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暖逼暖湿得一塌糊涂,苏展喉结频滚,吞食声汩汩响起,舌头有力探伸撩动娇嫩的小花唇、花蒂、插肏湿暖的花穴口,小舞舒欢得差点从他脸上滑溜下来。
媚媚也加入进来撸弄他的大鸡吧,四只小手在他长壮性器上揉捏、撸弄,他时不时腰胯轻挺,可见爽意和欲动已起。
“幸好爸爸鸡吧这么长,要不四只手没法玩。”媚媚娇娇的说,这诡异又见鬼让他虚荣心暴棚的话啊,他爱死这小妖媚了。
撸玩得小逼逼湿哒哒的媚媚扶着他的柱身,缓缓含坐了下去。
“嗯唔。”大鸡吧被一片湿暖紧裹,穴肉纷涌挤箍柱身大龟头,看不见但感受到发生什么的他异常兴奋,舔吮得更起劲,迎合女儿的含坐沉伏、上下颠肏。
父女仨操玩得越来越兴奋,姐妹俩似乎都觉得对方玩得更开心?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掉了个位儿,媚媚墩坐到爸爸脸上享受被爸爸吮舔娇嫩敏感的嫩逼花穴,而小舞用早被爸爸舔肏湿软软的花穴含进爸爸的大长阴茎。
他们仿佛在践行催眠中那番幻像,姐妹俩兴奋极了,淫叫连连,淫水把床单渍得湿了一大片,不管心理还是生理都一直在快感的海洋里淌徉。
他任她们在他大长阴茎上沉伏操弄,贴心的在她们乏力时颠肏几下助力,他确实有意让她们实践她们喜欢上位主宰操弄的小心思。
“爸爸真好。”媚媚从他脸上溜下来,抱着他的脖子呢喃。
嗯嗯,他含糊的应着。
小舞有点泄气,也是生手的她为没能马上实现把爸爸操射而懊恼,他鼓励她:“慢慢来,不急,假以时日、操射你爸完全没问题,你可以的,小舞!YEAH!加油!我看好你哦。”
小舞嗔瞪她爸!γυSんυWυ.οе(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媚媚被她那一本正经瞎胡说的爸爸撩笑得又全身娇颤,抱着她爸说爸爸其实也很坏?
他、今晚确实存着坏心思。
见两人都玩得有些乏力,他起身把媚媚拎了过来在身下,霸气扛起她两条小细腿挂在肘臂上,大鸡吧一个健捅,全根没入被她自己操玩大鸡吧操玩得泥泞敏感的花穴里操肏起来。
她被怒操得呀呀呀嗬嗬嗬疾喘,大娇乳颤晃个得实在惹人眼燥,他扛着她的小细腿的双手还坏坏的绕过去揉弄、捻搓她敏感的乳蕾,她更是无法自持得哭吟,淫水如泄了洪一般,浇得她爸爽得打了个哆嗦。
她本来就极度敏感的乳蕾在被疾操中更是敏感得娇硬靡艳异常,他低下头坏坏的边操插她边轮流用薄唇扯抿、用牙齿磕咬着玩。
快感太强烈,几乎被压成对折垂直操砸的她吟哭着呀呀伊伊撒娇求饶,她并不懂得平时她爸确实很受她的撒娇,整颗心都酥化了,这时面对她嘤嘤嘤的撒娇他整根大鸡吧越发胀硬得要暴了,浑身浑心都只想把她操得更软、操得更惨。
“小舞,你们不是买了一对乳夹?”——那天她们闲得没事在网上买的,说要等他操得昏头昏脑时偷夹他,拆封时被他看见听见了,暗自嗤笑你爸再昏都不致于被你们偷夹乳头而不知道,一直盘算先拿媚媚这个嘤嘤撒娇鬼来开夹。
“好嘞。”唯恐天下不乱媚媚不被操哭的小舞欢乐速拿还回。
平时不许她们互碰——她们也没有这个爱好——的爸爸大度的说:“给媚媚夹上”。
“好嘞。”唯恐天下不乱媚媚不被夹哭的小舞欢乐的执行指令,于是爸爸就边近乎垂直操砸女儿媚媚边亲见女儿小舞拎起那个粉嫩嫩的小夹子夹住媚媚硕大白圆的乳房顶端粉嫩嫩的小乳蕾上。
刺激得他重喘着连连几个重重的操撞,媚媚啊呜淫叫。
乳夹一夹挂在媚媚乳蕾上,全身似都敏感开了的她更泛起一阵阵更焦酥的乳头舒麻,阴道、乳头快感交相辉映,成倍暴绽,她受不了的娇吟着水蛇般扭动,更淫荡靡美惊人。
