的舌头横扫孟知汐的嘴巴。
    他身体里的欲望在躁动,压得他不得不占有孟知汐。
    圣也的身体内有相思子,这是在一千年前被种下的,顾名思义,相思子意相思,这是狼族对犯人最高的惩罚。
    它的威力会让承受者,每天生活在痛苦中,悔恨中,自责中,内疚中,叫承受者五内俱焚,生不如死。相思子只有在承受者有心上人的时候最能发挥它的作用,痛苦与心上人的离别,悔恨与心上人的相遇,内疚与心上人的死亡,相思与心上人的回忆。
    它不是毒药,堪比毒药。
    不会让人痛不欲生,但会在痛苦时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不会让人欲哭无泪,但会在悔恨时眼中有血心内成灰。
    不会让人黯然销魂,但会在内疚时捶胸顿足肝肠寸断。
    不会让人心如刀割,但会在相思时五内俱焚生不如死。
    对于狼来说,种下相思不如飞灰湮灭。
    这不是身体上的惩罚,这是心灵上的刑具。
    圣也不能操控他的情欲一大部分是因为相思子的原因,当情欲发作他的眼里只有占有孟知汐一个念头,与她共赴云雨。
    它就像个贪婪地小孩,得不到满足就会失控,圣也迫切的舔舐着孟知汐的脖子,纤长嫩白,脖子上的血管都被圣也舔舐的一目了然。
    圣也的身体内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咬碎她,让她的血液与你混为一体。”
    他压抑着想要破坏的因子,贪婪的用双腿挤压开孟知汐的合拢在一起的腿部,使其腿部钻进孟知汐的下体。
    “马上,她就会属于你一个人。”
    孟知汐被圣也搂抱的喘不上气,她推拒着身上的人,“先生,你轻点,太紧了。”
    但她的下体被圣也的腿部撬开,赤露露的暴露在空气中,孟知汐羞红了脸,“先生…”
    “乖,马上,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礼物。”圣也像魔怔了一样,低喃在孟知汐的耳旁。
    他挺直臀部,用充血的肉棒,磨蹭着孟知汐的嫩肉,龟头撬开她的肉缝,她粉嫩嫩的穴道暴露在外面,凉风吹过她的下体,孟知汐瑟缩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她有些羞耻的抬起脸颊,仰视着圣也。
    他英俊的脸庞上温而如玉,眼里的柔光能腻出水来,看的孟知汐心中再次被悸动到。
    为何总是给她一种他很爱她的错觉…
    孟知汐搂紧他的脖子,想要挥走那一瞬的错觉,她不求圣也能爱她,只求婚后小日子和和美美,她就很是知足。
    “我要进来了..”
    圣也沙哑的声音拉回孟知汐的神志,婶婶告诉她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特别的疼,虽然下一步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把一切都交给夫君,忍耐一下就都会过去。
    孟知汐坚定的点头,擦拭掉圣也额头上的细汗,“嗯!”
    她也不低头看身下她俩即将要连接在一起的物什,那东西,她从来没见过,刚刚也只是轻轻一瞥,那物什粗肿的有些让她怀疑她会被欺负死!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入的…婶婶也没有告诉过她,孟知汐现在心里很是忐忑。
    圣也盯着孟知汐的小脸,身下臀部用力,龟头找到她的穴口,身子一个深深的顶弄,瞬间整根末入到她的穴道中…
    “唔…”身下瞬间的胀满让孟知汐轻唔出声,后来反过劲儿的道:“鹅…为什么不疼…”
    圣也轻笑出声,穴道里的紧致,包裹的他的肉身爽到爆,声音也暗哑了几分,带着浓浓的低音炮的声充斥在孟知汐的耳朵旁。
    “我的心头血不是白喝的。”
    他开始耸动腰身,身下的肉棒伸出半根后又整根末入进她的穴道里,肉棒与穴道撕膜在一起的摩擦感,从穴道内蔓延至她的四肢。
    这耸动磨得她呼吸有些加重,“呼…哈…先生..呼~什么心头血…”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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