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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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知道他性格内向,再加上omega不见客也不算失礼,所以放他一个人呆着,自己出去打发一群损友。
从厨房里出来,客厅里的四个人已经自顾自地闹开了,甚至已经翻出了他和徐子言昨天一番厮杀才买到的年货开始吃了起来,熟的好像自己家一样。
林瑾内心嫌弃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加入他们,一起坐了下来。
几个人插科打诨,扯了一会儿,吴哲突然贱兮兮地对林瑾说:“你和你家那位看起来关系挺好啊?为什么没标记他?”
林瑾闻言,眯起眼睛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好友,反问:“管你什么事儿?”
吴哲笑嘻嘻地说:“我是好奇,是什么让一个alpha不去标记自己心爱的omega,无论如何算一段奇闻,我能不好奇么!”
其他几个人闻言,也七嘴八舌地起哄,几个人凑在一起拿林瑾闲磨牙,半点风度修养都没有,粗鄙地狠。林瑾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们,自然不会分享他和徐子言之间走过的点点滴滴,但是关于标记……他微微地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徐子言在厨房做了两份早餐,另外也弄了一些零嘴才调整好心情拿着一支托盘走了出来。刚才还没有正形的几个人立地成佛,装得人五人六,纷纷向徐子言和林瑾道贺,有模有样地祝他们乔迁之喜。
徐子言坐在林瑾身边,不比初次见面拘谨,倒是笑吟吟地应和着他们。
林瑾却看不得徐子言招待他们,要徐子言先吃东西,秀恩爱的作为令在座几只单身狗纷纷语气泛酸,徐子言只好埋头吃早饭,不再说话。
暖房的几个客人一直待到下午才纷纷起身告辞,徐子言在得知这几位不是在本城安家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之后,分外承他们的情,年关中不守在自己家里而是来祝贺暖房,确实是很把林瑾放在心上的好友了。
等到送完客回到公寓,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人就显得很安静了,不过夫夫两个人倒也很享受,一起合力收拾了客厅,又甜甜蜜蜜地进厨房去做晚餐。两人一个掌刀一个掌厨,林瑾时不时摸摸抱抱,吃点小豆腐,菜里不放糖都要甜掉牙了。
天幕擦黑,外面零星的爆竹声密集了些,徐子言和林瑾坐在餐桌旁慢慢地吃完了这顿两个人合力做了一下午的年夜饭,眼看已经快8点了,林瑾把多余的碗碟收拾好,留了一套讨口彩的小碟年菜在桌上,带着徐子言进了客厅。
徐子言看着桌上的小碟问他:“这是什么风俗?”
林瑾笑笑,说:“年年有余,小时候家里都这样……”这话说时尚未留心,等说完了,林瑾眼神一时间有些恍惚,眉宇微动。
徐子言凭他脸色便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劝道:“去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在离开宛城之前,他们给赵君交够了疗养院的费用,也为她开了一个户头,每月定期存进一笔不菲的零用钱。他们考虑过带赵君一起走,无奈赵君不肯,林瑾于是走得毫无负担,无论让谁来说,他也算尽责了,只是今天这个日子,给赵君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倒无不可。
林瑾于是从善如流地拨通了赵君的号码。
徐子言就坐在边上看着林瑾,听他打电话。听着听着,徐子言却觉得今天这通电话有些奇怪,赵君话很少,从不主动挑起话题,总是林瑾说,赵君听,今天却好像反了过来,短短1分多钟的电话,林瑾却没说几句。徐子言打量了一下,发现林瑾面色如常,倒有些好奇他们说了什么。
“那就这样吧,新年快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挂断了电话,林瑾将手机扔到了一边,反而把徐子言扯过来拉进了怀里。
徐子言被林瑾迎面而来的吻弄得有些无措,然而林瑾熟练地用唇舌挑逗他之后,他立刻回应了起来。张开嘴放任林瑾进犯他的口腔,随着林瑾的节奏迎合他的吸允或者轻轻的舔弄,徐子言抱着林瑾的脖子,软在他的怀里享受这个充满了林瑾气息的吻,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喟。
一吻闭,徐子言退开些许,喘着气问:“你跟你妈妈说了什么?”
林瑾温柔地看着他,如实地说:“没什么,她只是祝福了我们,说句实话,我有点高兴。”
徐子言无言地用力抱紧了自己的爱人,像是安慰又像是撒娇。还未及继续说些什么,徐子言却觉得林瑾将自己抱了起来。
陷在爱人的怀里被带进了卧室,徐子言脸红了一层,却很温顺地窝在林瑾身上。他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老实说他也有些期待,在新的家,新生活、新年里,和林瑾合二为一这个想法,令他无端激动了几分。
比起窗外越来越密集的爆竹声、烟火的尖啸声等喧闹的气息,卧室里的空气却满是旖旎。林瑾靠坐在床头,微微曲奇一条长腿将徐子言困在自己的领地内。
徐子言注意到床头柜上有支红酒,是上午张林峰带来的小礼物,林瑾的这位合作伙伴早年投资了一个酒庄,于是偷起懒来逮谁都送酒。
林瑾拿起醒酒器往酒杯里倒酒,酒液在床头暖光的折射下映出一圈浓郁的果酱红,仿佛红宝石变成了流淌的液体。
他将杯子拿在手里轻轻晃了一下,然后举在两人之间,徐子言伸手去接,林瑾却微微一沉,没让他拿到杯子。
徐子言抬眼,看着林瑾将杯子抵在自己的唇边,缓缓含进了一口酒液……他一手拿着杯子移开一些位置,另一手便揽着徐子言的后颈将他带到了自己眼前。
林瑾的唇温暖而湿润,有着红酒的芬芳……徐子言在林瑾舌头的轻叩下松开齿列,令他的吻伴着红酒一同涌向自己……
这个吻很温柔,林瑾的节奏放得很慢,耐心地舔弄着徐子言,红酒从他的口中慢慢渡给对方,如同一条烧灼的火线,从喉咙一直滑向胃里甚至更下面的位置……
徐子言食不知味地咽完了口中的酒液,只觉得身体从内而外逐渐泛起了热度,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换来林瑾的一声轻笑。
“你……你做了什么?”他动了动腰,感觉到身体里涌起了剧烈而澎湃的情欲,令他意识到林瑾对他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手脚。
林瑾并不回答他,只是凑上去咬了咬他的耳垂,惹得徐子言又是一声呻吟,猛地推开了林瑾,只是着立刻红透了的耳朵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酒杯被放回了床头柜上,林瑾伸出手来慢条斯理地给徐子言脱衣服,徐子言乖顺地任他施为,倒也不是多听话乖巧,而是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下,只要是林瑾下达的指令,在他脑子动起来之前,身体先给出了诚实的应答……
这感觉既汹涌又有些熟悉,徐子言的思维越来越滞碍,情欲涌上大脑,勉强思考之下,他问:“我……发情期?”
林瑾笑了,好像奖励一个答对问题的孩子一样亲了亲徐子言的额头,然而只是这样嘴唇和皮肤的接触,也令徐子言有一种无限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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