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四叔的事儿这么一闹,岑声拉着盛誉去了乾青分舵。
在那里烟熏火燎,什么买卖都做。
穿过一道狭窄的长廊,进到地下铁皮窖,那里像个小型的监狱,一层层铁栏,还有变态的刑罚。
阿杰一口的血与浑浊,赤身裸体,浑身青青紫紫的,倒是没像挨过打的模样。
见到岑声,他艰难的爬起,盛誉下意识护住她,往身后送。
阿杰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岑姐,盛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岑声抿着嘴角,看着艳红的指甲,有些无味“你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那就是明知故犯喽。”
“岑姐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
“大人?嗬。别,我心眼小的很。越了雷池什么难听话都说了,什么破烂事儿都做了,还要人宽容大度的原谅你,弟弟,这……就过分了吧?”
“我知道,你想要赢四叔,我手里,有很多他的东西,绝对可以帮助到你。”
岑声在盛誉怀里笑的花枝乱颤的,活脱脱狐狸精的媚态尽显“不要和我谈条件,没赢面。”
盛誉勾着她的肩膀,毫不迟疑“动手。”
搂着岑声悠悠出门。
完了,这没良心的女人还说着风凉话“你完了,现在正处于选坐馆的风口浪尖,你杀了他的人,你说他会怎么安排你?”
盛誉满不在乎,随口一句“有我在,你怕什么?”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有些发毛“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突然发现你也蛮帅的,尤其是说动手的时候……如果没有盛况,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你。”
盛誉嗤了一声,被岑声拉着“怎么样?刚刚我狐狸精上身的演技演的如何啊?”
盛誉极为敷衍“不用演,狐狸精本精。”
岑声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不觉得是在夸她呢。
折腾大半宿,回到盛联,岑声边打哈欠边进屋,乌黑一片,她摸索着开灯,还没触到开关,被人捂着嘴扣在怀里,门被人踹上,她本能的挣扎,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放弃了。
几乎是毫不怜惜的被人摔到床上,随之,温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岑声推了他一下“你就不怕,家属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出来找啊?我警告你啊,房间都是不隔音的。”
黑暗之中依然能感受到盛况的笑,没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手里摸索,整个人趴在她的颈部亲吻,沉闷“今天和盛誉去了哪里?”
“去解决阿杰的事情。”
“我是问先前……”
岑声沉默了,推阻着“怎么?你管我啊?”
盛况索性堵住了她那张不听话的嘴,将内裤扯下,猛的挤进去,岑声闷哼一声。
小穴还有些干涩,磨得生疼,岑声本能意识的躲避,娇躯扭动着,想让他出去,腰上被他禁锢住。
盛况的指尖微微发凉,游走在她的胸前,岑声打了个颤儿,舌尖被男人缠绕吸吮着,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顺着嘴角留下来,黑暗之中,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可就是这样,谁也不愿分开。
等到岑声渐渐的适应了,身下泌出水儿来,龟头推进柔软温热的穴口,挺进几分,层层推进花穴。
“舒服吗?声声?”
岑声抿唇,腿上夹紧腰腹,摆着臀,盛况被她的骚样儿撩拨的心痒,啪的一声巴掌落在她的腿根处“小骚货,爽要叫出来啊……哥哥最喜欢听你叫了……”
他的喘息声渐渐浑浊,下身耸动着向上顶,顶得岑声内里酥麻直窜,淫靡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女人摆浮着,呻吟着。
“嗯哈……别再射进去了,上次就忘了吃药。”
“上次?嗬,是谁勾着缠着非要让我射给你的?口是心非的小荡妇。现在怕了……怀了不正好吗?让所有人知道你是被我搞大了肚子。”
越说越兴奋,淫水直流,岑声仰面在他脖上咬了一下,盛况的腰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大力摆动,穿刺着。
岑声再也受不住叫出声,盛况勾唇,指尖附在她的乳上“刚刚还说不隔音,怎么叫的这么大声?哥哥把你操得这么爽吗?”
屋内淫声浪语,丝毫不收敛,不顾及是否会被人听了去。
这一刻沉沦,岑声是属于他的。
而盛况,也总是能让岑声无条件缴械投降,放下原则和底线……
滚烫的精液灌进岑声体内,娇躯被烫的抽动颤抖着,她不止一次想。
总是这样下去……会坏事的。
可偏偏受不住盛况的撩拨勾引。
方雅若在门外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她倚在门边,微微垂眸。
只有在岑声面前,他才会放下一切绅士的伪装,野蛮粗鲁又会变得莫名其妙的霸道。
都是因为在乎……才会如此失控,不管不顾。
事后,岑声已经睡下,盛况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垂眸看她。
想到他回国后第一次和岑声亲热后,隔天大摇大摆出来被盛誉撞见“你不在乎吗?不外乎她是爸的女人?不在乎她跟过谁,又和谁有过瓜葛?她的那些传闻你不在乎吗?”
盛况听过很多。
无非就是私生活不检点,关系混乱。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爱她。
深信不疑一点,他有眼睛,自然不会用耳朵去认识别人口中的她。
更何况,有些时候,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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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点很多。
排雷,介意慎点。
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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