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唐子枭还从侍应生托盘上拿了杯酒。
“封先生生辰快乐。”
“多谢。”封爻跟他碰了杯,声音低沉,“小唐总最近还顺利?”
唐子枭在这之前从未跟封爻打过交道,是他家老头说他必须来,还叫带上厚礼!
老头把封爻描述得天上有地下无,他心中却对这些装神弄鬼很不屑,不过也知道封爻能有如今的显赫名声,肯定有手段,这才把跟封家结交当做今天的重要任务。
只是陶夭夭太招人,他顾不上那任务,只想跟封爻打个照面回去好交差,没想到陶夭夭被人群冲散不见了!
而现在,封爻准确喊出他的身份。
宴会厅内少说两百以上人,就像几百名听众知道讲师名字、但讲师不一定会记在场所有人名字一样,封爻光凭这一点就唐子枭不敢轻视了,他脸上笑容不减,说:“托封先生的福,还挺顺利。”
“没碰见什么奇怪的人?”封爻把酒杯放在家佣托举着的托盘上,看着唐子枭,眼底忽得沉下,“女人。”
话音才落,封杨庭已经神色飞扬的来了!
“爸。”封杨庭先喊了他,再看唐子枭。
他那喜上眉梢的劲儿,连鼻梁上的眼镜都压不住。
封爻眼神淡淡,实际上早已不郁,彼此介绍了两句,便说:“你们两个多聊聊,相信肯定会有共同话题。”说完跟另一波前来恭贺的人碰杯说话。
而两人的“共同话题”,这会儿遇到了麻烦。
封杨庭吩咐司机,务必把陶夭夭送到家。
但事实上,司机把人送出封家大门百米处就停了车,打开车门,并且态度很不友好的说:“我们先生说了,希望您离开我们少爷,再有下次让他看见,别怪他不客气!”
陶夭夭被赶下了车。
这还只是小麻烦,大麻烦是,车子才掉头从眼前消失,拐弯处走来一群男人,手里敲着棍棒,在她面前分开成两拨后,中间走来一个穿红色皮衣包臀裙,踩着恨天高的女人。
陶夭夭觉得那气势有点像她的余诗姐姐,嗯,低低低低低配版。
“说句话。”白灵儿抽着烟,冲陶夭夭趾高气扬的说。
“说什么?”
白灵儿从小有一双灵敏的耳朵,听过一次的声音就能记住,虽然电话里的声线跟现实中会有所差别,但咬文嚼字方面的习惯是一样的,记住这个,分辨起来轻而易举。
她抖了抖烟灰,皮笑肉不笑的说:“唐哥哥的新欢,嗯?”
话音没落,她表情倏地变了,抬手就把还燃着的烟头往陶夭夭脸上摁!
陶夭夭吓了一跳,反应极快的打开她的手!
她力道不小,白灵儿痛得面目狰狞,迁怒的大喊:“给老娘把这贱女人轮了!”
陶夭夭见势不对拔腿就跑!
风声在耳边呼喝。
奈何身后男人们腿长,三两下就追上了她。
陶夭夭慌张挣扎,拉链没有完
яοūщεňщū.dε(rouwenwu.de)全拉好的礼服被直接从豁口“撕拉”撕出了头!
再高级的布料,撕破了也衣不蔽体。
“卧槽,这骚货刚被人干过,奶罩都没穿,腿上还全是精液!”
陶夭夭惊了一跳,忙搂住布料遮住胸。
她心急如焚,封家就在身后,她只要一用妖术,封爻就会出来撕了她!余诗姐姐说过,除妖师冷漠不通人情,一旦捉到妖精妖怪,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把妖抽筋剥皮、大卸八块,使其永不超身!
她瑟缩着抱住自己步步后退。
白灵儿一听她刚被上过,还是无套内射,脸沉的厉害,眼底杀意再次浮现。
“你们还愣着干嘛!”她怒骂:“被人玩过了不是更好捅吗?”
“这万一有病……”
他们只是混混又想爽爽,可不想搭上小命。
“你看看她那细皮嫩肉的婊子样,唐总的新欢,可能有病吗?唐子枭操她要给一百万,你操她不要钱,你不肏?行,不肏给别人,别挡路!”
这跟有钱人扯上关系的女人,档次自然提升很多!
跟操那个魏薷是一样的。
男人连忙去拉裤链,“我操我操。”
马路宽敞,山上只有封家一户。
封爻的生日宴远没有结束,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明亮的路灯下,陶夭夭看到表情狰狞的男人们一个个朝自己逼近,她后背发凉,连求救信号都不敢发,万一连累余诗姐姐,她万死难辞其咎。
不然,不然就顺从了吧……
这年头浮现,陶夭夭一愣——
对啊!
为什么不从?
她是妖,要吃精液的妖呀!
虽然晚上被封杨庭设射了一次,但当时封爻在,她消化不良,全流了出来,这会儿虽然不饥饿、身体也不虚弱,但被男人肏,对她来说百益无一害吧?
陶夭夭:“……”
都怪那个低低低,呸,她才不是低配版余诗姐姐,就是个没良心的坏女人!
都怪坏女人吓唬她,差点没给她吓成个傻妖。
反抗什么反抗?
够胆一起上好吗!
她索性把抱在胸前的衣料一丢,白花花的胴体,不着一物的暴露在众男人面前。
黑暗中,明显听到几个口水吞咽的声音。
白灵儿拿出手机,正想拍下这个女人被轮奸的视频。
然而还没录制,就发现了发展不对。
这女人在干嘛?
放弃挣扎?还是说决心要寻死?
正要上前看个究竟,身后远远照来两束刺眼的车灯!
车灯由远及近,从远光变换为近光,最后稳稳在他们身旁停下。
是一辆保密性非常好且舒适性极强的奔驰V级保姆车。
有人,这事就不适合继续下去了。
白灵儿皱眉,迅速的做决策:“把她先带回去。”
然而驾驶位降下车窗,露出来一张年轻的脸,“带什么带,我已经报警了。虽然出警需要时间,但我相信封家的安保人员会在那之前,把你们一个个都拿下。”
白灵儿表情骤然难看起来。
“怎么,还不走?”年轻人拿起手机,“我打电话给封先生了。”
“走!!”
几辆摩托在夜间发出嚣张的轰鸣声,很快留下一地尾气不见了踪影。
司机立刻下车,把外套脱下来给陶夭夭。
路见不平,从来不是他们白老师会做的事,梁方也是实在看不过去才自作主张,挨骂是逃不了的,但为了不丢饭碗,只能帮到这,他叹了口气,“你自己报个警吧。”
说完,他起身回到了驾驶座。
车子重新平稳启动。
坐在车后座,眉目如画、眼神清冷的男人,视线落在了披着他助理外套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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