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钉 作者:将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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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学校里左浅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怪,只是在他沈叔家很少表现出来而已。
而见齐朗背着医药箱远去的左浅,这才重新趴回桌上问季况道:“这个人你以前就认识吗?”
“你是说齐哥儿?”
“嗯,嗯”
“认识啊,沈叔的私人医生嘛,以前和沈叔合伙住的哥哥就老爱生病,回回都是齐哥治的。有些年头了。”
“哥哥?什么哥哥?”左浅正襟危坐。
“你做什么这个反应?”季况指他问。
“你别管,给我说说那个哥哥怎么回事快!”
在左浅的威逼下,季况只得认真回想,说实话,他对那个哥哥的印象真不多,回回都是过年过节来沈叔家窜门才能见着一次,且对方又不大爱说话。
“长得怎么样?”左浅听着那些有的没的,直奔正题问。
“长得的话,还算好看吧。”
“有多好看?有没有我好看?嗯?”左浅一副搔首弄姿看得季况很是郁闷。
“浅同学,你到底哪根线搭错桥了?”
“快说!”左浅瞪大了双眼。
“我想想,倒是嘛没你长得好看,但你俩完全不同气质,没法比。”
“什么?”
“是啊,你是火爆脾气,我见过那个哥哥很多次,人家都很内敛,头发没你这么长,行为也没你这么夸张……”
吧啦吧啦一通下来,左浅的士气已被挫败了半数。
只是季况还是很在意左浅为何总打听那个哥哥的事,然即一个重榜炸弹被左浅扔了过来。
“我看上你叔了!”
时间停顿三十秒,季况瞠目而视:“哈?”
直到他走在回家的路上,还是无法消化掉这个信息。
而才从楼梯上下来的沈重见客厅只有左浅一人在那收拾地上的残纸,下意识的问了句:“他们走啦?”
只见刚才还很正常的左浅,突然就很作的动作跑过来,娇滴滴喊了句:“沈重!”
……一滴冷汗从沈重脑门上落下。
不管三七二十几的左浅直接跑上去抱住沈重的腰撒娇,吓得沈重不得不手忙脚乱的推开他看对方是否发了烧或是撞了邪?
不理会沈重审视的眼神,左浅又像个千手观音样缠了上去,手里还抓着几堆废纸。
“你干嘛?”
“重重……”
一直温度极低的沈大侠居然起了一身的冷鸡皮疙瘩:“你吃错东西了?”
“讨厌,讨厌,讨厌!”
一连说了三个讨厌的左浅跺了三次脚
沈重慢慢推开他总结道:“看来病得不轻,得叫齐朗再回来趟。”
“沈重你他丫的站住!”
气急的左浅跟他身后吼
沈重这才回身长出口气说:“终于发完疯了?继续收拾屋子,我出去溜达两圈。”
左浅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独自站在楼梯上抱怨:“没有情趣的家伙。”
那天晚上说出去溜达两圈的沈重结果很晚都没回家,左浅收拾完屋子做好饭再洗完澡平躺在客厅沙发上看完新闻,看电视,看完电视,再看晚间新闻,起先还没啥察觉,直到夜深人静,一大套房子里只有电视的回音时,之前被他故意遗忘的遭遇又重新打开记忆这扇大门。
无助,惊恐,黑暗和铁锈的味道又从记忆里复苏,像是打着旋的要把他悉数吞没,再在沙发上躺不下去的左浅飞快的下地打开了一楼所有的灯光,再把电视节目的声音开到最大,轻轻哼着歌,从各个窗前走过,一一查探没有关严实的窗户。
这时铁制的大门外响起很大的撞击声,左浅欣喜的跑过去拉开玄关处的门,准备给人来个大大的惊喜,却失望的发现,一只像是刚刚从高处掉下来的猫咪正晕头转向的从大门旁的地上爬起来,见到突然开门的少年,悠悠的叫了一声扬长而去。
失落瞬间浇灭少年的热情,关上门抵门而立,左浅轻轻咧开嘴角自嘲的想;‘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铁门再次在大宅外边响起,左浅边往客厅走边骂了句:“那只笨蛋猫。”
沈重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进来,就被眼前一个快闪的身影晃花了眼,嘴还没张开,就被飞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沈重你他丫再不回来我都要受惊致死啦!”他吼说。
抱着自已的力道一点不轻,闻着那小孩儿脑袋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沈重只是淡淡答:“你要再用劲,我真就被你勒死啦。”
“沈重,我想要你!”
第20章 原创
前后两句话,完全没在一个调调上。
沈重以为自已听错了,沉声问了句:“你在说什么?”
左浅抬起一张湿漉漉的眼:“我说我想要你。”
话刚答毕,一个热吻贴了上去,你看这画面极浪漫,其实不然,沈重被啃得真心痛,直到对方嘶啃磨咬招数都使尽,沈重不管受伤的嘴角两手固定住小孩儿的左右脑袋扳开点评着说:“完全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now i need is passion!”
一片清明的眼光慢慢贴近小孩儿面皮幽幽的问:“are you sure?”
不等小孩儿回答,两张冰凉的唇瓣骤然贴近,不似小孩毫无章法的啃噬却是夺魂摄魄的辗转吸吮,极富挑|逗的色彩,小孩儿被吮得娇喘连连,不知过了许久,气氛越发的热火朝天以后,沈重挪开自已的唇,双眼微眯带着危险且攻击性甚重的眼神问说:“你还想要吗?”
小孩儿抬脸目光迷离手软腿颤艰定的答了句:“要!”
沈重俯头逼视他半晌,小孩毫不退让,甚至昂扬了那张小巧精致的脸,不知是那被吻得经红的嘴唇太过于煽情,还是那副倔强又胆怯的表情太过于诱人,沈重搂紧了小孩儿的腰,连吻带人几大步扔到沙发上,一夜春风苦短。
第二天左浅很晚才睡醒,一睁开眼,床上仅剩他一人,呃?床?什么时候进来的?气闷的翻身腾的坐起,沟股间传来的火辣辣刺痛感提醒着他昨晚与那人行的好事来。
可是刚做完这档子事第二天起床就不见人,这样真的好吗?那个混蛋“怎么着,后悔了?我擦,被上的又不是他好不好?”左浅嘀嘀咕咕的下床,刚准备一瘸一拐的去开门,门反而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沈重端着碗白粥刚和小孩儿打了个照面,只见小孩儿以堪比兔子的速度翻身扑进床里,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装死。
沈重无语望天半晌,走近床跟前,伸手戳了戳他:“起床吃饭了。”
“我还没醒”被子里传来闷闷的细弱声。
“你搞什么?”沈重一手端碗,一手欲大力揭开被子,这时左浅自已把脑袋伸出来,作出一副羞耻的模样别扭说:“人家在害羞。”
“……!是你先主动的还害什么羞?”
“我去,沈重你去死!”左浅用劲吃奶的力气把被子从身上甩开。
沈重让出去老远笑了笑:“肯出来了?”然后递上去一碗喷香可口的粥,摸着炸毛小孩儿的脑袋叹了口气:“身体还这么能折腾,不若出去洗漱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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