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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言情小说       作者:明月上     书名:变成阿飘后我恋爱了
    水离噎住。
    她能说她是想掀开凤宿的领口吗?
    忽然,他道:“也不是不行。”
    嗷嗷嗷!那她就不客气了嗷!
    毕竟在她的时间跨度里,距离上一次酱酱酿酿,忍了有点久。
    灭灯!
    她跳起来要去把蜡烛熄了,身边的凤宿比她更快。
    ……忘了他有灵力了。
    水离:“那我的灵力什么时候能回来?”
    凤宿:“试试。”
    试什么?
    很快,水离就身体力行地“试试”。
    ………………
    在黑暗中,她的手搭在凤宿的腰上。
    她的灵力回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平平无奇小甜文。
    同心
    第54章 摄政王妃
    翌日, 水离与凤宿一道去了月老庙。
    相隔十年,月老庙早已比当初更辉煌气派,香客络绎不绝。
    凤宿贵为摄政王, 却是分外低调的,出行的时候戴着帷帽。水离心想着自己也没人认识, 便没戴帷帽,而且她想多看看这个地方,成亲的时候盖着红盖头完全不知道。没想到她一进庙里,一直有来往的路人侧目。
    “他们为什么都在看我?”她用传音的方式和凤宿交流。
    凤宿转过脸, 隔着纱,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因为好看?”
    水离:“……”
    她还是赶紧去拜月老像吧。
    堂内人很多, 需要排队, 她和凤宿在一块等候。
    “你说月老灵验吗?”她随口问,打发时间。
    凤宿:“不灵。”
    水离:“?”不灵你来干嘛。
    “你不也来了。”
    “那是因为我想故地重游!”
    “我也一样。”
    嘤。
    狗男人过了十年也一样的狗。
    又等了好一会儿,终于轮到他们了。
    两人一左一右,半跪在蒲团上。
    水离:“希望我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简简单单才是最珍贵。她就不许什么别的愿望了。
    凤宿:“好。”
    她用心叩拜,就和当初一拜天地的时候一样。
    等上完两柱香, 两人在月老庙里面走走。
    “施主,在爱的面前, 你怎么还退让呢?人家姑娘都说要买了。”
    水离顺着声音望去,被拿着一大串锁的光头和尚吸引住了。看到一对男女站在那儿准备买,男子有些迟疑。
    凤宿当水离是感兴趣了,也停了下来。
    水离走过去问:“你这生意挺好啊。”
    和尚扫了她一眼, 没说话。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无视,又道:“锁怎么卖?”
    和尚这才懒洋洋道:“我这可以同心锁,五十两一把!”
    水离的脚步顿住。
    五十两??
    怎么不去抢呢?
    “请问你卖的锁和挂在门上的有什么区别?”说着, 水离指向不远处庙门上的那把超大放大版。
    此时,那对男女也朝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男子也觉得憋屈。
    就是啊,有什么区别!怎么就值五十两了!
    和尚摇头晃脑:“我的锁怎么能和那些普通的锁比,这是同心锁!长长久久,锁住缘分!”
    水离数了数,他手上最起码有一百多把小锁,全卖出去肯定不止五千两。
    她幽幽道:“没想到你这个和尚还挺懂情爱的。”
    和尚:“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乃出家之人,这么做全是为了天下信男信女谋姻缘,是做善事积善德!”
    水离:“做善事怎么还卖这么贵。”
    和尚看出她是来砸场子的,语气一下恶劣起来:“嫌贵就别买,你也不配拥有缘分!”
    水离嗤笑一声:“照你这么说,天下男女的缘分全凭你说了算了?不买你的锁就不配长相厮守?”
    此时附近已经围了许多人,和尚见面子过不去,也不管什么形象了:“看什么看!还有你,穷小子,不买赶紧走!”他指着刚才那个犹豫着掏钱的男子,见人下菜。
    水离转过头,用着不大不小,周围人刚好都能听到的声音问戴着帷帽的凤宿,“月老庙可以卖这个嘛?”
    凤宿自然是懂她的意思,道:“问问月老庙的方丈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那个和尚就急了眼:“你什么意思?”
    水离笑眯眯:“你说我什么意思。”
    见有人开了这个口,不少因为心上人被鼓动而不得不掏钱买这个破锁的男子或女子立马凑上来,怂恿着要见庙中的方丈。
    只见,和尚粗着脖子道:“我,我就是这里的方丈!这里全归我管!没收你们的香火钱就不错了!”
    闻言,帷帽之下,凤宿双眸半眯,似是很随意地和水离说:“我怎么不记得月老庙换方丈了?”
    水离也是毫不客气:“那他是假的咯?”
    “谁、谁是假的?!你才是假的!”和尚恼极了。
    水离:“我又没说自己是方丈,我自然是假的。”
    “……”
    不止是那个和尚,周围的人也被她这句实话实说的回怼给惊到了。
    和尚:“我以前还没见过你们呢!你哪来的,连个脸都不露出来,谁知道你是人是鬼。”
    他没想到,他说完这话,面前戴着帷帽的男人就摘下了帷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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