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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高辣文       作者:魏承泽     书名:roushuwu.xyz她和她的主人们
    赶尽杀绝
    见她洗完澡出来,司池安坐在沙发上情绪有些不耐烦。
    “我明天就出差,一直到下周末才能回来,在这期间你不准给我出去,今天出去的事我暂不追究,但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可不止扇你的脸这么简单。”
    秦潇还是抱着忐忑的心答应他,她实在经不住那300万元的诱惑,这可是她开服装店一年都没办法达到的营业额。
    等他第2天早上前脚一走,她便计划着怎么出去,将房子里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真没安装监控,可家里这么大,要是他真想这么做,也早该做了。
    那之前去跟宋诏私会的事情也全都会被发现,他应该是不可能装监控才对。
    确定了之后,秦潇便开始放心的收拾行李了,明天早上领奖,她必须今天走,买了张晚上的机票。
    她打扮的夸张又妖娆过分,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带着漆黑的墨镜,穿着灰色超短裙,露出笔直纤细的长腿。
    宽大的黑帽几乎都要将她整张脸盖住,刚到机场,宋诏的电话便打来了。
    “潇潇,你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来看我?是不打算来了吗?我还想跟你一起吃饭。”
    机场外的天色都黑了,她奇怪的问,“难不成为了等我,你现在还没吃饭吗?”
    “是啊,我一直在等你。”他语气温柔又痴恋,听的秦潇心中一个咯噔。
    “我,今天没空哦,有空了我就去看你,好好吃饭养身体啊,等你伤好了,下次音乐会我买票过去看,我买个超前排的位置去支持你。”
    “那你今天是不打算来了吗?”他语气充满着失望,隔着一个电话,似乎都能想象那张脸沮丧的表情。
    秦潇玩弄男人多了心自然也就硬,可听到这种语气又忍不住的愧疚。
    广播传来了她要登机的预告声,“先不聊了,后天吧,后天我一定去看你。”
    “等等!秦潇!”
    严肃的声音,让她还是没能挂断电话。
    “你想不想知道你前男友怎么样?”
    “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今天听到他在医院里,跟我在同一家医院,不过他在泌尿科,似乎是下半身出了些问题。”
    那还真是普天同庆。
    “所以你下次来的时候不要路过那里,万一被他发现可就麻烦了,或者我转院,我不想让他欺负你。”
    等她拿到这300万了,还去什么医院。
    秦潇露出笑嘻嘻的语气,“好,谢谢你关心我,你真好宋诏。”
    他才被夸了两句话,就喜笑颜开了。
    秦潇买的是头等舱机票,在候机室坐着时,突然看到门口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的拿起旁边的杂志,挡住自己半张脸,发现自己戴的有墨镜和帽子,也根本认不出来。
    仔细打量着那男人的身影,一件蓝色的牛仔外套和黑色宽松裤,双腿格外修长,站立的笔直,而她眉头越皱越紧。
    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认识的人,只是身材很像。不过那男人又转身走出去了,不是乘坐一架飞机,她松了口气,无论是不是他,长得像他,在她面前都很有压力。
    “穆总,秦小姐来签合同了,就在楼下。”
    “哦?这么快。”
    他合上文件,调开一旁电脑上的监控,撑着下巴沉思,长发盘扎在脖颈,耳边发丝落下零碎的几根,冷硬的侧脸绝美的令人心动,秘书垂下头,问道。
    “需要我带她上来吗?”
    “不用,你忙你的。”
    “是。”
    穆饶松勾唇笑,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潇潇你走的好突然啊,从我们公司离职也不打一声招呼,如果不是你得奖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秦潇笑,推过签好的文件递给她,“李姐别这么说,只是忽然有点急事忘了打招呼。”
    “哎呦,我还以为你跟我们穆总有什么瓜葛呢,瞧你们在办公室亲昵的那样子,好让我们八卦了一番。”
    “穆总?”她疑惑的问,“他不是设计师吗?”
    她表情比她更惊讶。
    “没人告诉过你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他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兼职设计师的,这次也是他亲自挑选作品,选择了你,当然我们也感觉你设计的很棒。”
    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妙,来之前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签完这个合同就没别的事情了吧?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欸这么快啊?不再多待一会儿吗?我们等一下还有媒体来采访。”
    “这个就不用了,真的十分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先走。”
    “可这——”
    她推开凳子,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外走,会议室中的几个人面面相窥,得奖这么开心的事,怎么她还一脸的害怕?
    秦潇着急的走去电梯,高跟鞋差点崴脚,只看到电梯门打开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往一旁的办公室躲了进去。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眼睛往外看,果不其然是穆饶松!
    身后跟着一个人女秘书,一手插兜,疾步如飞的朝会议室走进去。
    秦潇逮到机会,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跑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她整个悬空的心脏都放了下来,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走了?”
    “对,秦小姐说她有急事,就在刚刚走了,还不到两分钟呢。”
    穆饶松扯起嗤笑,回头低声吩咐道秘书,“让后勤部把电梯停了,快点!”
    “是。”
    眼看数字从大到小,到达2楼的时候轰隆一声,整个电梯随着晃动,电闸全灭。
    秦潇急忙抓紧扶手,惊恐的往下掉了半米后停止,整个人都不好了,漆黑的空间压抑无比,她都能想象这种极端的手段是谁做的。
    “操!赶尽杀绝吗?”
    第71章下贱的东西
    电梯在三分钟后重新动了起来,光线亮起,数字也在变化,不过不同的是,而是朝着上面在上升。
    秦潇暗叫不妙,无论她怎么点那些楼层按钮都没有任何反应,焦虑的拼命摁着关门键。
    那电梯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还是打开了,门口站着穆饶松,歪着头对她一笑,声音又轻又温柔。
    “这么着急走,看来是很不想见到我啊,不来叙叙旧吗?”
