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太女的名字就这么出来了。
转眼又是一年,小朋友已经一岁半了,这一年有了小朋友的陪伴,安苏的生活过得格外的充实。
“奶奶奶奶!”玉淑艰难的走到了安苏的面前,然后指着糖葫芦,咿呀呀的说。
“怎么了?”安苏抱起来小家伙,顺便瞪了一眼糖葫芦。
“甜甜又抢吃的!”玉淑非常艰难了,但是还是很努力的控诉了糖葫芦。
糖葫芦在一边吃的正甜呢,没想到小朋友都已经学会告状了,顿时有点儿下不来台。
主要是现在房间里有小朋友的爸爸,小朋友的妈妈……
还有小朋友的便宜奶奶。
雪糕成精啦成精啦(橙):糖葫芦你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跟小朋友抢吃的!
无相生(橙):糖葫芦以前仗着是主播面前的红人,被那么多人宠着,现在已经转换了宠的目标,糖葫芦没有了食物,竟然去抢小朋友的。
糖葫芦(七彩炫光):你看她才一岁半,她也吃不完啊。
糖葫芦没有想到自己刚说小朋友才一岁多吃不完,就被小朋友蹦蹦跳跳的夺走了所有的食物,并且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小家伙真能吃。”糖葫芦,看着玉淑小朋友吃的满嘴都是渣子的样子,笑嘻嘻的蹲在旁边继续喂她吃。
“那也没有你能吃。”安苏又拥有了一个小宝宝,看糖葫芦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为什么别的小宝宝那么可爱,她的糖葫芦已经开始不讨人喜欢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次只是为了跟糖葫芦争,而吃的多了而已,但实际上,玉淑就像是被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从这顿饭以后的每一顿饭吃的几乎都有成年人的量。
这还不算,她还在喝奶。
有时候中午饿了还需要添加点心。
不仅玉淑非常的难吃,她的力气也是比普通的小朋友要大很多,长到两岁就已经肉眼可见的非常强壮了,别的小朋友还奶声奶气的都是小奶肉,他就已经浑身上下都是肌肉了。
转眼间又过了两年,玉淑三岁了。
已经可以在整个皇宫里跑跑跳跳,一些成年的宫女都已经追不上她,每天要换十班才行。
到最后,安苏看着他们换班的样子,实在是效率太低了,索性自己亲自跟着。
玉淑不仅想要跑跑跳跳,她还想要安苏教给她武术。
“奶奶!上战场打仗!”
“威武!”
“玉淑威武。”安苏眨了一下眼睛,像普通的奶奶一样哄了一下自己的小朋友。
“奶奶最威武!”玉淑难得乖巧的把自己的小脑袋蹭在了安苏的脖子里。
安苏被这个招式吃的死死的,虽然觉得三岁练武有点早,但是还是满足了玉淑的心愿。
一心一意想要一个软萌小团子的小皇帝,等发现的时候,自己的女儿已经长成了怪力少女。
也就是在小玉淑三岁的那一天,安苏的任务终于完成了,看来,这个国家不仅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更需要一个优秀的继承人的继承人。
小皇帝的子嗣确实非常的艰难,后宫也不是只有孙璧媃一人,但是几年了,也只有玉淑这么一个孩子。
安苏看见任务,完成了原主的心愿达成,就觉得很欣慰。
这天,已经老的不行的宴黎,拿着自己御赐的龙头拐杖,又跑到皇宫里来找安苏下去。
“我还想跟我孙女玩呢,你怎么又来找我?”安苏蹙眉看着他。
为什么老是来霸占她和孙女已经剩下不多的时光?
“外面那群老家伙棋艺实在是太烂了。”宴黎现在已经完全的把大权放给了自己提拔上来的年轻人。
每天除了和自己老伴儿聊天吵架,就是跟一群老头下棋。
每当跟老头儿下棋的时候,他都要感叹,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超过太后娘娘的棋艺,所以每次觉得不过瘾的时候都要跑到公里来找安苏。
安苏真有点儿后悔以前年轻的时候经常喜欢跟他下棋了。
“说实话,老臣从来没有想过大帘能有这一天。”宴黎年纪大了,似乎眼泪也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明明只是在下棋而已,莫名其妙的就哭了。
“别哭,那么老了,不知道哭会减寿的吗?”安苏最不喜欢看的就是人哭,更不喜欢看的就是老头哭。
一把鼻涕一把泪在老脸上胡乱的拍,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
“嘿嘿。”宴黎抹掉了自己的眼泪,嘿嘿一笑,“真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今年再过几日又要过年了。”
“是啊。”
“现在国力昌盛,其他几个小国也不敢来干扰我们,只是老臣实在是心里有点空虚。”宴黎一边看似很认真的跟安苏研究棋盘,一边叹了一口气。
“怎么着丞相您还想去领兵打仗?”安苏挑眉笑了笑,国力昌盛,一切平和还不好吗?
“总有一些应该找事儿的人,还没有找事儿。”宴黎继续摸索着棋盘,今日的太后娘娘似乎下棋的时候并没怎么用心,竟然让他摸到了好几个漏洞。
跟太后娘娘几乎下了好几年的气了,他也知道太后娘娘的水平到底是怎样的了,真为自己当初备胎回娘家坑着玩儿的时刻而感到羞愧。
安苏挑了挑眉,根本就不用想就知道宴黎说的人是原来的太子,现在的和王。
和王自从皇帝登基以后就搬去了自己的封地,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几乎是不回皇宫的。
就算是逢年过节也很少,毕竟他的亲生母亲早就被他接走了,现在这边已经没有了他可以牵挂的人。
“可能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呢。”安苏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要这么说一句。
“那人如果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至于落到今天这幅田地吗?”宴黎摇了摇头,他也知道太后娘娘一切都清楚,但是还是要提示一句。
他老糊涂了,他也有点担心太后娘娘年纪大了会力不从心。
“还有原来的夏大人,一家人辛辛苦苦那么多年,不惜谋害先皇,难道只是为了给别人做嫁衣吗?”
安苏挑了挑眉,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