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里面,同样因为一个炸雷没有睡好觉的魏仁喝着安眠茶抽着烟看着电视上面没有什么营养价值的电视剧,突然桌子上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说!”魏仁接起电话之后平静的说道。
“大魏,他们要跑!”
“跑能行吗?”魏仁一听飞子的话顿时眉毛都立起来了的喝问了一句。
从卫生间里面浑身湿漉漉的老翁快几步的跑出来之后站在魏仁的面前看着他。
“老魏?”老翁轻声的对着魏仁问道。
魏仁摆了摆手之后对着飞子问道“怎么解决的?”
电话另一头的飞子嘴唇蠕动了一下之后明显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道“死了!”
“死了?全他妈都死了?”魏仁惊呼了一声之后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瞪着眼珠子的喊道。
“嗯,上头了那就得干了,干完直接全都死了!”飞子无奈的说道。
魏仁知道现在不是说什么这个那个矫情话的时候,直接说道“处理了,最好是让人发现的那种!”
“知道了!”
“完事了之后就地匿了吧,暂时用不上你们了!”魏仁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烦躁的给手机扔在了一边。
飞子那边给电话收起来之后站在原地没有动……
顺子跟老乔走了过来之后看着飞子这样之后,顺子笑呵呵的问道“不就是弄死几个人吗?不至于给你骂急眼了是不?”
“这玩意大魏那逼没准你知道不?那没事的时候拿你当兄弟,有事的骂你就是儿女,不是到底咋个意思啊飞子?”老乔叭叭的对着飞子问道。
飞子转身看着两个也算是朝夕相处的同事说道“埋了吧!”
“埋了?就这么简单?”老乔有点碎嘴子的问道。
“那他妈你还等三天然后给他们出殡啊?有病啊?你打幡啊还是你哭爸爸啊?”飞子没好气的对着老乔说了一句之后就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宿都没怎么睡好的男子起床之后发现小兄弟已经给早餐买回来了。
“哥,昨天这一场大雨给外面下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你不出去溜达溜达啊?”青年笑呵呵的问道。
“没心情!”男子穿着拖鞋下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昨晚一场大雨之后惊现数具男尸……”
正在吃馄饨的青年抬起头看着新闻里面晃动的镜头说道“哥啊,这大早上的干啥呢?看这玩意能下饭啊?”
没想到男子好像根本就没听见青年的话一样,看着电视里面的镜头一动不动的愣在了原地。
青年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的站起来看着电视想了一会之后喊道“哥……”
“啊?没事!没事……吃饭吧!”男子回过神来之后坐在了桌子的边上伸手了筷子夹着包子吃了起来。
男子吃完了饭之后一直感觉思维上和脑袋里面都是浑浆浆的一片,跟青年简单的说了一句之后就出门溜达去了。
在街角的一个隐蔽位置,男子拿出了自己的电话拨通了一个手机号。
“哎?”
“你不是说不能出事吗?怎么除了这么大的事呢?”男子语气冰冷的对着电话问道。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电话另一头的人突然有点慌乱的问道。
“你说呢?”男子咬着牙问道。
“这件事……”
“这件事我既然来了就不能看着不管了,我不知道死的人是谁?我只知道我来了是干啥来的,所以这件事情你别拦着我,我给你打电话更不是为了让你帮帮我,江湖事江湖了,既然已经莫名其妙的大家站在对立面上了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了,在东四省的境地内,你看谁敢呲牙就完了,我肯定混的啥也不是,但是我也肯定能让他们记住我……”男子说完之后直接给电话挂断。
“喂?艹你踏马……”电话另一头的人紧张的对着电话喂了几句之后无奈的给电话放下随后咬着牙不知道应该说点啥了。
男子打完了这个电话之后马上走上了大街挥手打了一个车。
“哪去啊哥们?”司机师傅笑呵呵的对着男子问道。
“西塔大冷面,整个咸口去!”男子坐在副驾驶上低头摆弄着手机随意的说道。
“妥了,西塔大冷面……”司机师傅笑呵呵的挂挡开车走了起来。
十多分钟之后,男子一个人走进了沈阳驰名很多年的西塔大冷面,叫了一碗咸口的冷面之后还要了两瓶啤酒和四个小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就吃了起来。
男子一瓶啤酒直接喝完了之后多少有点自斟自饮的意思,等都吃了将近四十多分钟之后,在冷面管的门口才停下了一台捷达车,随后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花衬衣的烫头男子走了进来,扫了一圈之后烫头男一眼就看见了角落里面坐着的男子,随后笑呵呵的迈步小四方步走了过来。
“可口吗?”烫头男笑嘻嘻的坐下之后指着男子面前的冷面说道。
“我们家那边都是酸甜的,咸一般……”男子叼着牙签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这么着急啊要东西?”烫头男说着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墨镜,随后伸手掏出了一盒大中华之后递给了男子一支,烫头男的有眼边上一条横着一直贯穿到脑袋后面的细长疤痕让人看着都触目惊心。
男子接过来烟之后点着,随后突出一口烟雾之后说道“有人差我事了,所以找你用点东西,你是不是也差我点过啊?”
烫头男听着男子的话感觉没什么意思的说道“扯淡呢吧?我欠你过是欠你过……不是那你到底在这边要干啥啊?”
“别瘠薄问那么多了,东西带来了吗?”男子看着烫头男脚下扔着的一个大旅行包问道。
“都在这里面呢,铁子,你跟我说句实话……”
“说个瘠薄,滚吧!”男子伸出脚一下从桌子下面踩住了旅行袋子之后往回一勾的带回到了自己的脚下。
早烫头男子进屋的时候还有两个人跟着一起走进了冷面馆,但是这两个人远远的坐着没有动,此时看见男子的动作之后马上全都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着自己的里怀伸去。
“哎?”烫头男扭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喊了一句,随即转回头看着男子说道“铁子,我能帮你的就这些了!”
“嗯!”男子点了点头之后眼神淡漠的看着烫头男。
“行了,那我走了!”烫头男说着就站起来拿起了墨镜重新戴上,然后食指和中指并拢之后在自己的疤痕边上笔画了一下,随后转身就走。
男子看着烫头男的背影突然咧开嘴笑了,随后张嘴喊道“老花!”
“啊?”烫头男转身看着男子愣了一下。
“谢谢!”男子笑着说了一句。
“艹……有事电话!”叫老花的烫头男子同样咧开嘴笑了,随后转身赶紧利索的带着人离开了冷面馆。
在街边上等着车过来接自己的烫头男抽着烟看着远处,这个时候一个小兄弟有点明白的问道“哥,这些东西值不少钱呢,你说这要是回去……”
“没事,我自己掏!”老花敞亮的说道。
“不是哥,我看他好像也没啥特别的啊,咋的差过啊?”另一个小兄弟不服不忿的问道。
没想到老花听着小兄弟的话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随后笑呵呵的说道“确实差过,看着这条疤了吗?没有他就他妈给我脑袋全都干下去了,所以别说是几把破瘠薄枪,就是要我命今天我都得来!做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有始有终直到不得?”老花说话比比划划的,小手势拿捏的非常的到位的给兄弟们上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