    他突然踏进电梯里,吓得秦潇往角落缩,身后的秘书没有跟上来,穆饶松摁下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
    “这半张脸蛋怎么了?谁给你挠的,还有指甲印呢。”
    秦潇惊恐的捂着脸,已经缩的无路可退了。
    “穆饶松,我真的有急事,我们下次聊好不好。”
    “不好。”
    他放肆的目光,像一只狼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无处可以躲藏的缝隙,全身细节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男人一头长发颇有秀气,却并不温柔,像极了毛发蓬松的狮子,随时张着大口吃下她。
    “上次把你摔到地上没能摔个骨折,真是可惜,竟然还能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宝贝,这次你没这么容易跑了。”
    “我我没打算跑,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聊,我不想跟你有什么身体上的关系,我说了我要跟你接触主仆关系,我跟你已经玩腻了这种游戏。”
    “玩腻了?主人还没有玩腻,你这个奴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清脆的一声叮咚,电梯到了。
    穆饶松纵然哼笑,“来我办公室,跪下来慢慢聊。”
    简直是难以置信,他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电梯门打开一条缝隙,她抬起脚二话不说冲了出去,谁料直接被他抓住秀发,猛地往后拽,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这还说你不打算跑?谎话连篇的小骗子,敢骗主人,有你好受的。”
    穆饶松掐着她的头发,紧拽着发根,一路将她拖拽进宽敞的办公室里,脚下全是波斯绒毛的地毯,雪白发亮,但他喜欢铁链的风格,完全大不相同,难以想象这是个男人的办公室。
    “既然这半张脸,你让别的人扇了,那自然我这个做主人也不能手下留情。”穆饶松低头在她面前冷笑,“你说是吗?”
    “不,不是的。”
    他突然伸出巴掌,吓得秦潇抱头就蹲下,“别打我,穆饶松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既然你选择我的作品,那就让我拿完钱赶紧走!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你还真把我当炮友了?解决完你的性欲就不在乎我的了?上次你男人拿钢枪打我,知道我做了一天的手术,才把那些钢弹取出来吗!好狠的心啊你。”
    穆饶松抬起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秦潇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抱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有种预感一定会挨打。
    穆饶松走去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长长的沉重的铁链,拖着链子朝她走过去,秦潇惊恐的看着地上滑动的链子,二话不说爬起来躲避。
    “别打我,你别打我啊!呜真的会很疼,穆饶松你就是个魔鬼,算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他倒是觉得好笑,“魔鬼这个词还挺适合我的,你先勾引了我,凭什么让我饶了你?”
    “我没勾引你!我真没,是你诱惑我的,诱惑我成为你的奴隶,我现在不想了!”
    她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贴着墙角,穿着不到膝盖的短裙和蓝色衬衫,纤细的双腿下踩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翘臀,还说没有勾引他,简直可笑。
    “如果你再不过来跪下,我可就要动手了。”
    秦潇眼睛直勾勾盯着虚掩着的大门,“有,有话好好说,你冷静,冷静一点!”
    话刚说完,她抬脚就要跑,穆饶松甩起铁链,往她正要开门手背上打了过去,秦潇疼的抱着手大哭,还没等余痛缓过神,穆饶松抓着她的秀发,一路拽过去摁在木桌上,脑袋碰的一声磕了下去,整个耳朵都在发出轰鸣声。
    “呜呜好痛,好痛啊!”
    “穿的这么骚,还说没勾引我,下贱的东西,回去这么长时间又被几个男人给轮操了?你的骚逼这么紧,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吧,嗯?”
    他低下头趴在她耳边说着,嘲讽笑了几声,拿起铁链勒在她的脖子上,从后面将铁链交叉,猛的一紧,秦潇眼球几乎都要窒息的瞪出来了,张着嘴啊啊呼救,痛苦的瞪大眼睛。
    “爽吗?嗯?”
    她脸色红的快爆炸,秦潇被他逼疯,抬起高跟鞋往他腿上踹,灰色的西装裤上一个明显的脚印,穆饶松一脸狰狞的笑突然停顿住。
    “你敢踹我?”
    一句轻声的话语,紧接着是铁链抽出,瞬间往她背上甩去,秦潇抓着桌面痛苦的哀嚎。
    “疼啊!”
    穆饶松摁着她脑袋不停往桌子上磕,“还想被关进地下室吗?这次我在里面改造了一下,特别适合你居住,所有的细节都是为了你挑选的,来,跟我回去,我会把你永远关在下面,化成尸骨都没人会救你!”
    秦潇抱着他的胳膊大叫,“主人,主人!奴隶错了,不要那么对奴隶,让奴隶做什么都愿意,给您操,给您舔脚,给您口,不要把我关进去!”
    穆饶松将她摁在地上,用脚踩住她的胳膊,严肃瞪着她,“把你刚才踹的地方给我舔干净!”
    “是,是主人。”
    秦潇忍着疼,头发凌乱,张开嘴舔着他的西装裤,再脏也无可奈何。她的姿势像条母狗,撅起屁股的超短裙,根本没办法掩盖那肥嫩的臀部,翘起在空中格外有弹性,让人想要狠狠扇上去,伸出舌头,眯着眼睛,一副陶醉又淫荡的贱货。
    穆饶松笑的兴奋极了,眼角甚至挤出几条细纹,他拿起手机拍摄下她淫荡的一幕,把那翘起来的屁股也给拍下。
    然后点开手机里的照片,津津乐道的滑动的,欣赏着杰作,“这么淫荡的一幕,可不能只给我看啊。”
    秦潇急忙抬起头,“不行,不要发出去!”
