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会说话!?
轰一声炸裂她的脑子、她的世界!惨白小脸秒变火山爆发般通红………
那意思不就是之前她所喊的那些淫声秽语他都听得懂吗!?
她哀戚质问:“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要骗我?”
“骗妳?”兽男趁她分心,一边将鹅黄色乳膏涂在她花穴上,一边正色回答:“妳没问过我吧?”
她懵了……这下欲哭无泪,原来人是能羞赧而死的………不对!此刻她比死还难受,原因是那从下腹那传来的紧窒闷热感。
她眼尖一看,越想越不对,他手上那条药膏,怎么跟一开始拿出来的不一样,而且挤出来的颜色也不同,这药膏该不会被他调包了!?
她咬牙问:“你、你给我擦了什么?”
“能治妳病的药。”
“可我受伤的是脚踝……。”
他陡然停下动作,抬起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知道。”
她要哭了,“那你现在在涂哪里……阿………”吵死了!他索性扔掉手中的药膏,直接封住她的唇。
与刚才喂药浅尝的吻截然不同,这吻来的狂暴,憋积许久的欲火像是猛虎出闸,他将所有感官的需求加诸在她身上,奋力索取,那唇不停吮动她的味蕾,似要吞掉她粉嫩小舌。
而她那两只不听话一直挥舞的小手,也让他感到相当不耐,他顺势拔下屋前的藤蔓,綑成一条宽粗的绳索,将她两只纤纤玉臂固定在床头前。
绑好后,他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但一见她紧闭的双脚,又不悦地沉声说:“打开。”
她羞红了脸,摇著头,“不要……刚刚才做过,真的不行。”
“这是妳说的,等等别求我。”他那危险的笑意,不知怎么的,令她浑身竖起冷颤。
他看准了她受伤的右脚动弹不得,故意抓起白嫩脚踝,并高高抬起,她那片甜蜜的花丛就这么曝光在他眼前。
她吃力挪动纤腰,想阖起脚,无奈脚踝受伤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的鹰爪箝制住下身。
然后他俯下身,从她大腿根部开始一路向上吸咬,在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从他嘴上传来的搔痒触感,刺得她好煎熬,在如此无耻的撩拨下,竟让她的花穴开始渗水。
他沿着刚才按摩的小腿肚亲上去,知道她哪寸肌肤比较敏感,他就故意亲得重些,惹得她粉嫩小嘴不停逸出喘息。
“阿──快停止──”她那有气无力的抗拒,只更加深了他的兽性,以及更想蹂躏她的欲望。
最后,他吻到她的脚跟,轻舔她柔嫩的脚掌,吮着她如玉般细致的脚趾。
“不要──不要舔那里──”从脚趾间传来奇妙热烫的异样感,使她无法思考,花穴又更为湿润,淫水流得愈发不可收拾。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极力想消灭这把无名火,可是只要一动,那奇异的感觉越深,下身仿佛要喷出火花,床单也早就湿成一片。
“很热?”兽男在旁看好戏的问。
她怒瞪着害她变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贝齿紧咬下唇,小手紧拉住被单,全身抽搐,散发出馥郁浓艳的汗香。
那副神情在兽男看来,不像是怒瞪,反倒像发骚的勾引。
为了帮助她好过些,兽男“好心”捡起地上用剩的一尺藤蔓,轻轻摩擦她的阴唇,使她惊呼出声。
“不行──唔──住──”她娇臀颤栗著,脸颊泛起一层妖艳的绯红,嘴里喃喃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兽男盘腿坐到床上,将她抱起放入他的怀中,她的后背靠在他宽阔胸膛前,两只被绑住的藕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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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上方绕过他的肩膀,被束缚在他脖子后方。
这样的姿势让她躲也躲不了,闪也闪不掉,身体只能默默承受兽男的玩弄。
兽男拿着藤蔓不停绕着她的阴部,缓慢上下摆动,藤蔓枝叶带着细小卷须,那粗粗刺刺的触感,每动一次,就辗压过她极为敏感的花核一次,简直快把她折磨死了。
敏感的花核一幅楚楚可怜的景象,上头渗著淫水,要滴不滴的,展露出殷红的鲜美,骚香四溢,下方的幽洞更是难耐,鼓动之间,令人难以相信那窄小的洞口竟能容纳下他那猛龙般巨屌。
他才玩没多久,她肿胀的幽径口便按耐不住,又扑通涌出一片甘霖,整间竹屋弥漫着女人骚香的淫水味。
浑圆俏臀贴著身后那根巨大鸡巴,扭阿扭的,就是希望能得到舒缓,她甚至动情的撇头伸出小舌,主动勾引兽男,和他咸湿的缠在一起。
“恩──阿──”唇边勾著淫荡的唾液,她双眼迷濛的看着兽男,此刻的理智已快要被欲望给扑灭了。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她咬紧牙关,努力回神、再三隐忍,拚命阻止自己别扭。
她心想只要静心忍耐,待药效一过就没事了,然而药性逐渐渗入花径,使她不敢直视自己那湿得乱七八糟的穴口。
兽男此时伸出邪恶的大手,轻轻揉着她凝脂饱满的胸,拨阿拨的,拨得她心烦意乱,火快烧到心脏,他又捏住她两乳椒红的中心,让她下身花心一阵绷紧,淫水在体内又蓄势待发。
见她表情痛苦,兽男又更振奋了,再次下达相同的指令:“打开。”
她好想不顾矜持地拨开自己的肉穴,但是不行……
兽男面带坏笑地拿起藤蔓,在她雪白屁股上不停甩著,有意无意地甩到阴核,突然一阵雷击般快意席卷而上,药效此时已直达花心,完全发挥效用,渗入穴的最深处。
她脑筋一片空白,精神崩坏,已然无法克制自己,大声媚叫着:“好痒好难受,快进来……快阿!……”
“想要什么进去?”
没有一丝犹豫,她转动空虚的腰身,贪求说:“肉棒。”
“谁的肉棒?”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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