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养了一条成体的墨西哥黑王蛇。
长达175厘米,通体漆黑,表层鳞片闪烁着金属光泽,肚子处的蛇鳞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五彩斑斓的黑”。
紫色的蛇类竖瞳总是捉摸不透的。
……
春崎春日是森鸥外的金主爸爸。
森鸥外是春崎春日的前男友。
他从诊所医生变成港黑首领。
可她不变,高傲的像时光凝结的旧梦。
与以前一样的骄纵任性;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高高在上。
是森鸥外没有得到的花
11岁的春春被姑姑从孤儿院接出去后得到了丰富又枯燥的物质生活。
她学礼仪,学钢琴,学芭蕾,学绘画,学一切大家小姐该学的东西,目的却不是丰富自身,而是为了更好的卖出更高的价钱。
可笑的是,春春本身,才是最大的财富。
不被任何人驯服的春春根本就烦透了利欲熏心的姑姑。
但她还有价值。
春春可以从疯魔的姑姑不自觉的透露中拼凑出亲生父亲的影子。
他必定温和,爱护家人,所以哪怕是姑姑也会出于吝啬的兄妹情谊收养着她,而不是转手卖给有怪癖的富商。但同时,他必定优秀,光芒万丈,所以身为妹妹的姑姑藏在阴影下永远不得出头,扭曲了心态。
他必定是个很好的人。他也必定只把妹妹当妹妹。
所以春春才能从姑姑眼中看到爱与恨,看到陷落在淤泥中的痛苦。
看她爱屋及乌,看她恨屋及乌
可春春不是屋,也不是乌。
她懒得理会病态的姑姑心里的想法,也懒得因为那一点血缘就委屈自己。
她讨厌被安排。她讨厌按规矩。
12岁的春春交了一个大她20岁的男朋友。
他是镭钵街一家私人诊所的落魄医生,名字是,森鸥外
春春告白的时候,只是漫不经心的捧着脸颊,随意把玩森鸥外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仿佛是随口一提,“偷花吗?”
花指的是春春。
那个可怜的女人将她当做精心饲养在温室里的,奇货可居的花。
春春知道这点,森鸥外也知道。
这个外表看起来像个和善的老实人的黑发男人一脸无辜,“偷别人的花不太好吧?”
实不相瞒,那个时候的春春觉得茶味都冲到鼻子了。
她慢条斯理的冲对面的男人扯开一个笑,恰似一朵花正在眼前缓缓的绽放,秾艳的惊人,蓬荜生辉。
春春开始讲道理,“冬天降临的花,还有一个月就要化了。那个时候,花成水,就只能空折枝了。”
森鸥外感慨,“春春知道的吧?我只喜欢12岁及以下的女孩子哦?”
她真情实感的叹了一口气,“我是所有12岁女孩子里面最好看的那一个,是整个花园里最好看的那一朵。虽然不管是15岁,20岁,25岁,还是百年之后我都一定还是最好看的花吧。真是为你遗憾。”
她双手捧脸,做出可可爱爱的开花的手势,毫不避让的跟对面幽深的紫色眼瞳对视,笑得无辜又得意,森鸥外绝不会拒绝。
果然,对面的男人只是笑笑,看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默认了。
森鸥外心怀鬼胎,一开始的相遇就不是偶然。
那又怎么样呢?春春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偷花贼呀~
春春很久没有想到森鸥外了。
虽然他们现在关系错综复杂。
春春既是港口黑手党对家的侦探社编外成员,又是港口黑手党本身的最大金钱赞助商。
但是她并不掺和在这些事里面。她自己不乐意,各大组织也求之不得。
在13岁生日那天,春春提出了分手。
12岁的她很喜欢他,所以13岁的她愿意不添乱了。
既然没有打算加入港黑,就不要浪费人家新上任的首领时间了。
为期一个月的恋爱哪怕藏着虚假,怀着目的,起码表面上是很甜的。春春玩的很开心,这就够了。
她开开心心的分了手,隔岸观火的看森鸥外被港黑换代的事情累的不轻。
异能力是芝麻开门真是太好了,白送一个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玩。
玩完了之后的春春就把森鸥外抛到脑后了,现在突然想起他,也只是因为家养的墨西哥黑王蛇木木有点像他。
同样都是黑色外表,同样都是紫色眼睛。
但是可爱的木木跟虚情假意的森鸥外不一样,它很缠人。
真.缠人。
日常最喜欢的活动就是锢着春春的腰,将小小的蛇头放在她的颈窝,用细细的蛇尾缠着她的手腕,陪她一起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就算是洗澡,也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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