    穆饶松低头冲她阴森一笑。
    “晚了,发送了呢。”
    踩着脑袋羞辱拍淫照暴力虐待压在门上后入操逼肚子被鸡巴撑大像孕妇
    “你发给谁了……你发给谁了!”
    她惊恐的发出尖叫,扑上前抓住他的裤子起身,要抢走他的手机,穆饶松一脚踹上她脆弱的腹部,沉着脸声音阴郁。
    “这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给我摆正自己的身份!”
    “呜,呜主人!您把照片发给谁了,求求您不要发出去,求您了!”
    她跪下来朝他磕头着大哭,腹部被狠狠跺了一脚,导致她哭着呼吸都难以提上来,穆饶松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地上压。
    “发给谁?那当然是你最亲爱的另一个主人呢,上次把你从我手中就走,他看起来似乎是个商业的精英成功人士嘛,但是很可惜啊!”
    穆饶松将手机抵在自己嘴边,狞笑勾着唇角,皮鞋下用力的碾压着她的头部,“他自以为忠诚的奴隶,现在正在我脚下受着屈辱呢。”
    秦潇脑子里只有完了的念头。
    司池安根本不介意和别人一起玩弄她,如果他看到这张照片赶过来,一定会被两个男人玩死,秦潇脸挤压在地面,抱住他的皮鞋求饶。
    “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被玩死,主人你行行好,别让他来,求你求你了!”
    穆饶松无视她的话,手机叮咚一声信息来了,他点开一看,对面只发了一个问号,都足以表达他现在怒气又操蛋的心情。
    穆饶松给他录了个视频,踩着秦潇的头,她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双手举过头顶,抱着他的小腿,“主人饶命,呜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啊!”
    “他要是真有本事啊,凭借着这照片就能定位到你的位置,来看看他两个小时内会不会找到你?”
    穆饶松放开她的脑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小臂一样粗长的鸡巴,那与他的身形极为不符的东西,秦潇被这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搞怕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缩。
    “我不想……呜我不要给你口,我不要!”
    她都已经被拍了淫照发出去了,再怎么求饶也没所谓,硬着头皮就要跑,跑出去她就彻底能够不用再受他屈辱了!
    “你他妈还想往哪跑?不长教训的婊子!”
    穆饶松被她再三挑衅的极度不耐烦,急步走过去,抓住她的秀发,狠狠往大门上用力撞击。
    “还跑!挨打的次数还不够吗?”
    他怒吼着把她脑袋接连往门上撞了十几下,脑门直接磕出了血,从刚开始的痛苦呻吟,到后面的奄奄一息,逐渐没了声音。
    秦潇费尽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恐惧的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明明是睁开的。
    “呜……呜!”
    本来就失明的左眼,到现在右眼也看不到了,完全失眠的状态,让她陷入恐慌和惊吓。
    “我看不见了!我真的看不见,饶了我吧呜呜,我看不到啊!”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把她脸扭过来,掰开眼睛仔细看了一番,的却是双眼无神,比了个数字放在她眼前,她也丝毫无动于衷,脑门上的血顺着眼窝在往下流。
    “呵呵,成瞎子了岂不是更好玩,你什么都看不到可就不会跑了。”
    秦潇惊恐的捂着自己头部,抱头准备蹲下来,被他抓着头发强硬的提起,摁在门框上开始扒她的裙子,蕾丝内裤一把拽下,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还穿个红色内裤,你是真骚啊,生怕别人看不到!你诚实的告诉我,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是个站街女?随时都有男人可以插你。”
    低俗下流的话,在她耳边发着笑声问。
    “不是的,不是的!”
    “扶好门把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了。”
    穆饶松忽然抬起了她的屁股,秦潇猝不及防,只能抓住离她最近的东西,冰凉的扶手是她唯一的支撑,面前的黑暗让她恐慌不安,哆嗦着哭了出来。
    屁股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软嫩的皮肤,找到小穴的入口,用手指先插了进去,往里面探索着抽插两下。
    他狠狠的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这一甩让里面流出来了几滴淫水,穆饶松笑的越来越狞,往她另一半屁股上又扇了几下。
    “啊疼!疼!”
    “区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说疼?你屁股生来就是让男人扇的,懂吗?”
    “这骚逼也是为男人准备的,秦潇,你装模作样的伎俩,在我面前一点都没用,越是表现的矫情,我就越是想折磨你,我恨不得拿铁链把你甩死!别逼我对你动手,我这人残忍起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鸡巴硬的爆炸,青筋充血又粗了几厘米,比她拳头大的龟头,连用嘴都含不下,硬是掰着她的穴口,插进狭窄阴道里。
    这里弹性极好,任凭他插的再多,阴道也能完全容纳的下他的东西,就是肚子大了不少,撑起了一个像怀胎三个月的孕妇。
    快要爆炸的腹部,令她呼吸艰难,弯腰捂着肚子,嘴巴张大的急促喘气,嘴里面尝到了血的味道。
    “哈插死了……快被插死了,太大了,抽出去,求求你抽出去!”
    “允许你命令主人了吗?我们貌似才半个月不见,你这骚逼又紧了不少,看样子那男人是不是没插你?还是说,他的东西比我小?”
    他噗嗤笑了,手绕过胸前她的内衣,掐她的奶头,用力旋转,发出动听的尖叫声,疼的她指甲划在门上格外刺耳。
    “看来是的确比我小啊,宝贝你的阴道好紧,感受到了吗?鸡巴都快要把你的子宫给撑裂了!”
