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比在他身边安全的多。
他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
摩挲着扳指,萧瑟仔细的查看着最近的信,有一封信很特别,是用绢布写的,还是上好的绢布,没有署名。
却让萧瑟变了脸色。
陛下怎么寄信来了。
阿宋看着他的脸色,伸手拿起了绢布打开,看到内容以后,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嘶了一声,“主子主子,出事儿了……”
这怎么可能呢……
几个人知道,可以阻止事情被小殿下发现。
可是西凉那边都知道了,甚至陛下都在写信问主子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那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更何况昨天晚上还出现了一个和……那个人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小殿下心里绝对起疑了。
这要是顺着查下去,那不得完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淡淡道了一句,更何况,还是有心人在利用这件事,无非就是想让欢欢和陛下离心。
也想让姐姐和陛下离心。
如果姐姐恢复了记忆,他无法想象那个结果有多沉重。
“阿宋,随我入宫。”
……
花敏敏在牢里被关了好一段时间,她以前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小郡主,锦衣玉食,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出来的时候和街上的乞儿没什么区别,精神似乎也有些不太正常。
远安王看着变成这样的女儿会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花倾欢对此不置一词。
谁都是父母捧在掌心的小公主,花敏敏是,她也是。
听着花敏敏不仅窥视皇位,还诅咒自己的女儿去死,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如何能够不动怒?
银雪听着很开心,一边儿给花倾欢剥着松子,一边儿道,“郡主这是自作孽,奴婢觉得陛下的惩罚还轻了……”
相思从外头溜达了进来,看着银雪的动作,歪了歪脑袋,葡萄大的猫瞳紧紧的盯着,纵身一跳跳到了花倾欢身上。
尾巴甩了甩,叼走了花倾欢手上的松子,那小模样,乖巧的让人心都化了。
淅淅沥沥的雨声传来,滴答落在树叶上,湿润的气息从窗户上扑来,惊起了一阵虫鸣,落在耳中,莫名的安宁。
“她是王叔的女儿,多多少少还是得念着几分亲情,银雪,你去把毯子给我取来,这风吹的有些凉。”打了个呵欠,眼角的点点泪珠为美人平添了几分柔媚。
相思乖巧的窝在花倾欢怀里,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
花倾欢漫不经心的捏着相思的尾巴,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银雪抱来了毯子,一边儿道,“昨儿个皇后娘娘同陛下闹了些矛盾,陛下差点儿被关在寝宫外面站一宿呢……”
花倾欢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在她记忆中,母后和父皇很恩爱,从未闹过矛盾,又联想起昨日夜里看到的那个男人。
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儿?”不行,她要去关雎宫看看,花倾欢心里莫名的慌乱。
银雪连忙拦住了人,这雨下的这样大,怎么去啊,“殿下,殿下放心,皇后娘娘和陛下没什么事儿……”
但是这会儿花倾欢压根儿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