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开着车带着白铄、曹安、微萨、朱岁安四人沿着高大的围墙一路行驶,据巴颂说围墙之内便是瓦拉家族在这里的庄园。看着眼前绵延数百米的围墙,很难想象整个庄园会有多么大。
随着道路转过一道半弧,一道宽阔的大铁门出现在眼前。
巴颂下车跟守门人交涉了一番,大铁门缓缓地自动打开。
当车驶入庄园内,白铄才发现这座庄园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上许多。
“铄哥,你看人家这才叫豪宅。要不回去咱们也在新区建一个这样的?”曹安说道。
白铄摇了摇头“房子要那么大干嘛,睡觉还不只是一张床的事。”
微萨问道:“白老板,你们所说的新区是什么样的?是华国的一个地方吗?”
曹安热情的解释到:“是呀,那里现在还是一片荒芜,不过用不了几年就会成为一座现代化的大城市。那里可全是咱们的地盘。”
微萨眨了眨眼睛:“这么说,白老板你在华国拥有一座城?”
白铄撇了曹安一眼,解释道:“别听他胡说,我们只不过是帮国家搞建设而已,咱们华国可不像你们这可以土地私有化。”
这时,巴颂已经将车停放好。白铄等人下了车,庄园的管家已迎上前来向众人问好。随着管家一路穿过一从建筑之后,众人来到一处开阔的地界。中央是一座四面镂空,只靠着12根柱子支撑起来的凉亭似的建筑,顶部的亭盖形似宝塔层层相叠一共有六层之多。
亭子的中央一人席地而坐正在饮茶,周围站着两个垂手候命的仆人。
管家将众人带到凉亭处,向主人通报了一番便请众人入内。巴颂赶紧示意白铄等人脱掉鞋子后方可进入。
一行人分主客位置端坐后,白铄稍微观察了一下主人的模样,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不过眉宇间也透露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
经过相互的介绍,白铄得知这位老者原是瓦拉家族老一辈人里现在为数不多的长辈了,曾经也在zf里做过议员、州府长一类的重要官职。
“我们家族自从我爷爷从华国来到这里已经绵延百年,虽然我从小便生长在这里,但是见到华国来的人还是很有亲切感。对了,我们家族的人大多都有一个华国名字,我的名字是姜继业……”
白铄没想到老者的兴致这么好,从个人的奋斗经历到整个家族的由来……话匣子一打开竟然和众人聊了近一个小时。
到了最后,老者才想起白铄此行的目的,问道:“听说你们和阿西密家族有了一些矛盾,是怎么回事?”
白铄笑道:“其实也不算和阿西密家族有什么直接的矛盾,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拜访您……”
老者摆了摆手:“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如果是小误会,我们从中调和一下还是可以的。当然如果涉及重大的利益问题,那我还是会以家族利益为先的。”
白铄思量着巴颂所说的这个家族原本和阿西密家族有着一些矛盾,那老者所谓的调和会有作用吗?
不过此时也来不及多想。白铄正准备将正和公司的事情和盘托出,一个仆人匆匆来到老者的面前说了几句,老者立刻露出喜色的叮嘱了仆人几句。
微萨在一旁跟白铄解释到,好像是家族的某位小姐回来了,老者让仆人告诉小姐自己正在接待几位从华国而来的客人,一会儿就过去见她。
待仆人离去,白铄笑问道:“看来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老者微微一笑道:“我的小侄女回来了。我这小侄女从小最爱缠着我,现在是出落得既美丽又有气质,可是我的心头肉哟,比我亲闺女还亲。”
曹安听到微萨的翻译后,不觉挑逗的向微萨问道:“你说他侄女能有多漂亮?会比微萨你漂亮吗?”
微萨顿时被曹安的话羞得满脸绯红。
白铄怕曹安的胡言乱语引起别人的注意,赶紧接过话向老者问道:“哦,你这小侄女是在外地上学,现在正好放暑假回家吗?”
老者微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你看我这年龄会有还在上学的小侄女吗?我孙女都大学毕业了。”
见白铄等人疑惑,老者继续说道:“我这小侄女是我哥最小的女儿,今年已经40出头了,现在管理着一家大型的对外贸易公司,可是商界女强人哩。”
“额……”曹安不觉又在一旁轻声说道:“我还以为真是什么美丽的豪门千金小姐呢,原来都四十多了,气质也许尚可,这美丽嘛怕是没指望咯……”
白铄怕曹安的话被别人听到,靠了过去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他一下,曹安这才闭上了嘴。
见老者似乎已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白铄知道即使再多留也是无益,于是便起身准备告辞。
见白铄要走,老者也不再挽留,只是告诉白铄瓦拉家族一向喜欢和华国人交朋友,希望有机会一起合作。如果白铄在暹罗遇到了什么困难,瓦拉家族有能提供帮助的地方也一定会尽力而为。
白铄明白这只是客套话而已,不必当真。不过能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这个人情自当接受。
突然,一阵清脆婉转的女声传来,老者立即喜悦地站了起来,向着白铄的身后望去。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衣裙,容貌端庄秀丽、风韵雅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英朗之气的女子正偏偏走来。
这女子约么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容颜上并不及微萨年轻美丽,但整个人的气度和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那种成熟的韵味就让微萨显得黯然失色了。
“她就是瓦拉家族的那位小姐。”微萨说道。
一旁的曹安此时也是看着有些吃惊,呆呆地说道:“看来我得收回自己刚才的话了。”
白铄正准备上前表达问候,却突然觉得这位小姐有几分眼熟,似是曾在哪里见过一般。等稍近一些才猛然醒悟到:“啊……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