    那么大的龟头,直接顶进薄弱的子宫中,秦潇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哭的声音绝望又令人血性大发。
    他压低了声音,磁性中带着低沉的诱惑。
    “宝贝,小点儿声,这门的隔音可不好,门外的人似乎都在那听着呢。”下身鸡巴往她里面狠狠地戳,肚子又大了不少。
    “呜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叫的更大声了。
    穆饶松嗤笑,掐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抽。
    “我的地盘,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简直可笑,要是想不被我操死,那就尽管叫吧!”
    内射肚子鼓起舔精液羞辱带去公厕
    她被强制逼到了高潮,秦潇腿软的站也站不住,无力扒着门框,发出难听的嚎叫,叫声痛苦的令人心颤几分。
    外面的秘书正站在电梯门口,拦住进来的所有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难以想象那个女人在经历什么样的折磨,能发出这样的哀嚎,令人心脏都拧在了一起。
    秦潇眼睛看不到。可她的眼泪却一直在下掉,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粘在脸上的血也干了,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从额头顺着眼窝一直滑落到人中处。
    “啊,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死了,我要死了啊!肚子烂掉了!”
    “烂掉?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反正被男人操这多次,这子宫也生不出来孩子啊。”
    秦潇咬着下唇,哆嗦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穆饶松嘲笑,捏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难不成是戳到你痛处了吗?生不了孩子,只能给男人操的骚子宫。”
    “呜呜啊滚啊!出去,我不要让你操,出去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又一次往门板上狠狠地撞击。
    “区区一个奴隶,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找死!”
    秦潇疼的不敢再说话,身躯麻木颤抖,高潮后她的身体软弱无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在肚子被插烂的边缘,反复试探,又折磨了她半个小时,才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小腹,他不仅鸡巴粗长,射出来的精液也比平常人多的多,小腹隆起的幅度越来越高,身体就像是储精罐,储存着他射入巨量的东西。
    秦潇艰难的捂着肚子,等他的鸡巴从小穴拔出去,那些精液哗啦从小穴中涌出,秦潇双腿打颤跪在了地上,他轻轻一踹,她便趴在了地上。
    穆饶松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舔干净啊,那可都是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能浪费!”
    “我看不见,我真的看不见!”她哭着说道。
    穆饶松差点忘了她眼睛失明的这件事,蹲下来,摁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往那一滩精液上按下去,整个鼻尖都弥漫着腥臭味。
    “舔啊!”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划过那滩液体,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她,笑意逐渐越来越大,这时候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进来的人,呦的一声挑起眉。
    “才一个小时就来了,效率挺不错的。”
    司池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舔精液的女人。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站起来,才发现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边提上裤子,问道,“这位是?难不成也是她的小情人吗?”
    司池安一脚猛地踹上她的肩膀,秦潇痛苦的闷哼着往地上躺去,嘴角还黏着刚才吃的精液,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用皮鞋踩上她的奶子用力往下碾压。
    “你挺会玩的吗,背着我偷偷来给人当奴隶,上一次才把你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你竟然自投罗网的回去?真叫我大开眼界啊!秦潇!说你是贱都是在夸你了!”
    司池安愤怒的声音传进耳朵中,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喘起气来,完了的念头放大在脑海中。
    “喜欢被操是吗?看着我说话!我要回答!”
    穆饶松系着皮带,“忘告诉你,她眼睛失明了,刚才在门框上撞的太狠,现在两个眼都看不见了。”
    她就是个瞎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摆布。
    司池安嘴角嘲讽的笑扯的越来越大,“原来如此啊。”
    身后的人一瘸一拐的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来,掰开她的眼睛,仔细查看,额头上的伤也已经结痂了,他将那些血擦干净,却发现已经干在了脸上。
    秦潇无力的喘着气,不知道蹲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本能的张着嘴喊着救命。
    “秦潇,你怎么好意思让人救你,跟我在医院谈情说爱的同时,居然还在别的男人家里面住着,时间管理真不错,你是怎么做到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盘旋的?”
    “宋昭……”
    是宋昭的声音。
    她哭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求救,“救救我宋昭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呜呜我不想被操,你救救我啊!”
    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救你?”司池安冷笑,急步走过来,提起她的秀发,往她脸蛋上轻轻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给足了她屈辱感。
    “你这骚货脚踏两只船的时候,怎么没让人救你!你不是在我们之间周旋的津津乐道吗?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出门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去干嘛呢?藏在床底下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被我找到了!”
    “呜呜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
    他怎么可能再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贱货不是喜欢被操吗?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把你放到男公厕里面,让所有的男人都过来操你一顿,你应该就满意了。”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那么对我,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宋昭甩开她的手起身,“从你身上嘴里面说出来的对不起,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这次不可能会原谅你!”
    穆饶松摸着下巴,觉得有趣极了,可他甚至觉得,她的主人还不止这么多。
    宋昭抽出几张湿巾,把她脸上的血和精液擦干净。
    秦潇被他们扛起来,用衣服裹着脑袋走出了办公室,很明显进了电梯。
    “附近最近的公厕找一下,现在就把她放进去,我倒要看看这骚逼里面会被多少男人给插,才会烂掉。”
    “不要那么对我,我不要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司池安揪着她的头发咬牙启齿,“把你嘴给我闭上,再多说一句话,你这张脸给扇烂!”
