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日也不虚,反正他早就看这伙人不顺眼,要不是闫迪给拦着,他早就想抛弃他们,让他们在这墓里自生自灭。看着舍南冲过来的架势,也做挽起袖子的动作,捏着两个拳头也冲了上去。
“打架?你以为我怕你啊,来啊,谁怕谁啊。”
可惜两人都还没有接触到就被拦了下来,闫迪两个跨步,一个转身挡在了卓日身前,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二龙短剑已经架在了迎面冲上来的舍南脖子上。
卓日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架肯定是打不成的,摸摸鼻子没兴趣的站在闫迪身后,和尚四人组的三人为之前没有阻拦舍南而懊恼。
闫迪知道卓日在他身后的小动作,心里给憋着笑不表现出来,其实他心里更明镜似的,知道卓日是故意惹这四个人,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做为男人的第七感告诉他,前面有危险在等着,很危险。
“看好你的人,没有下次。”这话闫迪是对着舍北说的。
“是,闫少爷。”舍北懂,这是威胁,但他不得不接受,心里一股火在他胸中燃烧,等着,只要他找到出去的路口,一定会杀了你二人,他舍北什么时候受过这份鸟气,和尚四人组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闫迪转身的时候,小声的对着卓日说:“不要再闹了,小心他们。”他可是深知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要咬人的道理,这些人早晚都要解决,因为他已经感知到他们对他的杀意,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四个人还可以利用。
卓日点点头,表示他知道,已经试探够了,这些人未必真是闫大伯的人。
一步步极为小心的走进石室中,慢悠悠的走进居中石台上的棺材旁,以盗墓来说,这样棺材的摆放位置来看,石台上的棺材才是正主,说不定里面有着大量的陪葬品,一眼晃去,石台下的棺材有的没有盖子,有的半盖,有的棺材已经腐烂,有的已经彻底毁坏,毁坏得连尸骨都已经化成灰了,总之各有各的样,但能看得见棺材内部的棺,里面都有着一具姿势各异的干尸在里面。
以四人组的经验这石台上的棺材里肯定有着东西,不然为什么只有这一具棺材保存得完好,但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很难说这棺材里面不是个大粽子或者带有机关什么的,所以几人站在那谁也没有动,反而盯着早已经摸着棺材绕着打转的卓日瞧,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这家伙胆子真大,就不怕上面有毒什么的?
其实卓日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他也害怕,不然早就在第一时间从上去研究棺材上面那些图腾了,可闫迪悄悄的告诉他了,这个可没毒,安全得很,所以他才大着胆子去研究的,这不,越研究眼睛越是贼亮,表情还千变万化,极具风采,就像看戏一样。
“闫少爷,卓大师这是在做什么?”舍北真正想知道的是,这个棺材是否安全,如果安全他们就要动手开棺了。
闫迪还没说啥,卓日就已经跳起来,紧抓着闫迪的手臂,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抖,四人组以为棺材有危险,纷纷退后几步,手中紧握着在墓中找到的那三样古老的兵器,最小的舍北从包里摸出了一直黑驴蹄子死都不松手,只有闫迪镇定自如,因为他知道他是卓日太激动太兴奋的表现,况且就算从棺材里跳出一个大粽子,他也不怕,他可是道士,正是这些玩意的克星,只不过如果遇到能力太强大的,就有些棘手罢了。
“三少,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了吗?历史啊,真正的历史啊,居然在这里。”
拍。一个锅盖敲打在卓日的头顶,让其冷静下来,虽然痛得卓日两眼泪汪汪的,但效果不错。
“三少,你下手也忒狠了,都不知道轻点。”
“说吧,发现了什么?”闫迪知道,他要是不问,卓日也只能是冷静一会又得犯抽,这丫的心里根本就藏不住事。
“三少,你看这里。”卓日指着棺材上密密麻麻的图腾继续兴奋的说道:“这是任姓图腾,任姓啊,古老的民族,这上面诉说着任氏一族的兴起与衰落,这是历史,搞不好这棺材里面躺着的就是任姓一族身份地位极高的人。”
舍北听见了,震惊,盗墓贼可是很了解历史的,不然他们怎么能从墓中的东西分辨出价值所在,这都是全靠历史而来。
“什么?任姓?卓大师,你不会是说那个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的任姓吧?”
