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今天来得晚了。祝大家食用愉快
冷心冷清人渣商业天才×痴情美貌骚浪乖巧弟弟,《作恶系列三:侵犯占有》
我从贺君瑞身上汲取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甚至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我仿佛撕开人皮面具露出底下鬼魅一般的脸,模糊地从玻璃里倒映出来。
埋在许昌颈窝深深嗅闻他的味道,被他的温暖包裹,我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太美味了。真的是太美味了。
在极度兴奋的状况下,我肏弄许昌的节奏和力道都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
许昌本来就快要不行了。贺君瑞有如神来之笔的突然出现和旁观满足了他骨子里的淫荡和露出欲。他的敏感度都加强了,稍微捏一捏他的奶头就会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呻吟。
一个体型健美的男人发出那样淫靡的声音,就好像狮子撒娇老虎落泪一般,叫人欲罢不能。
门关上的时候,室内肉体交合的声响连成一片。许昌靠在我的怀里彻底不再能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他甚至难以发出呻吟还喘息之外的半点音节。
我一只手伸展开手指揉捏着他的左胸,我的手掌下是他的心脏的跳动,指间夹着那颗充血的乳粒,每一根手指都感受着胸肌的饱满和弹性。
许昌呻吟着揉捏着他的右胸,和我一起把玩着他的胸乳。
褐色的乳头,乳晕有些小,但是敏感度不低。许昌的好处是哪怕我失控弄痛了他,他也能同样从痛楚中获得快感。
指甲掐住那小小一点。我没有留太长指甲,也不喜欢花里胡哨的甲油,但是就这么掐弄肉丁也是会有强烈感觉的。
被我攥在手里的肉棒不过再稍微被撸动两下就开始抽动。我甚至为了延缓他的第三次高潮而没有刺激他的龟头,只撸动着茎身。
忍不住咬住许昌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许昌这个受虐狂是耐痛的,肩膀受痛并不能让他停下对欲望的追逐半分,甚至刺激得他更加风骚,胯骨前倾把尻穴撅得高高的试图吃进去更多的狼牙棒进去刺激内部的淫肉。
我的腰胯摆动,从下往上贯穿他的身体,棒子摩擦肠肉发出细微而粘腻的滋滋声。
想要把男人揉进我的怀里一样紧紧抱住我的猎物,当我绕过许昌前胸抓住他的肩膀狠狠把他的身体压下去强迫他彻底把狼牙棒整个吞进去,许昌再忍不住地喷射出来。
这次射了很多,我的手上,他的胸口,还有地上都有浓浊的精液。
我的手游走在他的皮肤上,松开肩膀改为掐住他的脖子,这一次我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没有像刚才那样没有分寸。
温热的血液就在血管里涌动,隔着一层皮肤。牙齿磨在上面,叼住一块不松口,我想要把许昌吃进肚子里。
那根肉棒还没歇一分钟就有喷了出来。
被我以掌控的姿态锁在怀里,许昌潮吹了。透明的液体落在地毯上泅出一大块深色水痕。
这次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里,我们一言不发,仿佛一对野兽一般疯狂交媾,获得了极致的愉悦。
我抱紧了许昌,亲了亲他脖子上那个牙印,两个人一起静静享受高潮的余韵。
贺君瑞眼睛通红地站在门口,居然就这么等着我们俩完事。
迅速洗了个澡的许昌从我身后走出房门,毫无芥蒂地冲他点了点头,头发还是湿的,洒了几个水点到木地板上。
“乡无拧。”贺君瑞冷笑了一声,在走廊里都不安生。他的发泄直白而幼稚,因为眼眶泛着红,而愈发没有什么攻击力。
送他回来的司机小吴不安地在楼下往上看。
贺君瑞从学校冲回来的动静大了些,保姆把小妈叫了起来来。赶过来的小妈刚好听见这句话,脸色立刻变了。
贺君瑞还在骂人:“个宁噎看就是瓦料,尼心勒要西。”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恶心得要死。
手指着许昌的鼻子,胸脯起伏。
他情绪过于激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手指剧烈地颤抖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睛瞪着许昌,看向我的时候又变成了我熟悉的那种委屈。
有些可怜,又有些无助。
许昌听不懂也知道他的意思,顿时感到难堪。但是也没有回话。
我伸手呈保护姿势把许昌挡到身后,小妈也拉住贺君瑞,急急地叫他不要捉弄人:“勿要弄松别宁。”
她来得匆忙,外衣都没披一件,中央空调控制的温度不如在她房里暖和,她抱着手臂,居然鞋子都没穿。
看来真的急了。
贺君瑞斗牛似地怒视着许昌,没有注意到。
我只好脱下外套披在小妈身上:“怎么鞋子都不穿就出来了,没有事的,你别急。”
小妈也气坏了,总不可能接贺君瑞刚刚的话题,当着外人和佣人的面问他为什么发脾气。又想到他正上学的人居然在这里,气极骂贺君瑞不好好读书:“弄则小句老是勿好好叫读书!”。
的确是一收到消息就逃课回来的贺君瑞不应声,继续想要冲到许昌面前,我抱住他的腰拦住。
“小吴,送许先生回家。许昌,你先回去,我回头再来找你。”许昌听话地下楼跟着小吴出去了。
贺君瑞这才冷静下来,抱着我,因为动过气,还在喘气。血色重新回到他的脸上,粉扑扑的一张小脸。
“不许去找他……以后都不许去找他了。”
居然又哭出来了,眼泪抹在我怀里。
小妈为难地看着我,保姆拿了她的鞋过来,我顺势松开贺君瑞蹲下身给小妈穿上鞋。
小妈脚小,这么一会儿已经足尖冰凉,被我握在手里塞进了毛绒绒的拖鞋里。
见我不理他,被生硬推开的贺君瑞表情难看极了,攥着拳头,似乎在忍着什么。他的嘴抿紧,似乎不这样,就会有什么话自己跑出来。
他今天穿得简单,宽大的卫衣搭配阔腿裤,很青春洋溢的穿法。我知道那宽大的衣服下面有着多么纤细多么美丽的身体。
我对这样失控的贺君瑞充满了欲望,眼睛分明已经剥开他的衣服欣赏他的肉体,面上却保持着平静。
小妈小心地瞥了一眼我的脸色,“侬辣辣组撒!姐姐总归是要结婚的,感情再好也要有分寸的哇。小宁还管着姐姐事情啦。”
这话刚刚好地刺到了贺君瑞,他眼睛又红了一下,却还是忍住了泪意,甩开小妈拉着他的手,恨恨地看着我:“就是不许!”
说完才知道找补,“就是这个男人不许,你再找。”
我扶了一把小妈,往楼下边走边说:“贺君瑞你管不着知道吗。爸爸都同意了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指手画脚了?”语气平静却话语尖利。
床事上我总是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他也少有被谁这样对待,所以哪怕只是这么几句话,我也清楚会有多刺激贺君瑞。
“哪能有侬噶枉对额宁!”怎么有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小妈拉着贺君瑞的衣服,不许他继续追过来。她细伶伶的手指为了攥紧他的下摆都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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