    她恐惧着哆嗦着一直哭,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放进车里,他们已经给她摆好了姿势,双腿弯曲,门户敞开,胳膊绑在身后,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两条腿用力的往两侧分开,动弹不得挺直着腰板,腹部隆起,小穴里还流着穆饶松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在男公厕做尿壶灌尿巴掌羞辱
    车子晃晃荡荡,不知道往哪里开去,等到下车时,凉风吹过来打在她没穿内裤的小穴上,凉飕飕的让她身体猛然颤抖。
    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会看到她这么淫荡的一幕,不停的想闭紧双腿,绳子勒的根本没办法动弹。
    “那里就有个公共卫生间,不如把她放在这里行了。”
    他们故意在她的耳边谈话,秦潇说什么也不肯,除了挣扎就是大哭,可她身体丝毫没办法动,只能用嘴来喊骂。
    “畜牲!我不要,不准把我放进去,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
    可话音刚落迎面袭来的就是一个巴掌,这个力道的巴掌她格外熟悉,是司池安的。
    “畜牲?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挨打就接着骂,你看我会不会把你抽死!”
    她的脸蛋刷红,连动一下脸上的肌肉都疼的要命,眼睛没办法看到,她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
    “再哭也逃不过这惩罚,可别哭了,等下这张小脸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扇呢。”穆饶松语气阴沉的嘲讽。
    “我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呜呜宋昭,宋昭救我,救我啊!”
    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俩人扛着她送去那间男厕,在门口提防着人进来。
    这里是个公园,遛狗和散步的人很多,公厕的使用需求也自然大,当然,男人也多。
    司池安将她放在洗手池上,冰凉的瓷砖,让她浑身起了层反应,还特意将她胸前的衣领拉开,露出两个饱满的奶子。
    “这样那些男人随时都可以捏你的骚奶了,坐在这里别动,很快就会有男人来临幸你,你下面就是用来给他们接尿的,懂吗?”
    她哇哇啼哭的可怜级了,还在不停的摇着头,祈求他们能放过。
    “我不想,我不想做公厕,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怎么玩我都可以!别这样,不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啊!”
    卫生间里回荡着她刺耳的叫声,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池安捏着她的奶头,狠狠掐了两下。
    “你给我老实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三个小时后我们再来接你,你放心,我们保证不会让你被男人玩死。”
    最后听到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声,眼前的漆黑,让她整个人都陷入深沉的谷底。
    “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们了饶过我,求你们啊!”
    她的叫声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应,秦潇开始害怕,
    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有人进来,牙齿都在打颤,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无毛小穴在阵阵紧缩,姣好的身材,白皙肤色和这柔软的奶子,哪怕是送到妓女院,也是个数一数二,上等的名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耳边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秦潇怕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陌生的手指突然触碰上她害怕而紧缩的小穴。
    “啊不要!!”
    只听那个男人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哼声,充满了嘲讽的韵味,并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接着进行手指的动作,将不知名的手指插进了弹性极好的阴道中。
    “呜我求求你了不要玩弄我!我是逼不得已,被迫的,你不要插我,不要啊,出去出去,求求你了!”
    他又改为两只手,掰开她的阴道,细细的查看着,仿佛在看里面有没有被玷污的痕迹,用手指轻轻一插,之前穆饶松射进去的精液,便能打湿上手指。
    似乎是看到了里面的液体,男人不再过多停留,拉下裤链的声音放大在她的耳边,男人的鸡巴似乎是还没有硬起来,掰着她的两瓣阴唇就塞了进去。
    “别插进来啊!不要不要出去啊!”
    她绝望的哀嚎着求饶,被不认识的男人插进里面的感觉十分排斥,恶心甚至反胃,可她身体不能挣扎让她更加反呕。
    “我求你了出去啊!”
    尖叫声扩大到整个卫生间里,突然啪的一巴掌,她的脸被扇歪在左侧,嘴角有了口水滴下来,男人一言不发的扇着她,无声的在警告着她闭嘴。
    紧接着整个鸡巴都进去了,秦潇身体发抖,头发凌乱粘在嘴角处,肿着脸一声也不敢吭,哗啦啦的尿液灌进了肚子中,涨起来的腹部快成一个球。
    无论她怎么嚷嚷着难受,都要接受被陌生的男人灌尿的命运,哽咽着哭,“呜太多了,太多了啊!拔出去求求你,肚子要撑爆了,爆炸了!”
    男人无动于衷,两只手掐掐的奶子,低下头来吸进嘴里,不停的往嘴中吸吮,舌头舔着硬起来的乳尖,含着在口腔中翻滚。
    秦潇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感觉到舒服,仰着头娇喘的哼出声音,男人的笑声仿佛是在说她骚,可本来就如此,她或许是真的骚,才会脚踏几条船,欲求不满的在几个男人之间徘徊。
    “嗯舒服……舔啊,接着舔求求你了,求你了!”
    可这个男人尿完之后就离开了,临走前还拍了拍她肥大的奶子。
    秦潇张着大腿,小穴闭合不紧,里面的尿液哗啦流出来,淫荡的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张着嘴喘着粗气,胸前奶头很痒,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摩擦,可只是凭自己解决不了这种欲望。
    “啊难受,好难受啊……快来人,来人嗯,吸我的奶子,吸奶子!”
    等她小穴中尿液都快流干了,才终于又等到了一个人进来。
    可还是没说话,上来就掐着她的奶子玩弄,她越来越开始怀疑。
    “嗯是不是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是你们在玩弄我的对吧?啊……我知道你们不舍得让别的男人操我,是你们在我身体里灌尿。”
    “一个尿壶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话,给我闭嘴!”
    格外粗鲁的声线,让她觉得是他们又不像,秦潇全身猛地一抖。
    “别,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是谁啊……别别插,啊不要插进后面。”
    在菊穴中射尿巴掌跪下臣奴
    手指抠进了菊穴,她尖叫着扭动身子抗拒,胸前奶子被掐的残忍。
    “别掐了,呜别掐了!别插进后面好不好?求求你,你插前面呜呜或者我嘴里,拜托你了,我会死的,会疼死的!”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整根手指,全部送进她的菊穴里,秦潇哭的残忍,嘴角流下来的口水,在胸前流成了一个小水滩,发出绝望刺耳的尖叫。
    后穴本来就紧,更何况长时间没有进入过,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就受不了了,向周围涨开的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解开了皮带,揉着半软的肉棒,龟头破开狭窄的菊穴,秦潇咬着牙,冷汗往下落,忍不住大声凄惨的叫。
    “疼,疼啊要裂开了!求求你出去,呜疼死了!”
