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付悉很是意外地扬眉,笑了下,抬手把潘瑜系好的一个活结也扯散了,拥着她往床上一躺,调笑道:“只要你不嫌腿酸,明天走不动路就好。”
潘瑜没讲话,手搭在付悉脖子后,凑上去索吻,房间里回荡着唇舌交缠的声音,还有啧啧水声。
付悉很快就被调动起了性趣,把她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下来扔在了床边,大白天重重叠叠的窗帘掩着,屋里开了床头灯,光线昏黄如昨夜。
潘瑜喘了几口气,捉住付悉不安分的手,突然起了聊天的兴头:“我跟你说,我爸爸有个朋友的儿子,算起来也是我的青梅竹马吧。比我大几岁,前年结婚了,他老婆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听说我那个青梅竹马爱他老婆爱得特别深。”
付悉额角跳了跳,微眯起眼耐心听她说话。
潘瑜抱住他,一边脸颊贴着付悉温热的侧脸,轻轻说:“他们婚礼那天,他在台上发言,他说“辛苦你钻进以我为名的牢笼。”,当时我还在纳闷这句话是几个意思,然后他老婆就回了一句“是我该感谢你,成为我的草原”,那天我在台下听得云里雾里,问了一圈都没搞懂这是什么哑谜。”
“不过后来我就懂了。”
潘瑜忽地笑了起来,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眸光照亮了她明艳娇媚的笑脸。她嘟起嘴亲了亲付悉的喉结,再是下巴、嘴角,说话语气温软又轻快:“付悉,你也是我的牢笼,同样是我的草原。”
“我心甘情愿,也甘之若饴。”
我愿为你献上我的无上骄傲,为你甘愿低下头颅,俯首称臣;愿意将我的自由打包奉上,将绳子的另一端交付于你。
只为你肯走入有我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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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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