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月没有想过,仅是因为一个错误的选择,她面临便是无尽的惩罚。
李同宇对自己的羞辱越发频繁及过分,今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上了铐,极大程度限制了她的行动。
虽然这铐子一眼就看出是情趣用品,但做工结实,没有钥匙,任她怎么挣脱,也是徒劳。
身子光着无法穿上衣服,江幸月被b得来了脾气,索性赖在了被窝里,不愿下床。
委屈的情绪迅速将她包围,让她忍不住鼻头泛酸。
也不知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待。
李同宇就这么恨她?
蜷缩在被窝里哭了一会儿,江幸月忽然听到了房间外传来的动静。
她本以为李同宇在家里,没想到他竟是出了一趟门,临近中午才回来,回来时手里提着满满两袋东西。
一些日用品以及食物,看来短期内是不打算让江幸月出门的意思。
李同宇见自己还赖在床上,也没生气,不急不忙先整理好了手上的东西,然后才回到了房间。
他将一袋子东西扔到了床上,没说什么,只用眼神示意。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江幸月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当下神色极不情愿,磨蹭着打开了袋子,看清里面放着什么,小脸瞬间便涨得通红。
李同宇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居然要她打扮成一只兔子。
袋子里面装着的东西不多,兔耳朵头饰,以及一套连身的白色情趣装。
李同宇一言不发,走过来用钥匙打开了江幸月手脚的铐子,然后便退到了一旁,倚着门框站着。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江幸月的身上,无言中带着强大的压迫感。
江幸月知道自己还没有跟他对抗的能力,即便再倔,最终也逃不过屈服的宿命。
她不情不愿的将袋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她知道李同宇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只得当着他的面穿戴那足够让她羞耻度爆表的东西。
连体的情趣装下身是薄如蝉翼般的白色丝袜,江幸月绷直着脚背,将白色的丝袜套上再缓缓拉伸,连串的动作暧昧又色情,让人脸红心跳。
江幸月y着头皮将整件衣服都穿好,曼妙的胴体被轻薄的材质包裹着,乳尖的粉嫩颜色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丰满诱人。
最后戴上那个羞耻的头饰,江幸月的脸已经红得像是打翻了染缸似的。
她是穿了衣服,可这衣服还不如没穿衣服。
江幸月别扭着下了床,不情不愿走到了李同宇身旁,等待他的下一步指令。
只是他依旧什么也没说,也不碰江幸月,转身出了房间,江幸月只得跟过去。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午餐,江幸月一看,表情有些僵y。
几根胡萝卜,李同宇还真把她当成兔子养。
江幸月当下忍不住想,她要真是兔子也不错,至少被b急了,她还能咬他,不至于像现在,落个一直被欺负的悲惨下场。
江幸月走神间,李同宇已经在饭桌前坐了下来,他旁边的椅子被挪走了,腾出了一个突兀的空位。
江幸月知道,那个地方就是她现在的‘归属’,不管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也好,兔子也罢,总之,她只能乖乖遵循李同宇的指令。
y着头皮走了过去,江幸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蹲在了地上,如同是他驯养的一只宠物。
李同宇的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对于江幸月的表现,不是十分满意,但也勉强及格。
他对她,在某种程度上也称得上宽容。
李同宇随手拿起了碟子里一根洗干净的胡萝卜,喂到了江幸月的嘴边。
调教的意图不能再明显了。
江幸月犹豫了数秒,这才不情不愿地张嘴配合,正要咬一口,李同宇的手忽然往后退了退,让江幸月咬了个空,她瞬间被戏弄得脸红。
这就有些过分了。
江幸月正生气,李同宇拿着胡萝卜又凑了过来。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江幸月退让,张嘴咬了一口。
生的胡萝卜味道并不算难以接受,江幸月嚼了嚼,还是乖乖咽了下去。
李同宇拿着胡萝卜的手不停往后,诱饵似的,铺设着陷阱,等江幸月反应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十分亲密。
这时,再凑到江幸月嘴边的便不是那根被咬了好几口的胡萝卜,而是显露着青筋的猩红肉棒。
江幸月瞬间涨红了脸,视线无处可逃,只好看着那根三番四次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狰狞。
她的脸颊一阵滚烫,嫣红的两片薄唇缓缓张开,小手扶着肉棒将它慢慢吃进了嘴巴里。
粉舌舔舐着龟头,再细致g勒着j身的青筋纹理,江幸月的小手握在肉棒的末端,随着肉棒深入口腔,而轻柔套弄。
粗壮的肉棒将江幸月的嘴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紧致的喉道都被塞得满当,坚y的龟头屡屡刷新着江幸月所能忍耐的极限,不停地深入,冲击着娇嫩的喉道。