卓日猛烈点头:“对,就是最古老的母系氏族任氏。”
四人组不敢置信他们居然到了一个这样的墓,回顾四周所有的棺材,这里该不会全是8000年以前的上古古人?
闫迪倒没有什么反应,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懂,根本就没有好好的读过书,再说了就算遇到上千年的东西又怎样,那些都和他无关,搞不明白这些人干嘛要那么大惊小怪的掉了下巴。
“你们在做什么?”等闫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四人加上卓日早就已经利用工具撬开了棺材盖。
“三少,别站在那,赶紧的过来帮忙,我倒是想看看这棺材里有啥,万一要是任姓当家祖母就不得了咯。”
四人组都懒得说话,他们所在乎的肯定是有着8000年历史的东西,这要是随便带出一个玩意,在黑市里价格都不得了,简直说是天价都可以。
尘土散去,棺材里并没有尸体和陪葬品,只有一个花瓶,花瓶旁放着一块铜镜。
闫迪暗叫糟糕,拉着卓日就迅速的往后退,远离棺材以后,一手紧握二龙,从自己的衣角撕下一块布,咬破自己的食指,以最快的速度画着一张符咒,这动作被舍北看见了,赶紧阻止他的兄弟,并且远离棺材。
“闫少爷?”
“三少?”
“棺材里放着的是青铜鬼瓶和铜镜,卓日,站在这里别动,拿好我给你的东西。”其他人他闫迪就管不着。
“青铜鬼瓶,铜镜,有什么问题吗?”这两样应该是古董吧,但为什么8000年前会有青铜和铜镜呢?
闫迪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棺材,舍北解释起来:“青铜鬼瓶花瓶象征着女人,形容女人美丽多姿。从墓穴中出土的青铜质花瓶,虽然漂亮,但不太干净。鬼魂都喜欢阴暗的地方,这种墓穴出土的青铜花瓶,不仅吸收了大量的死气阴气,而且是一个很好的住所,而铜镜,你应该听过很多鬼故事,故事都说镜子是阴阳道的媒介,这个说法其实古来有之。古代用镜赠于殓者,用镜殉葬,取其幽冥,能引渡投胎的意思。沿袭后来,有些阴损的法子,用墓中的铜镜,将殉葬的鬼魂困住,不得超生,聚怨气炼成厉鬼凶煞,为墓主人世代守墓。”
卓日大惊:“你的意思是说,这花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很厉害。”
舍北点点头:“如果只是我们肯定不知道,但闫少爷都已经这样了,那么里面肯定有。”
舍东,舍南,舍西终于明白为什么舍北暗中不允许衙门现在动闫迪,不仅仅是依靠闫迪找到出口。
卓日此时为自己闯祸而懊恼,接下来恐怕又是一场大战,而这一场都是他给自己兄弟惹得麻烦。
124.不相认的见面
京城大街上,一辆豪车行驶在大道上。
车里,闫坤眯着眼品尝着一瓶就要上千万人民币的红酒,那雍容华贵妖媚的样无时不在散发着诱惑。
跪在脚边的八歧时不时的头看着他深爱的大人,俯下头犹如对待极其珍贵的宝贝般吻上闫坤的赤脚,闫坤睁开眼,抓起八歧的头发,低下头俯视着,嘴角勾起。
“你还真是越来越下贱了。”
八歧眼神晦暗:“大人……”难道爱你有错吗?你为何还想着他?
闫坤松开抓着八歧的头,搭在后背上,抿了一口红酒:“下贱的东西,要好好的服侍他哦。”
“是,大人。”
八歧明白闫坤的意思,颤抖着双手,轻拉动着闫坤裤子前的拉链,掏出那巨大的圣物,亲吻了上去。
闫坤继续眯着眼,好像这会八歧服务的对象并不是他一样。
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很多次了,而能这样接近大人的身体是八歧求之不得的,不是他作践自己,而是他爱着灵魂深处的这个人,他已经忍受不了不去接触,不去抚摸大人的冲动,只要能接触到,抚摸到,就算大人这样羞辱他,糟蹋他,他都愿意。
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车里,再看眼眼前的这一幕时,来人张大着嘴惊呆了,他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前天夜晚他们两人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何,为何现在八歧要接受大人这样的羞辱,为何大人要这样对待八歧?
“大天狗,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