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等陈修杰一个月后从国外回来,千万不要来时家提亲,千万千万。
安如初把位置让给陈修杰,“修杰,你和你时叔下一盘?”
“不了。”陈修杰说,“我就是送九九回来,马上要和我爸去机场。”
安如初:“九儿,今天早上你怎么没下楼吃早餐?”
时九九:“我一大早就去找陈修杰啦,是吧陈修杰。”
说着,她心跳加快地顶了顶陈修杰的胳膊。
陈修杰嗯了一声,然后看向二位长辈,“时叔,如初阿姨,等我一个月后从国外回来,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商量。今天赶着去机场,就先告辞了。”
陈修杰一走,时九九也准备溜。
“爸,妈,今天我起得太早了,我上楼去补个觉啊。”
时域霆:“站住!”
“啊?”时九九转身回头,小心翼翼地看向时域霆,“爸,你还有什么事啊?”
时域霆看着石桌上的棋局,又自动拿掉了另一个炮和另两个卒,这样一来他的地盘上就只有一个帅和一个卒和两个士,差点就成了光杆司令了。
安如初说,“时域霆,你可想好了,你现在只剩下一个卒可以过河。这下我可赢定你了。”
时域霆:“全让你。”
时九九尴尬地站在一边,“老爸,你叫我还有事吗?”
时域霆这才抬头望去,“身上怎么有酒味?”
安如初也嗅了嗅,“真有酒味,九儿,你喝酒了?”
“没有,没有。”时九九生怕事情暴露,一个劲的摇着脑袋,“我只是在陈修杰那里品尝了几杯新酒。”
时域霆:“没什么事了,你去吧。”
时九九赶紧溜之大吉。
留下继续对弈的安如初和时域霆。
时域霆的卒过了河,“修杰这孩子一个月后回国,怕是要到咱们家来提亲。”
“你怎么知道?”安如初想方设法的想吃掉他唯一的那个卒。
时域霆又移了一步,别有深意道,“孩子们大了。”
昨天晚上九儿翻墙离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了解了陪她的人是修杰以后,就没有把她半夜抓回来。
至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时域霆用脚指头想一想,也能知道。
谁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
但他并不在如初面前说破。
一个月又三天后,时九九和家人一起坐在餐桌前。
安如初递给她一杯豆浆,“九儿,要不要加糖?”
“……”
“九儿?”
“……”
“九儿?”
时一一摇了摇她的胳膊,她才从神思中抽回,“啊,姐,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什么,是老妈在叫你,问你豆浆里加不加糖。”
“不加了,不加了,我不吃了,我上楼一趟。”
看着时九九咚咚咚的跑上楼,安如初不由皱眉,“这孩子,最近这几天老是走神,该不会是修杰下午要回来了,所以有什么心事?”
时九九坐在马桶上,这已经是她第三次用验孕棒测试自己怀孕与否了,结果还是一样,两条红线。
完了,完了,怀上了,怀上了,怎么一次就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