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激得顾宜乐哆嗦不止,他有些害怕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霓虹:“来这里,干、干吗?”
梁栋跪在他身后,膝盖顶开他的腿,一手掰臀瓣,一手擒住他乱动的手:“不是你想要这个姿势吗?”
“我、我没……”
“你还说想要无套内射。”
“我那不是……啊!”
话音未落,空虚不到一分钟的内里顷刻间被填满,顾宜乐汗湿的胸口顶着透明玻璃,很快双手也覆了上去,因为用力按得指尖泛白,留下几道水迹。
意识沉浮间,顾宜乐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对阿东说过想试试这个姿势和无套那啥。他欲哭无泪地咬紧了唇,心道谁让你把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
这回梁栋的动作慢了些,轻轻抽出再缓缓插入,给顾宜乐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然而这个姿势之所以网红,必定有其妙处。
于是岔着腿跪累了的顾宜乐双腿发抖,撑不住的重量压在下方梁栋的胯上,身体越是下沉,就把那根烧红的铁杵般长而硬的东西吞得更深。
努力了几次膝盖都撑不起来,顾宜乐随着顶入的节奏缓慢地瞪大了眼睛,有种被插到喉咙口的错觉。
“不、不行,不能再深了。”他瘪着嘴又要哭了,没什么力气的手拍打着箍在腰上的手臂,“要坏了,要捅坏了!”
梁栋非但不为所动,还捉住顾宜乐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腹部。
随着阴茎推入深处,感受到掌心下方皮肤被顶起的圆润凸起,顾宜乐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挺着腰近乎崩溃地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喷在干净的玻璃上,顾宜乐边射边带着哭腔喊:“别顶了,肚子要破了……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
第一次被人说“坏”的梁栋很是新鲜,把人抱回床上接着干。
高潮过一次的顾宜乐全身覆着一层薄粉,纯情又充满情欲的漂亮。
借着正面肏干的姿势,感受着被紧密包裹的舒适,梁栋一边动一边伏地身子和顾宜乐接吻,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嘴角,又被顾宜乐色情地舔去。
顾宜乐急促地喘息,半张着唇命令道:“别的地方,也要。”
梁栋便以留下过覆盖标记的琴吻为出发点一路向下,啃噬锁骨让它布满痕迹,舔咬乳头令其胀大一倍不止,连小小的肚脐眼都没放过。湿热的唇贴着柔软的腹部,令顾宜乐连抖带喘,难耐地扬起修长脖颈,呻吟软糯绵长,与他的歌声一样动听。
他左手扶着大腿举高方便梁栋动作,右手去摸刚被亲吻过的肚皮,这回被顶出形状的恐惧消散不少,别的感觉占了上风。
“我、我们是不是,还没吃晚饭?”他睁着迷蒙大眼问。
梁栋以为他又在质疑自己的能力,下身一刻没停地打桩:“嗯,你饿了?”
顾宜乐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十分享受在性事上被支配的感觉,把手指伸到嘴里自己咬着,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梁栋没听清,让他再说一遍,他不肯说,梁栋就重重地干他,每次都进得极深,弹性十足的屁股撞在紧绷的胯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最后被抱在怀里坐着肏的顾宜乐魂都要被顶飞出去,他软绵绵地趴在梁栋肩上,如同依附在坚实墙壁上的藤蔓植物,妥协地说:“哥哥,我的好哥哥,把我灌满,喂饱,就……就不饿了。”
这话果然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顾宜乐立刻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几乎将肠道撑满。
紧接着便是快而密集的抽插顶弄,被操狠了的顾宜乐受不了地一口咬住梁栋的肩,在颠簸摇晃中精关失守,射在了梁栋的腹肌上。
梁栋也遵循他的指令,在几个冲刺般的深插之后,在顾宜乐温软的体内发泄出来。
后来,酒足饭饱的顾宜乐还是吃了点填胃的。
叫的客房服务,牛排披萨之类的西餐速食,按照顾宜乐的口味加了重辣。
一场运动消耗大把体力,顾宜乐捧着块跟他脸差不多大的披萨啃得满嘴油,看见慢条斯理切牛排的梁栋,他也放慢了进食速度,小口小口地啃,再拿起红酒杯小酌一口,叹息道:“早知道把快快带来了。”
快快是他的小提琴的名,梁栋今天刚得知。
“想拉琴?”
“嗯啊,再点个香薰蜡烛,我在旁边伴奏,哇,烛光晚餐。”
梁栋:……
敢情烛光晚餐自己演奏自己吃?
快快不在,顾宜乐只好人为制造音乐,继续唱歌。
“don’t you know that you’re toxic?”边唱边冲梁栋抛媚眼,“taste of your lips i’m on a ride.”
梁栋被撩拨得不行,把人抓过来又是一顿亲。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顾宜乐尝出来了,牛排红酒味的毒药。
酒味不够浓,他自己又补了几口。
顾宜乐酒量浅,喝着喝着就开始飘,裹着被子站起来转了个圈,问梁栋:“想看我穿裙子吗?”
梁栋思索片刻:“都行。”
“嘤……”顾宜乐无理取闹,“我就知道你喜欢女装大佬。”
梁栋扶额,怎么又绕到这个话题上了?
“其实,”顾宜乐在被子底下对手指,“其实那个,当时给你的那张照片,就是女装那张,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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