    未硬起来的龟头都足有鹅卵石那么大,细窄的菊穴说什么也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她连挣扎都不敢用力,只能仰起头,强烈忍着这股痛楚,祈求能够快点结束。
    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她,把鸡巴插进去之后,又插了两下,再这样下去,他就会硬起来,胀得要更大,秦潇只是想想都害怕。
    “呜别,别啊求求你了,会死的,我会死的!你不要操我后面,呜呜我很脏的,我被很多男人插过,我真的很脏,你快拔出去啊,求求你了!”
    她到他笑了,这声笑很熟悉,可她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他就开始在她后面放尿了,原来也是把她当做了尿壶,根本没打算插。
    热流的尿液灌满后肠,激烈的往肚子里面打入,肚子越来越圆,不同男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她自己都觉得无比下流肮脏。
    快要爆炸撑烂的肚皮,秦潇靠着背后的镜子,奄奄一息的倒着。
    “拔,拔出去……撑爆了,真的快要撑爆炸了。”
    他冷笑的语气中也充满不屑。
    “脏。”
    说着,一巴掌甩上她的奶子,被人掐的红肿,她难受的吐不出话来,身上的绳子越收越紧,胳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等男人在她身体中发泄完后,将软趴趴的鸡巴拔了出去,滚烫的尿液,顺着狭窄的菊穴往下滴,稍稍按压她的腹部,大股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
    真是奇景,里面红肿的肠子也快要翻出来了。
    “满身骚味,真是恶心。”
    秦潇颤抖着手指,看不见的双眼堆满眼泪。
    “宋昭……”
    “呜,呜呜啊!”
    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委屈和愤怒都化成哭声,哭的惨烈嘶哑。
    “给我闭嘴!”
    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脸,脸歪在一侧,她紧闭着嘴巴抽噎,不敢再发出哭声。
    宋昭走出去了,而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身体僵硬到肌肉酸痛,身子动不了,麻遍全身,开始僵硬的抽搐,下身两个洞,尿液都已经流干了。
    秦潇撑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睡着,淫荡的身躯尿液干成斑迹,肿胀脸蛋被扇打成血丝,原本一张风情万种而妖娆的脸,此刻变得像张被撕烂的布娃娃,破烂不堪。
    厕所门前已经被圈起了几根警戒线和警示牌,除了他们谁也进不来。不过是为了给她些惩罚和教训。
    秦潇这个女人,估计是生来就放荡不羁,玩弄男人股掌之间,她根本学不会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用什么办法上她都行,精液随便射,尿也随遍淋。
    简直贱到没边。
    司池安原本很喜欢她这种容易调教的身体,可到现在才发现,这就是个能随便出轨的身体,哪还谈得上喜欢,恨不得把她四肢都给锯下来!
    秦潇不知道在谁的房子里醒来了,灰白色单调的风格,卧室地上铺满了毛茸茸的灰色地毯,简约的室内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宽大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眼睛能看到了,捂着眼睛试探,两只眼都能看到,自己没变成瞎子,她松了口气。
    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秦潇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的花瓶,二话不说,抽出里面的假花,扬起花瓶,磕在床头柜上砸碎,巨大的破碎声,让三个男人都跑了过来。
    她裸着青紫的身体,都是被绳子绑过后的印记,手里拿着瓶颈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一副即将要壮烈牺牲的模样,威胁着他们。
    “把我放了,不准再靠近我!不然我就弄死我自己!”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气场强大,不同的气势足以把她压得死死的,穆饶松手中还端着为她准备的午饭。
    “看来眼睛是恢复了,才能这么有骨气啊?你确定要跟我们做对,不想吃饭了吗?”
    秦潇呼吸起伏速度很快,咬牙瞪着他们,“我让你们放我出去,听不懂吗!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了,放我走啊!”
    宋昭拧起眉,“我还没有跟你算你脚踏几船的事,你倒先是硬气起来了。”
    司池安大步上前,秦潇惊恐的将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干什么你别过来!滚,滚啊!你再过来,我就杀了我自己!”
    “跪下!”
    他突然怒吼出命令,秦潇身躯一震。
    “主人的话你也敢不听?区区一个奴隶是怎么敢骑到主人头上?我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给我跪下。”
    怒吼声气势磅礴,秦潇一时间竟然腿软,握着碎片的手也在颤抖,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没想到,已经完全快听从他的指令了,霸气的命令声,她根本就不想违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跪下,我会亲手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司池安充满不耐烦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跪下!”
    秦潇身子反应很激烈,小穴不停收缩,她咬着牙,攥紧手里的碎片,撑着床面慢慢跪下,垂下头不语。
    “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扔了!”
    她照做,扔在一旁的地上。
    司池安走过去,往她脸上毫不留情刮了一巴掌,秦潇脑袋扭在一旁,散乱的头发遮挡住半张脸,颤抖着肩膀不语。
    “做一个合格的奴隶,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明白了吗?”
    “明,明白。”
    又是一耳光,她脑袋歪向另一旁懵了。
    “回答的不对!我是怎么教你的?”
    “奴隶……奴隶明白了。”
    成奴羞辱摁在地上操逼她吃下辣椒
    穆饶松看了都着实惊呆,走过去踢了踢地毯上破碎的花瓶。
    “调教的可真不错啊,果然是个一等一的骚货,但是秦潇,你知道你打算这花瓶,是欧元世纪上等的艺术品吗?价值三千万呢。”
    “哪怕就是把这些碎片卖出去,也能换一套房子,你觉得你自己该怎么赔呢?”