李同宇毫不怜惜,粗壮的肉棒凶猛地在江幸月的小嘴里进出着,将她的双唇都摩擦得发胀发麻。
“唔呜……”江幸月被操得白眼直翻,不时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分泌的津液被肉棒堵着根本无法吞咽,只能从嘴角淫靡排出,涂抹在肉棒的根部,露珠似的沾在了耻毛上。
李同宇的肆虐持续,大手抚摸在江幸月的脑后固定着,粗壮狰狞的肉棒尽情肆意地抽插,攻陷着脆弱的喉道城池。
被薄纱包裹着的两只乳球随着江幸月身体的摇摆而晃动着,敏感的乳尖被频繁刺激得充血,将薄纱顶起了两个显眼的小丘。
李同宇伸手擒住,将乳尖捻在指腹中把玩,阵阵强烈的酥麻瞬间在她的体内扩散,刺激得江幸月的双腿间一阵sh漉泛潮。
被折磨的痛感宛如是情欲最佳的助燃剂,唤醒着体内昏睡的欢愉因子,让她变得渴望滚烫,空虚瘙痒。
狰狞的肉棒被她用小嘴舔得水润透亮,从嘴里拔出来时,似乎又胀大了几分,江幸月喘息不过数秒,身子便被李同宇掌控摆弄,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上身被他强行压下,江幸月的双手被迫撑在地上,白色薄纱紧紧包裹着的浑圆翘t高高撅着,彻底展露在李同宇的眼下。
大手凌辱似的落在她的t肉上,拍打出清脆的声响,一阵火辣的感觉传来,江幸月甚至来不及有任何举动,便听到一声脆弱的声响,那层脆弱的薄纱在李同宇的暴力撕扯下宣布了阵亡,再也遮掩不住江幸月下体的诱人春光。
白嫩的桃t被释放,随之落入了魔爪。
江幸月猛地颤了颤身子,难以招架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极力渲染着当前淫靡的气氛。
她的身体瞬间酥软了大半,湿漉漉的小穴更如同是泄洪了似的,涌出了浪潮。
她的屁股完全被李同宇掌控,温热的舌头舔过娇嫩的肌肤,放肆游走在她的各处敏感,舌尖沿着深邃的股沟来回扫荡,屡屡刺激着菊穴回忆着昨晚的激烈。
李同宇的双手肆意游走在江幸月的下身,一手将白皙的t肉抓肉得变形,一手卡在双腿间指尖逗弄着小穴。
颤栗湿润的两片阴唇被他随意拨弄绽开,手指沿着缝隙探入了小穴里,指甲抠挖着娇嫩的肉b1,将血液里盛行的瘙痒空虚诱发得极致。
“啊……不要……别呜……嗯……”江幸月一声娇羞,抗拒得摇晃着脑袋,她的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变得淫荡。
下体传来的触感怪异,一个棱角奇怪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屁眼试图插入,江幸月瞬间反应过来,正是她咬了几口的那根胡萝卜。
胡萝卜抵着娇嫩的后穴强行进攻,在李同宇的暴力下,雏菊被撑开,两根手指粗的胡萝卜缓缓深入,在狭隘的肠道里恣意搅弄抽插,配合着在小穴里抽插的手指节奏,前后双双被攻陷的刺激惹得江幸月敏感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栗。
淫水泛滥似的汹涌,呻吟断续不休,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在体内聚集膨胀,可就在即将爆发的瞬间,李同宇侵犯的动作倏地停止了。
“呜……”江幸月忍不住发出欲求不满的嘤咛,她当然明白,是李同宇又在变着法子折磨她。
江幸月回过身去看李同宇,他双手环x,目光乍暖还寒,似乎又是一次给她的考验。
江幸月涨红着脸,有过经验,她已经知道正确的答案了。
她转过身,绯红着一张小脸朝着李同宇靠近,亲密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被调戏得湿漉漉的小穴对准着涨y发烫的肉棒暧昧厮磨。
江幸月的双手g在李同宇的颈后,主动献上香吻,柔软的唇瓣覆在他的双唇上。
柔软的粉舌描绘着他唇瓣的线条,再巧妙地撬开,然后探入他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火热缠绵。
被sh漉小穴摩挲着的肉棒兴奋地昂首,一副迫不及待之姿,叫嚣着要冲锋陷阵。
江幸月的性欲已经被勾起到了极致,主动摆弄着臀部,迎合着y挺的肉棒,动作契合的瞬间,坚y的龟头便抵着阴唇直撑着狭隘的小穴,发狠得贯穿到底,持续的抽送将淫水都彻底打发成了淫靡的白沫。
李同宇的大手不知何时扶在了江幸月的细腰上,固定着她软绵的身子后,让肉棒抽送得更狠更凶,每一下撞击都深入甬道的深处,将敏感的花心恣意撞翻得乱颤。
“叫我。”李同宇突然开口,指令似乎只能意会。
“同宇……”江幸月忍着强烈的欢愉配合,声音妩媚,颇有几分动人。
可她的话才落音,李同宇抽插的动作却突然停止。
积聚膨胀的快感在失去了供给后,迅速萎缩冷却,宛如跌下了深渊似的,江幸月瞬间被一阵强烈的空虚不适所淹没,她会过意来,是自己的回答错误,所以遭受到了惩罚。
江幸月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那让人羞耻的正确答案。
这是猎人早已挖好的陷阱,是猎物怎么也逃脱不了掉入的宿命。
江幸月羞红着脸,是选择认命也是甘于沉沦。
她动了动上身,一个讨好的吻轻轻地落在李同宇的耳侧,随之传来她娇羞的声音:“主人……”
不大不小正好足够让他听清。
李同宇勾起上扬的嘴角表示了他十足的满意度,扶着江幸月的细腰温柔地抚摸再推进,瞬间恢复了凶猛地冲刺。
“嗯啊啊……主人……”蚀骨的呻吟不绝于耳,被粗壮肉棒不停撞击抽插的小穴欢愉的颤栗收缩,咬紧着肉棒双双奔赴了云巅,白浊的浓精浇灌在了灼热的蜜壶深处,与汹涌的a液e交融。
她彻底被侵蚀,终于成为了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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