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隔天清醒,作乱者还安稳的睡在一边,岑声撑着起身,被褥微微露出一档缝隙,盛况跟着也醒了,朦胧惺忪的看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不累吗?”
岑声想翻白眼,他也知道,不知节制的折腾她大半宿,刚要迷糊闭眼,就被男人捣弄清醒,反复几次折腾着,不知疲惫,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岑声一直求饶叫的嗓子都哑了,声声喊了一宿,他依旧不管不顾的。
这到底是饿了多久……
像头饿狼一样满眼绿光,岑声现在光是用想的,就腿软,头皮发麻。
“你……怎么还在这儿?”岑声拥着被子起身。
盛况嗅了下她的被子,整个被窝都是两人交合的味道,还残留着一丁点她身上淡淡的桃子味。
盛况又硬了。
拉着她的手,引领到被子下,岑声随手一抓,那触感让她手心冒汗,僵着的一张脸垮了,哭腔甚浓“盛况你别再来了……我疼。”
盛况捉着她的颈,捏着她深吻一番,气喘吁吁后,舌尖意犹未尽的舔弄着她的唇,啄了啄岑声的嘴角“那今晚……声声给不给操?”
岑声犹豫,想拒绝。盛况的手已经握住了滚圆的一端,拎着红肿的奶头扯着,岑声向后缩了缩“好……盛况你别再来了。”
盛况咧唇笑,嗯了一声“那换个方式帮我弄出来?”
岑声皱着眉,一脸不情愿的握住盛小弟,指尖刮弄着龟头,鸡巴刺激的抖了抖,头部涨得晶亮,盛况垂头含住了她粉嫩小巧的奶头,嘬吮着,在白嫩的细肉上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清晨的一缕光,透过薄帘照射,屋内沉闷的低音炮沉吟低吼,伴着夹杂娇媚的呻吟。
盛况毫不避讳,甚至大摇大摆的从她房间里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昨儿睡了一样。
楼下阿星见盛况一脸惊喜的叫了声“老大。”
盛况点了点沙发,示意他坐。
阿星是盛联某个分支分会的领头,和盛誉盛况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也一直都是跟着盛况混的,地位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盛非凡死了,场子里的事儿交代的多,一直没空闲出时间来见他,今天一见,难免激动。
盛誉在楼下煮了咖啡,见盛况来,递给他一杯,盛况接过抿了一小口,蹙眉,怪苦的。
转身去了厨房煮着热可可,加好糖和奶,煮好后,岑声也下了楼。
岑声喝的惯咖啡,越苦越好的那种,盛誉的咖啡还没递到她手里,就被盛况强塞了杯可可。
岑声怔愣一下。
甜的。她不喜欢。
“甜度太浓的,岑声喝不惯。”盛誉在一旁侧眼旁观,有些不明,明明他比谁都了解岑声的喜好。
盛况充耳不闻挑眉看她“尝尝看,你会喜欢这种让人上瘾的味道。”
岑声闻言接过,啜了一小口,在众所期盼的目光中点评“还不错。”
盛誉诧异的看着两人的举动,眼尖的扫到岑声脖子上的细碎的印记,神色黯淡。
岑声有事要和盛誉商议,总共在大厅待了没几分钟,两人挪步去了书房。
前脚盛誉刚一走,后脚阿星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一个箭步走到盛况跟前,咧着个牙“老大……你们和好了?”
盛况挑眉,眼神悠悠飘忽到二楼紧闭的房门“什么意思?”
“啧啧啧,别装了,我都看到了,岑岑姐脖子上是你干的吧?”
盛况勾笑,也不否认,指肚微微偏移到小臂,衣服下面有她恼羞成怒的杰作,想起今早她动情的样子,下腹一紧。
阿星自顾自的说“老大,有句话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该讲,但是身为你的好兄弟,还是要提醒你。我绝对不存在任何的挑拨离间啊……你和岑岑姐……虽然她是很美,让人很难忘……你自己也说过了,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我是真的怕……怕她再伤害你一回。而且,你要夺盛联也不必要拉拢她啊……”
“谁说我要拉拢她?”
“嗯?那……你又送可可又献身的,不是拉拢?难道你又要泡她啊?”
又?
盛况好笑的摇头。
阿星嘟嘟囔囔“不是吧不是吧老大,你……这么容易陷入情网是黑道大忌啊……你在玩命啊老大。”
“能让我轻易坠入的,只有她。阿星,你记住,我不是和她和好……是在我心里,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那,岑岑姐……知道你的心意吗?”
“她不需要知道。”Pō➋○21.©ōм (po2021.com)
“为什么?”
“怕她太骄傲,就没得玩喽。”
阿星不懂,却作为一个旁观者,一路看着他们的感情,有苦有涩。
原本盛况出国,他该跟着去的,是盛况非要他留下。
至于为什么……所有的原因里,唯独没有为自己打算。
阿星留下,完全可以帮他牵线占领在盛联的一席之地,可是盛况没有加以利用,反而要阿星低调,尽量毫无存在的留在盛联,替他,保护着岑声。
也是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的替盛况收集她消息的一条线。
每次国内发来的包裹邮递,甚至是电子邮件,凡是有阿星署名的,他无论多忙,都会在第一时间里点开,因为那都是有关于她的点滴。
或是一些日常,或是一些照片。
盛况会替她做好很多的打算,倘若有一天,盛联里有任何一个让岑声待不下去的理由,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带她走。
可是,这十年没有。
她过得很好。
没有他也很好。
没有过一次他想过的最坏打算,所以盛况回来了。
即使没有盛非凡的事,盛况也会回来。
毕竟,十年。
等待的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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