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
陈北海端起酒杯,轻抿一口,挑了挑眉毛问道。
“嗯哼。”
罗晓婵轻点额头。
陈北海对她勾勾手指。
等她把头凑近的时候。
陈北海在她的耳边轻声地道:“因为我是你的心魔。”
说罢,在她那圆润的耳坠上轻舔一口。
罗晓婵轻吟一声,全身发软,这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哈哈~”
陈北海得意的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两人只是互加了好友,相约有空一起喝酒,然后各回各家。
虽然罗晓婵依旧一肚子的疑惑。
但是日子还长。
陈北海仿佛一块磁铁石,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吸引她的磁场。
所以她心里反而隐隐不想解开疑惑,这样她就能有正当的理由,经常找陈北海见面。
而陈北海虽然浪,但绝对不是那种见一个就上一个的贱人。
再说了,他有钱又有颜,后面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
通常越容易上手的越烂。
别看罗晓婵一见面就和他显得亲密无间,那是因为有梦中的记忆加成。
而且每当陈北海碰触她的时候,她虽然表现的若无其事。
但是身体隐隐的还是有些抗拒和不自在,陈北海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再说等互相更加了解,才能水乳交融。
枯燥无味的生活才会因此有趣,不是吗?
等陈北海骑着电驴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多钟。
门口还放着一个快递包。
这应该是物业送来的。
陈北海的小区物业非常好,快递基本进不来,所有的快递都会直接投递到物业办。
然后物业办的人会帮忙送到门口。
当然物业费自然也很高昂。
陈北海看了一下上面的地址,是从日本寄来的。
一看就是他爸妈寄的,看来他们现在正在日本旅行。
他们经常会寄一些东西回来,有吃的,有用的,还有根本没用的。
陈北海抱起来感觉还挺沉,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等进来家,把它给拆开,这才发现竟然是一个电饭煲。
陈北海气的,直接拿起电话打给他老子陈大民,这已经是第几个电饭煲了?
上次他们去德国就寄回来一个。
这是不吃饭,吃锅吗?
可是电话没打通。
这样一折腾,陈北海气也消了,加上晚上喝了点酒,大脑有些昏沉。
弄了一杯柠檬茶,洗了个澡,倒床就睡。
然后陈北海又做梦了。
这次陈北海就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而且他的大脑也无比的清醒,完全没有受到饮酒的负面影响。
有时候他都怀疑,梦中的他才是真实的,而现实才是虚假的。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这个问题纠结起来,人会疯的。
所以陈北海直接抛掷了脑后,而是打量四周的环境来。
他现在正站在一条马路上,路边全是高大的梧桐树。
道路铺的全是柏油,来往的行人骑自行车的居多,只有三三两两的黄色面包车。
男人几乎都穿着那种老款的夹克衫,而女性款式就多了,垫肩、烫发、喇叭裤等等,非常的新潮感。
陈北海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注意到马路边有个路牌。
上面有“北海路”几个字。
“北海路?”陈北海非常的惊讶。
因为北海路有一个北海儿童福利院,陈北海当年就是在这里被抱养的。
他心中一动,直接跨步往前走去。
就在这是,忽然听见旁边一对男女的说话声。
“陈大民,我跟你说,你妈弄的那个什么药,我绝对不喝,我跟你说,都已经在医院检查了,生不出孩子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只见那女子怒气冲冲的对身边赔笑的男子说道。
“丽娟,你别这样,我妈她也是一片好心,不是着急吗?”陈大民赔笑道。
“你妈好心,那为什么不让你喝?”刘丽娟依旧生气地道。
这两个人,正式陈北海的养父母,陈大民和刘丽娟。
两人现在看起来非常年轻,穿着也很时髦,这时候他们是国企双职工,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不过没过几年,他们就会双双下岗,妹妹陈心蕊也刚出生,日子可想而知。
这也是陈北海最感谢他们的地方,在最困难的时候没把他丢弃,更没亏待他,待他如亲子。
陈北海于是悄悄的跟着他们。
两人一路上虽然吵吵闹闹的,但是感情好像还不错。
就这时候,前面聚集着一群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国人喜欢凑热闹的天性,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一样。
于是陈大民和刘丽娟凑了过去,陈北海也悄悄的挤了过去。
原来是一个婴儿被丢弃在梧桐树下。
全身被包裹在襁褓当中,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围观的众人,也不哭,满是好奇。
“这孩子是谁家的?”
“这谁知道,有人看到谁丢的吗?”
“这做父母的也真狠心,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舍得丢掉。”
“谁说不是呢,前面不是有个福利院吗?丢福利院门口也好啊。”
“也不知道是男孩是女孩?”
“看看他身上有没有纸条什么的?”
“……”
众人一阵七嘴八舌。
挤进去的陈大民在孩子身上摸了摸,然后摸出一颗菩提子来,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佛珠,可却只有一颗。
人群后面的陈北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正有一颗一摸一样的菩提子。
所以这孩子的身份不言而喻了。
“这不会是和尚生的吧?”有人开玩笑地道。
“瞎说,要真的是和尚的,养庙里不就好了,何必丢在这里,再说这几天,附近也没见有和尚啊。”
陈北海闻言心中一动。
抬头向四周看去。
忽然看到不远路口有一位背对的女子,她长发披肩,身穿白色长裙。
陈北海一眼看去,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女人绝对和他有关系。
于是他大步追了上去。
可随着他越靠近,那女子身影如同电视信号不好出现花屏一般,开始产生强烈的波动。
“喂。”
当他指尖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如同戳破了气泡,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且从指尖上传来一股杂乱的信息,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感。
然后他从梦中惊醒。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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