大龟头抽到花穴口再重重沉沉操磨进去,他用连连疯狂、疾速的操砸代替了赞叹和渲泄满腔的怜爱、娇宠,他爱她,如此深爱,不操得她瘫软成泥不行的深爱,不一辈子和她爱欲纠缠不行的深爱。
他暗暗呼叹:媚媚,小舞,你们都跑不掉了,爸爸爱你们、爸爸操肏你们一辈子,相依相伴到老吧、到老吧,宝贝们,管它天高地远,罪孽滔天……
“爸爸,开震动?”小舞坏坏的建议。
“好。”他喘说。
“贱渣!嗬嗬嗬。”媚媚嗬嘤嘤的哭吟,欲美的胴体泛披起淫靡的潮红,小舞的小手探向爸爸的下身,揉玩爸爸的大囊袋,他也嗬呼轻喘,房间里靡乱的惊人。
和着轻微的乳夹呜鸣震动声和媚媚嗬嘤嘤似乎悲惨痛苦之极的淫哼,是他连绵不断没个停歇的抽插、操磨,他一腾出一只大手轻抚她小腹膀胱,哑柔的问:“小媚媚,你想不想尿尿?”
“嗬嗬,”她哭吟得更厉害,潮红粉靡的眼角滑出了也不知生理泪水,“想、早就想了嘤。”
她喝了那么一大杯橙汁,穴口被撑操得似总牵扯起小尿道尖尖泛起尿意。
小舞艳目轻眨,爸爸好像变异了?
“那我们去尿尿。”他倏的将大鸡吧抽了出来,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她起来,走向洗手间。
马桶近在咫尺,他却就是不放她去尿尿,反而又将大长鸡吧后进式顶插进去,又快速操插起来,一边还把她抱到洗漱台镜子前,“小媚媚你看,你敞开的腿间小嫩逼多粉嫩,花蒂像颗小粉果儿,淫水一直滴哒哒,乳头头上插着震动乳夹,乳头头比粉色的乳夹还粉艳好看,爸爸爱这样的媚媚。”
她欲眼迷离的看着镜中一身潮红、大敞的腿间吞吐着爸爸性器的自己,喃喃:“媚媚爱这样的爸爸。”
是的,他也会说骚荤话,不是羞辱粗口、而是句句真心。太爱他了。
阴道和乳蕾高潮源源不绝如滔浪般扑袭向她,他一操插她一碎吟,悲惨得不得了,可折磨她的是无尽头的快感啊。
他时而浅浅只操肏她灼热敏感的穴口,时而重重操磨绞缩蠕动个不停的阴道,制造出各式舒欢、又汇集成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高潮,她欲眼迷朦樱唇轻启,像完全变成了一个人形欲欢器,除了性欲快感不知其它。
“吁吁吁……”他突然坏坏的在她耳边吹起了口哨,“爸爸的小媚媚,尿尿啦……”
“呀嘤,”尿意终将势不可挡的澎湃起来,她咬着唇哭吟着泄出了尿液,淅沥沥滋得满洗漱台,她自己看得都懵了,撒娇哭嘤:“爸爸,哇,媚媚不乖。”
哈哈,他嗤笑不停,却惩罚她似的继续操插得更疾更重,“媚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文明卫生礼貌了?是不乖,太不乖,罚被爸爸继续操插……”
“爸爸嘤……”她还是不懂,挨操时是不能撒娇的……
他一直很想像催眠幻像中那样操到她们失禁,自我开解为满足她们奇奇怪怪的小心思,其实,咳咳,满足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有时他又总会觉得催眠中的幻像的事件真的发生过似的,幻像是小舞被操尿了,所以他便拿撒娇嘤媚媚来开操了,边撒娇边尿尿,想想就爽乐诶……
于是今晚他事前让她们喝下一大杯橙汁,又任她们先坐脸操弄他,最后才激烈操插、搓捏她乳头,在操插得她全身都敏感开来时给她戴上乳夹……
事后温存时,大手爱抚着媚媚的下腹,媚媚嗔瞪他,但其实她知道,他不过都是在满足她们那些念想罢,真是个、好爸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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