    她跪在床上发抖着不说话,穆饶松一把揪起她的秀发,头皮撕扯的疼痛,她抬起脸哭泣,见他瞪大眼睛逼近她,笑容瘆人无比。
    “不如你的设计费奖金三百万就别不要了,我就当抵消了这花瓶的事,三千万和三百万,你觉得呢?”
    她用力哆嗦的哭泣,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都,都听主人的。”
    司池安笑,“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吗?秦潇,你永远都是给脸不要脸,只有在打你的时候才会嗷嗷叫,哭着求饶。”
    她咬着下唇,把脑袋压到了最低。
    宋昭眼中浮现着莫名的厌恶,在他心中,秦潇还是那朵高岭之花,这副下贱的模样,让他不可思议,哪怕之前都是在强迫她,却还是让人心颤一寒。
    秦潇跪着迟迟没有起来,等待着下令的同时,她小穴已经在不停收缩吐水,淫荡的模样连她都觉得恶心。
    穆饶松拿来一个铁链,绑在她的脖子上,沉重的链子让她脑袋不由的往下一垂,司池安挑起她的下巴,突然冲她扬起巴掌。
    秦潇吓的闭上眼睛一声呜咽,脸上迟迟没有传来疼痛,才发现他是在吓唬她。
    “如果不乖,不听话,你知道惩罚是什么了吗?”
    “知道,奴隶知道了。”
    那就是打她,扇她,或者把她操的半死不活,反正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又浪又骚的贱货,哪还有什么人权。
    原本给她准备的午饭也全都倒在了一个不锈钢的盆里,放在地上让她跪着像条狗去吃。
    宋昭起身,拿着一瓶辣椒油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好吃吗?”
    她吃的很艰难,每次低下头去啃那些食物,鼻子也要一起埋进去,嘴边沾的全是油渍。
    “好吃。”
    可话音刚落,他就拿起那瓶辣椒油,往一层米饭上浇灌了上去,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整个碗,鼻尖都能闻到辛辣味,忍不住的想咳嗽,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接着吃啊!”
    他手里瓶子辣椒油已经所剩无几,看似勾着唇笑,实际上眼神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那么辣的东西,她不擅长吃,也完全没了食欲。
    “我不吃。”
    “你不吃?”
    语气骤然变得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你不吃试试!在他们面前表现的那么听话,怎么在我面前就开始抗拒了?秦潇,作为一个狗而言,你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对吗?”
    她垂着脑袋,攥紧拳头,那一碗的辣椒油来的莫名其妙,为了虐待她而虐待,她又不是不坏之躯,不可能吃,她不吃!
    “我不要吃!我不吃!”
    秦潇拍开他的手,拿着辣椒油的那只手松开,瓶子里所剩不多的辣椒,咣当砸在地上,流了满地。
    她转身想要爬回卧室里,宋昭脾气上头,起身冲上前给了她一脚,这一脚踹在她的侧腰上,秦潇痛苦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难受张着嘴巴。
    “不听话?”
    头顶传来怒声,宽大的脚掌踩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用力往下压,秦潇差点喘不过气,睁大了眼睛,满脸痛苦。
    “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脸!”
    宋昭怒吼出声,书房里的两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看,秦潇抱着他的脚踝大哭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怒气迸发,往她肚皮上狠狠地一踹。
    秦潇绝望的张着嘴,瘦弱的肚皮被踩得往下凹,“我错了……救命呜呜,我错了!”
    宋昭松开脚跪下来,分开她的双腿,怒瞪着她,拉下裤链握着鸡巴,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穆饶松在一旁抱臂,肩膀撑着门框,不屑间叹了口气。
    “跟一个母狗计较什么?不听话得调教,你这是想把她操死。”
    “调教?操她就是最好的调教!骚逼下面流的水还挺多,挑衅我不就是想被操吗?满足你个贱货!”
    鸡巴硬起来粗大,贯穿进骚穴里要裂开,秦潇尖叫的抓着地上的链条,那是栓在她脖子上的东西,疼痛的不停用力扯着,链子几乎要把她勒到窒息,她不停的挣扎,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就要骨折,怎么动也动不了。
    司池安两个人冷眼在那里站着看,秦潇发出痛叫,躺在地上绝望的大哭着。
    “烂掉了,烂掉了啊!骚逼……呜呜呜救命!别操我了,呜啊别操了,我吃,我吃!”
    宋昭掐着她的脖子,将铁链摁在她的皮肤上,狠狠的往下压,只见她眼睛瞪大,就快要翻起了白眼,鸡巴插的她腹部鼓起,光裸身子,淫荡的身躯,在他眼中,她就是个性奴。
    “晚了!母狗,你就是被我插死,也是活该,为什么这么贱?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骚!我找你找的被车撞,到最后你还在别的男人身下狂欢着被操,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东西?”
    他越想越生气,抬起巴掌往她奶子上用力扇了十几下,整个奶子变得血红。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笑话吗!秦潇你真不是东西,你就该一辈子变成狗,一辈子这么跪着!”
    脖颈掐到窒息,他看起来像个疯子,秦潇瞪大惊恐的双眼,握住脖子上的那只手,除了不能呼吸,把他狰狞愤怒的面目收入眼底,害怕的眼泪飙出。
    “行了,你别把人掐死了!”司池安出声。
    宋昭粗喘着冷静下来,将她脖子松开,把她身子翻转过来,跪在地上,铺满辣椒油的食盆拉到她面前,“给我吃!”
