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不休[总攻](H) 作者:一叶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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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一个挺腰,性器不断在双唇间抽插,每次都直直抵到口腔深处,把他的嘴当下面的穴来操。
看着谢豫章满眼迷离,双颊醉意般的晕红,唇角不断滑下吞咽不及的津液,只能竭力配合他的动作,收缩口腔讨好的模样,顾敛修感觉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下身一跳时他立即抽出,但没完全来得及,谢豫章口中被他射了些许,其他的则射在了脸上,眼睫上的白浊最先落下,汗水混杂着这些精液往下滑,淫靡得过分了。
“还觉得甜吗?”
顾敛修拍拍对方的侧颊,刮下少许白浊,将手指伸到他的唇畔,示意对方舔掉。
谢豫章几乎是瘫软在他双腿间,先吞下了口中那些,再缓缓含住他的手指,闻言扬眉一笑,让顾敛修生出些许不好的预感。
“甜啊,敛修真是太甜了,恨不得把你锁在床上。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不停地吃你。”
他张开双腿,让顾敛修看清他的胯间。
浅色的西裤之上一片湿迹,十分显眼。
他竟是为顾敛修口着,自己就射了。
第二十六章 别这么温柔(h)
“脱吧。”
顾敛修觉得自己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十足郁闷地开口。
对方当即很有眼色地贴上来,跪在沙发上俯身给他解扣子,顾敛修微微侧身方便他动作,取过一方湿巾,为他一点一点擦掉脸上那些东西。
谢豫章手指一顿,一手环住他的肩,低头在眉间落下一吻,吐息打在脸上,温凉而柔软。
“别这么温柔,敛修。这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顾敛修揽着他的腰身,本是一点点摩挲那锋锐的眉梢,闻言停手,奇道:“你这种人还会不好意思?”
谢豫章挑眉,“我这种人?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见一不留神说漏了嘴,顾敛修顾左右而不打算言他,干巴巴冲他笑了笑,试图把这一节敷衍过去。
于是一只不规矩的手撩起衣摆探了进去,在润泽细腻的小腹流连会儿,便往旁移去,开始挠他的痒痒。
顾敛修左扭右躲地挣扎着,眼尾笑出些许薄泪,上气不接下气,全靠谢豫章搂着才没从沙发上掉下去。
闹完这一通,顾敛修双颊红扑扑的。他的眼眸明亮而透彻,纤长的睫毛密密匝匝,望过来时仿佛天然含情,又携着少年气,且笑且眄,几乎像一卮醇酒似的醉人了。
谢豫章就醉倒在这样的眸光里,他低头叼住那红润的唇,玩笑地轻咬一口,舌尖探入一排贝齿间。
亲吻。现在仅仅是亲吻,就让他沉迷其中欲罢不能了,怀里这个小冤家到底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每每看到他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要唇齿相依,想要赤裸相对,想要拥他入怀,想把他彻彻底底揉进自己骨血里。在此之前,谢豫章从未发现自己对情事如此热衷。
他不再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一手扶住对方腰身,另一手退了出来,而后直接暴力地扯开衬衫,单薄的织物发出不堪反抗的裂帛声,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两点嫩红缀在上面,他眸色深暗了一瞬,低头含住一枚。
崩掉的纽扣弹到自己下颔,又落去地面,这点痛度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却激起些许痒意。
渴望被敛修触碰的痒意。
谢豫章希望这场情事不只有自己一个人沉迷,他甚至希望对方主动地占有他、侵入他,哪怕只是之前带些许折辱意味的戏弄,只要是顾敛修给的,他就甘之如饴。
方才他说的也并不全是玩笑话,谢豫章是真的在一瞬间升起过那般隐秘的念头。锁着他,把他锁在自己的床上,可以日日看着,夜夜宠着。他的每一丝情绪都是为自己而生,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人。
可是——
顾敛修反拥住他,手安抚似的在背后轻拍几下,继而顺着背脊向下。指尖仿若有种魔魅的力量,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行过的轨迹都不由自主地感觉发热了起来。这温度像是直接烫进他的心底,却绵延开一阵暖意。
谢豫章的身体自觉地软了下来,被推到在柔软的沙发上时更是主动用双腿夹住对方腰身,再明显不过的态度:任他玩弄。
让身上之人有一丝不高兴,自己恐怕都会心痛得要命吧。顾敛修本就该是这般自由自在、千娇万宠,若真的关在家中养成金丝雀,他又怎能忍心,怎能舍得。
结识顾敛修开始,谢豫章从未这般恨过自己的已婚身份,如果不是当年图个省事,他是不是就能直白地展开追求,是不是就能奢求有朝一日以伴侣的身份站在他的身侧?可若没有那场婚礼,也不会他现在与顾敛修的相遇。
被插入时谢豫章猛然僵住身体,随即用双手勾下那颈项,无边爱怜地吻他,温热的双唇落在眉间眼睑、鼻尖唇角,仿佛顾敛修是那个应该被好好疼惜的人。
“全都进来……敛修、敛修……”他低哑地喘息着,伸舌舔弄身上人的喉结,在颈侧啃咬吮吸,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红痕。“……干我,射给我,把我操到怀孕……让我给你生个宝宝。”
“呼……谁要你生了?”
喉结被含住的异样感让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顾敛修大开大合地肏进去,性器冲撞甬道的爽利让他忍不住咬住下唇,双颊嫣红眼眸明亮。
空气似乎都炽热起来,火灼似的模糊晃动着,热度在他们之间流淌,通过每一个撕咬般的吻、紧密贴合的拥抱、占有与被占有,几乎要将两人都烧成灰烬。
被肏得太狠了。谢豫章在情欲的海潮中寻到一丝清明,有气无力地想着,而后又沉下去,自愿地溺毙在这海潮中。一开始的扩张没做完,润滑也没上好,他就迫不及待地缠着敛修插进来,甬道被强行侵入,似乎是流血了,剧烈的疼痛自脊椎窜入神经,明天应该是起不来床了,可是管他的。
谢豫章的身体像他的人一样诚恳又直白,每次抽出时穴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绵挽留,湿热而又黏腻,再次插入时则会紧紧地吸着,穴壁的挤压恰到好处。肏得狠了就会不管不顾地吐出一些淫词浪语,顾敛修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敛……哈,敛修,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一口狠狠地咬下去,乃至尝到了些许腥甜。看着对方乳晕处那个凶残的牙印,顾敛修眯起双眸,舔了舔还残存殷红血渍的唇,也不知道自己这艳气模样有多勾人。
“你说错了,是身下。”
谢豫章的回答是直接仰头吻上去。
情迷意乱间,他细细噬咬着对方的锁骨,只觉得品尝着的这具身体简直可称温香软玉了,乳尖再次被捏住时疼得他穴口一缩,却听顾敛修迟疑道。
“豫章……刚刚是不是咬得太狠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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