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匿匿这一天跑来跑去,心情大起大伏,这会儿一切尘埃落定,疲惫感便涌上来。她喃喃道:“想睡觉了。”
闻言问烃带她去了卧室,里边唯有一张巨大的榻榻米和半墙壁的嵌入式衣橱。汪匿匿拉开看了看,有问烃的衣物,她愿意在这将就一晚。她往站在门口的问烃望去,“浴室…”
声音戛然而止——汪匿匿看到了与房门同侧的墙面上方挂着她的一张艺术照。当时杂志社打造的形象要求短发,她想剪,但是天然卷剪了也无济于事,于是戴了假发。
“你喜欢我短发?”
“不是,只是没见过你短发,想多看看。”
回答他的是汪匿匿扑过去的娇躯,“明天我就去剪短发。“
问烃莞尔。
*
汪匿匿在浴室洗完澡,困意去了大半,真空套着问烃的衬衫回了卧室。
坐在榻榻米上的问烃扫了一眼,呼吸立即乱了。汪匿匿不怀好意地冲他炸了眨眼,视线暧昧地在他腿间溜了个弯。
问烃起身疾步出门转去浴室,汪匿匿咧嘴大笑。
问烃这辈子洗澡还没这么快过,水温没调好就淋上去了,皮肤烫出红印,不及他身下火热的千分之一。
汪匿匿才刚吹干头发,问烃就进来了。
汪匿匿惊呼,“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问烃大步往前,许久未见的小问稳稳站立,汪匿匿脸羞红,但还是没移开视线,膝盖悄然并在了一起。
几乎是在问烃走到她面前的瞬间,汪匿匿便搂住了他,两个人沐浴后的体香在碰触的那一刻交融。
嗅觉是所有感官系统中最能唤醒记忆的。问烃脑海中似乎有个柔软的蚌壳,它纯洁、丰腴、性感…一种舒畅的快感传遍全身,下一刻,问烃把她推倒在榻榻米上。
榻榻米过低,汪匿匿七晕八素。一头乌黑黑的密发如同丝绸裙摆散在床褥,更显得她面色的嫩白,衬衫微敞,露出玉颈香肩。
汪匿匿调整姿势动了动,两条纤腿中间的玛德琳小蛋糕就探了头。
问烃眼眸深如幽潭,俯身,几乎没有前戏地进入了她。身下蛋糕一如既往的香甜、美味,小问垂涎,溢出前液。
汪匿匿倏然抓紧了双侧被褥,带着疼痛地唤他,“问烃,问烃…”
不知道为什么问烃懂了,他轻声安抚:“不怕,我结扎了。”
汪匿匿闻言放松下来,眼波潋滟,慢慢适应他。问烃没动,克制着自己,只粗暴地吮吸着她的奶尖尖,乳晕大了些,但依旧被他一口含入,不见肉粉边缘…
汪匿匿的小穴逐渐泌出清蜜来,问烃感知到,轻轻动了动,便再也停不下来,几近疯狂地开始挞伐!两人频率一致,好似戏栖鸳鸯,身下水声、桨声不断…
浪蕊浮花,汪匿匿再也抑制不住,唇中曼出一声又一声地媚叫,“嗯~~啊…哥哥…哥哥再快一点~啊!好舒服…好满~”
问烃撑在两侧的手臂青筋可怖地爆起,汪匿匿身上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问烃脱了,他豆大的汗液滴在汪匿匿如水如绸的肌肤上,滑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
汪匿匿的腿盘在他腰间,湿湿薄薄的两片阴唇张张合合,小穴里的软肉箍箍松松。问烃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肉棒猛得一挺,撞进了最深处——无比的快感席卷而来,问烃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酣畅淋漓。
“啊——太深了,太深了——”口水来不及吞咽,从汪匿匿微张的唇角流下来。
问烃操得更狠了。低沉的喘息声是汪匿匿最好的春药。
汪匿匿感觉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穴内的软肉已经不受控制地痉挛…停不下来,两人都不想停下来,就像糯米入了喉,甜的甜,粘的粘,紧的紧,分不开了…
浓兴不知宵永,两人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客厅。浴缸里的水没有汪匿匿流的多,客厅的地板没有问烃硬,他们无休止地狂风恶浪、斜风细雨。
……
天光鲫白,两人才堪堪收拾完躺下。汪匿匿全身都是问烃吮吸出的爱印,双腿酸涩无力,斜搁在问烃肚子上,腿间火辣辣地疼,太纵欲了…问烃帮她轻柔地按着,眉眼缱绻。
“我是不是没说过我爱你?”汪匿匿忽然问道。
“嗯。”问烃的语气听起来还有丝委屈。
汪匿匿秋波明送,真挚地告白,“我爱你。”
“女人床上的话不可信。”话虽如此,问烃眼里的笑意掩不住。
汪匿匿炸毛,“喂你说反了吧!明明是男人床上的话不可信!而且不仅床上的话不可信,什么时候的话都要斟酌叁分。有的男的更痴相,深情起来连自己都骗,不知道你…”
“我爱你。”
“…我好爱你。”汪匿匿哭了。
“我知道。”问烃吻去她的眼泪。
*
后来汪匿匿补上这天的日记:
xx月xx日,心情:幸福
你既可以爱,又可以被爱,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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