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温蕊有点想不通,她的是被聂东来吸出来的小草莓,那那个男生的呢?难不成他失踪的这几天是出去p了才不好意思说?那也不对啊,在他之前还有好几个失踪过的人呢,那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也说不清楚。
整件事都奇奇怪怪的,温蕊没办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在干什么都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由于海边失踪事件,最近来这边玩的人大大减少,从而导致他们店里的生意也跟着变差,一天下来都没几个人来。
昨天温蕊跟她妈妈打电话,才知道表妹也失踪了,而且到今天也还没回来,表妹一家都急疯了,报警也还没等到消息。
温蕊和表妹一家的关系不错,尤其是表妹,从小玩到大,知道这件事后整个人都开始心神不宁。
“不会有事的。”聂东来捏了捏温蕊的脸,柔声安慰,“你看那些失踪的人,他们都回来了,而且没有受伤不是吗?”
“但是万一有人浑水摸鱼呢?她一个女孩子失踪了一天一夜,不行,我得去她家里看看。”
温蕊还是一脸忧心的表情,细眉紧紧拧着,穿上大衣就准备出门。
“哎等一下,你也是女孩子,最近外面这么乱,你出门我也会担心啊。”聂东来伸手拉住温蕊的手腕。
“但是……那是我妹妹,我会小心的。”温蕊咬了咬嘴唇,抚摸着聂东来的手背安抚。
聂东来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你要答应我,不要一个人落单,也不要去海边。”
“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今天不是要出门吗?快去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温蕊赶紧抱了聂东来一下,在他嘴角印下一个吻,然后被聂东来托着后脑勺亲得喘不过气来。
“不想出门。”聂东来把下巴垫在温蕊肩上,浅浅地叹了口气,好像在撒娇一样。
温蕊笑出了声,抚摸着聂东来的脊背顺毛。他们结婚以后,聂东来简直越来越黏人。
聂东来走后,温蕊看了看时间,觉得店里也不会再来人了,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表妹家。
舅舅和舅妈已经出去找了一大圈,现在家里愁云惨淡,温蕊挑着比较温和的字眼安慰了几句,陪着他们一起等警察的消息。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的氛围,温蕊一看,是聂源。
“喂?是聂源的姐姐吗?”
电话接通后响起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温蕊疑惑,“你是谁?”
“我是聂源舍友,他生病了,烧到快四十度了,我给他哥打电话没人接,我这边晚上还有课,你能过来照顾他一下吗?”
“你们在学校?”温蕊听到聂源发烧了,心里紧了一下。
“在市医院。”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后温蕊便向舅舅和舅妈告辞,天已经全黑了,耳边响起聂东来让她不要一个人出门的嘱咐,但一想到聂源正可怜巴巴地一个人在医院,她还是叫了辆车赶过去。
虽然这孩子x格奇怪了点,虽然她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的情绪,但他毕竟是聂东来的弟弟,不能不管。
海城的夜晚依旧是宁静的,路边快速划过的灯光连成一条条线,看不出它正隐隐翻滚着不安的气息。
聂源的同学把病房号发给了温蕊,温蕊对着人家一通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都是同学应该的,他吃了药已经睡下了,你就盯着他的吊瓶就行了,那姐姐我就先走啦。”
舍友人挺细心,即使是赶着回去上课也没忘记交代一下聂源的情况。
“好的,今天真的多亏你了,等他好了让他请你吃饭。”
温蕊将人送出门去。
舍友给聂源找的是间双人病房,靠门的一床是个老爷子,从她进门就在睡觉,聂源的床位靠窗,中间的帘子一拉便能隔出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
温蕊回到病房后伸手试了一下聂源额头的温度,药效大概是还没发作,温度依旧有点高。
她搬了椅子坐在聂源床边,精神紧张的一天让她现在有点疲惫。
大概是由于发烧的原因,聂源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唇瓣有种病态的嫣红,睡眠中也微微皱着眉头,漆黑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睡得并不安稳。
温蕊给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雪白的被子衬得聂源更加苍白脆弱,看起来b平时还要小。
莫名的,一股名为“母爱泛滥”的情绪从温蕊心底缓缓升起,她回过神后赶紧拍了拍胳膊,觉得自己大概是傻了。
抽手的动作大了些,聂源低低呢喃了一声,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
温蕊小声说:“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聂源听到声音后,一偏头,乌黑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道暗光。他没有对温蕊的话做出反应,而是继续用放空的眼神看着温蕊。
温蕊以为聂源没反应过来,便低声道:“你发烧了,被你舍友送到医院了,今晚聂东来没办法赶回来,我照顾你可以吗?”
“嗯……”聂源沙哑地应了一声。
“要喝点水吗,你出了好多汗。”温蕊站起身想给聂源倒杯水,却不想手腕被他一把抓住。
“怎么……啊!”
温蕊回头,在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便被一股力量拽得直接趴在了聂源身上,紧接着便被紧紧抱住。
“我冷。”聂源贴着温蕊的耳朵小声说着话。
“……乖,你先放开我,我去跟护士要床被子。”
温蕊有些尴尬地想用胳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奈何聂源就算是生病了力气也没见小,把她弄得动弹不得。
“不要,就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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