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跟楚乔儿和离了再娶……”
——“我不准!”
门豁然大开,哭哭啼啼的楚乔儿身后跟着顾家楚家几位长辈,其中楚乔儿的大哥手里还拿着根棍子。
他嗓门大,宛如什么刀头舔血的屠夫。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骚狐狸精勾引我妹夫!”
陶夭夭害怕的躲进顾闻的怀中,被他用被褥紧紧抱住,顾闻面色难看却坚毅,“父亲母亲,楚伯父楚大哥,我与楚乔儿一年下来未有孩子……”
“那是因为你不碰我!”楚乔儿委屈之至,见要留不下心上人,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总合衣而眠,我稍有些意向你就说第二天要是早课,累了,或者不舒服,总有各种理由。”
“你要让我一个女子厚着脸皮到什么程度!”
“从嫁给你快两年了,我当了两年的寡妇却无怨无悔,可你呢!这小妖精什么时候来的,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是一场恶战。
陶夭夭当然不会让这些人伤害到顾闻,关键时刻用了妖法把一群人都给扫昏迷,但她也为此力竭,求顾闻送自己回桃树下。
她陷入沉睡,待醒来,发现已经是远离山村的一个小山头,一间茅草屋,她的夫子正在挥锄开垦。
“夫子?”
顾闻动作一僵,未有动作。
陶夭夭已经扑了上去,“夫子……”
顾闻眼里有泪,丢下锄头一把抱住了她,又怕手中是汗弄湿了她,人却已经吻了上来。两人久别相逢,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小屋里是硬木板床。
陶夭夭起初不觉,被人剥光了衣服,掰开了腿心舔吻。她不满意,渴望看见顾闻,抱着她的脸两人亲吻,下身自发流出蜜液,空气中透着淡淡的桃花香。
“夫子我是妖……”
“那又如何。”顾闻呼吸急促,他移栽那棵桃树到山上,如今只有三年,日夜浇水施肥诉说相思悔恨当初的内心挣扎。
其实也想过,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盈盈就在桃树内,就无怨无悔。
哪怕待她重现人世,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可老天爷的确待他不薄。
硕圆的头部顶开从未有人问津的小穴,顾闻是紧张的,二十有八,却没有任何与女子欢好的经验,当初跟楚乔儿那一次也毫无记忆,第二天只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怀中抱着人。
“我进去了。”
“嗯,盈盈已经准备接纳夫子的操干了……”陶夭夭双腿缠着他的腰,努力往上迎合,被粗长的性器捅开的时候,她娇嫩的叫了一声。
顾闻被她绞着,还没来得及抽插一下就泄了。
陶夭夭心中觉得不满足,身体却陷入了高潮,“夫子让人家好爽……”
“不要叫我夫子,我早不教书了。”
“那怎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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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重新硬了起来,顾闻顶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骚逼,看着她媚眼如丝,内心想要彻底占有她一辈子的邪念涌出,狠狠捅了进去!然后掐着她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啊。夫子好大,要弄死盈盈了……”
“盈盈里面好热。”顾闻呼吸很紧,臀部一次次往她穴心里撞,被紧致的甬道吸裹带来的美妙无与伦比,让他压不住说话的念头,“盈盈才是要夹死为夫了。”
为、为夫?
陶夭夭只一瞬,眼泪都出来了,“夫君……”
顾闻抱起她,将自己沾了血的硬粗性器重新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插进去,肉体捅如甬道发出一声“噗嗤”浪响。
小穴初初开苞就要这姿势,被撑到最大。
陶夭夭呜呜的哭,可是眼角却带着殷红的媚意,“夫君操得盈盈好美,太进去了,顶着花心,盈盈在书堂里就想过要被您压着弄。”
“压着怎么弄?”
“把您那根男根塞进来,捣弄捣弄,把精液射进来,让盈盈给您生娃娃。”
顾闻大受刺激。
当时的陶盈盈才多大?十一二岁的模样,骨子里却那样骚浪吗?
“盈盈对您一见倾心呢。”
如果那个时候就要让她分开小腿让自己操,她也乐意吧?心里一定美得很,恨不得夜夜含着自己的鸡巴睡,里面塞着满满的射进去的精华,等第二天一走就流一腿。
待散学,其他学童都走了,他关上门把盈盈抱在讲堂上,分开她一条腿,掏出已经硬的不行的大肉棒插进去。
小骚货只会浪叫。
春去秋来,自己操了那么久的小姑娘也该身怀六甲,挨不得肏弄。
就在自己坐在讲堂上教着礼义廉耻的时候,双腿大开,她跪在桌子地下,用小嘴儿给自己吞吐物什,在底下齐升升的跟读中,一次次撞进那小小的嗓子眼。
有人问他,夫子,那个模样娇俏又冷傲的陶盈盈去了哪里?
他只会装不知,身下越发用力的顶弄那张销魂小口。
白日,他仗着自己夫子的职业之便,玩弄小小的女学生,等到夜里,他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妻子,私自外出跟前来私会的小妖精一起苟合。
就跟卧榻一墙之隔,自己从后面入着陶盈盈,把人入得忍不住叫,叫大鸡巴哥哥,好夫君,快插死人家了。屋内妻子心烦气躁的摔枕头,叫春去别的地方叫!
却不知道是她亲爱的夫君正操着小姑娘。
快到了。
顾闻想着那些画面,自己错过的,藏在心里不愿面对的邪念一股脑涌了出来,阳具“噗嗤噗嗤”在水穴中奋力抽插,尽兴之时他抽出只留个头在里面又重重插进去!捣得淫汁喷溅,弄得到处都是。
“好大,不行了,盈盈要被夫君操死在床上了。”
顾闻低头吻住她的小嘴,顶在她肉穴深处疯狂抽送了几次,最后重重射出。
“啊……”陶夭夭爽得眼泪直下,极致快感下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射了,夫子把东西全部射给盈盈了,盈盈要怀孕了呜……”
“盈儿不想给为夫生孩子吗?”顾闻射完了也不舍得抽出来。
“想。”陶夭夭红着脸,高潮之中说话有气无力,软软的像是勾着人,“可是,怀孕了就没办法天天让夫君操了。”
“你不是还有小嘴么?”顾闻低低的闷笑,心中畅意无限,拥紧了她,“何况,有你一人足以,我不要孩子也罢。我要日日夜夜都操着你这小花穴,让你找不到别人发骚。”
“夫君锄地也要肏人家吗?”
“你就在一旁,裹个褥子。”顾闻吓她,“反正这荒无人烟,只你我夫妻二人,等为夫什么时候起了兴致就去操你一番,你也爽快我也同样。”
“讨厌……”
顾闻被她夹着的性器重振雄风,他故意顶了顶,“真的讨厌吗?”
小屋内很快重新传出女孩子的叫床和男人低沉的喘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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