    她不敢不从,将头低下去,张大嘴巴,含住一口辣椒,入口的瞬间,整个口腔火辣辣的快要喷火,辛辣的味道直冲大脑,眼泪猛流,她大咳起来脸色爆红,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辣椒将她嗓子毁的嘶哑,眼泪鼻涕混为一体往下流。
    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她差点就要被辣椒给呛死了,司池安及时拿来冰块塞进她的嘴里,不停的灌水,宋昭欲望没从她身体里发泄出来,倒是还越来越生气了。
    秦潇提心吊带生怕再被他虐待,穆饶松把她带到浴室里冲洗着她身体上的辣椒油。
    “呜我疼,我疼。”
    她浑身发抖的抱着胸前,坐在浴缸中身子颤的厉害,穆饶松挤着薄荷香味的沐浴露在她脖子上涂抹,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搓红。
    “穆饶松,呜穆饶松。”
    她可怜求着他,男人拿开她的手,面无表情。
    “少说话就少挨打。”
    秦潇擦着眼泪抱腿蜷缩在浴缸中,身子瘦弱纤细,她的胳膊可以被他一掌握断,身上哪处地方不是随便打一下都可以骨折的,光是看她的体格,都脆弱的跟一个塑料一样。
    在跟他们一起生活四天后,司池安不得不走了,他还有工作,走之前也必须要把秦潇带走。
    穆饶松不满了,“别忘了是她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你凭什么把她带走?要不是我联系的你,你现在还在苦苦找她呢吧?”
    司池安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曼斯条理抬起眸子撇了他一眼,“就凭我是她的主人,她我必须带走!”
    “你是她的主人?那我是什么?她可是也口口声声叫着我主人呢?”宋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冷笑,“你不可能把她带走,就算要走,也是跟我走!”
    穆饶松踹了一脚跪在地上人,“你自己说你想跟谁走!”
    “你看她敢说吗?”
    秦潇低着头把自己身体紧缩在一起,脖子上沉重的铁链坠的她生疼,随便把她带给谁都好,只要别三个人一起玩弄她。
    司池安看了一眼腕表,烦躁皱着眉头,“我没时间了,跟我走。”
    他抓起秦潇脖子上的链子往卧室里拖,穆饶松揪住秦潇的秀发,她发出一声呻吟的痛叫。
    “放手!我不可能让你带走她!”
    宋昭一脚踹向茶几,眉头紧皱严肃,“都这么自私,今天非把她劈成三半是吗?”
    “不行就让她自己来选!”
    司池安沉着怒气,低头瞪着她,“你自己说跟谁!”
    秦潇蜷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穆饶松哈的冷笑,抬起脚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
    “看来你是谁都不想跟啊,怎么还有别的你喜欢的主人吗?你还有多少个说来听听,我把他们全都叫过来,你一个个选!”
    她迟迟不说话,穆饶松忍耐到了极限,蹲下来掐着她的脸,硬是往上掰,咬牙启齿的怒吼,“说啊!”
    她红着眼,头发凌乱的垂在脸侧,眼下尽是憔悴,耷拉着眼皮。
    “我想回家。”
    “求你们放我回家。”
    穆饶松磨着牙,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就要抽她脸,司池安及时拽住。
    “既然我们谁都不愿意让,那就让她回家!除非你们肯放弃她。”
    僵持了很久很久,秦潇跪都要跪不稳,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嫉妒心也是这么可怕的。
    到最后秦潇被放回了她住的公寓,三个男人全都有了她公寓的钥匙和密码,简直像个妓女一样,随时要在家,接受他们上门侵入。
    她在那里没睡过一个好觉,脖子上铁链勒出红色的印子,肿得厉害,在家里面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奇怪的是,她发现家里好像有什么人来过。
    厨房的垃圾桶有不知名的水果皮,素食食品吃完的盒饭,她想不起来,自己临走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就连卧室的床单也是皱巴巴的。
    秦潇安慰自己可能想太多,自己上次在家里面住,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说不定这些东西是上次留下的,还没收拾。
    她匆匆换了张床单,洗完澡后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深夜,房门被打开了,她睡的很熟,根本没有听到,侧过身,双腿夹着被子,脚步声正从门口慢慢的逼近她,有人在床边停留了很长时间,忽然坐下。
    这一坐,正好压到了她的手,秦潇醒了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借助着窗外稀薄的月光,她依稀能看清床边坐着人的轮廓,刹那间还没尖叫出声,突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呜呜呜!”
    “嘘,别叫,是我!”
    她吓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眼前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林孜阳那张脸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楚,脸上没了经常存在的疤痕,原本的寸头也长了不少,眯着狭长的眼睛,格外戾气的警告着她。
    “你怎么在我家!”
    “我知道你家密码锁的密码,进来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已经在你家住好几天了,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可算让我等到你了!”
    她明明听宋昭说过,他在医院的泌尿科!
    “你滚出去,出去啊!”
    林孜阳摁着她的手,翻过身,跪在床上欺压而上,秦潇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把他给逗笑了。
    “这么久没见你,性子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可叫我想死你了,宝贝!老子上次被你那个娘炮的男人踹的够狠呢,差点命根不保。”
    “呜你个混蛋!”
    林孜阳下半身做了手术,就算他现在想硬起来也是个难事,气的他只想打人!
    “我现在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敢反抗我,你就死定了!”
    秦潇以为又要对她使什么花招,扇她的脸,对她拳她脚踢,吓得急忙先将眼睛闭上。
    可等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他躺在她的身侧,霸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抱中,头顶传来林孜阳舒服的叹息声。
    “好久都没抱着你睡过了,老子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敢打扰我睡觉,我就扇你啊!”
    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一直睁着眼,直到听到他鼻腔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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