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起床了,早朝了。”
“陛什么下!小韵,你傻啊!我是你夫君!别吵!让我继续睡!好困。。。”
柳韵无奈的看着抱着枕头,把被子滚上几圈的轩辕翰墨,无可奈何的叹气。
自从轩辕翰墨做了皇帝,早朝就没去过一次,朝中大事小事都分摊给下面的大臣去做,奏折都是纳兰婉言帮忙批改了。
有事就交给纳兰婉言,没事就把纳兰婉言拉进房做坏坏的事!
偏偏朝廷依然还是运转得非常好,有他没他都一样的运作。
“夫君,你就起来吧,你都没上过一次早朝,这样下去真不行啊!”
柳韵使出浑身解数的,终于把轩辕翰墨“送”出了寝宫。
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早朝,上下眼皮都在打架,还得听下面的家伙吵架。
他们吵完了,就会找轩辕翰墨评理,几乎每个人都是这个套路。
打着瞌睡时,他发现同样打瞌睡的人大把大把的,都是站后面的那群人。
“咳咳!吵完了吗?吵完了就到我说了吧?”
轩辕翰墨站了起来。
“陛下,您自称的称呼得改!”
一个头发有点白了的官员出列,声音熊亮的说。
轩辕翰墨认得这个家伙,是个正直的家伙!直到不能再直的超级硬脾气!
偏偏这家伙还是个有真材实料的家伙,早就被扔去了户部的他,总是忘不了言官的习惯,就爱纠正皇帝的言行举止。
“不称孤道寡,我现在的身份就有变化了吗?别老揪着这无关紧要的事!”
这家伙语塞,他只好退回队伍,这结果,他出列之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一点也不失望。
“以后早朝时间都改了!改到巳时!”
轩辕翰墨这个决定一出,又让下面一群大臣喧哗起来。
这又是一条直接违抗祖制的旨意,问题这祖制还真约束不了他,因为这个祖先还真不是他的祖先!
“吵什么吵!就这么定了,君无戏言!说出的话没有收回的可能!你们也不想我出尔反尔吧?就这么定了,退朝!回去睡觉。”
轩辕翰墨提着他那累赘的衣服,一步三摇的离开了大殿,怎么看都特别的猥琐,一丝君王的气质都没有,这时他们才发现? 上一个胖子皇帝貌似更像一个君王,这个?像痞子更多点吧!
不过? 早朝的时间改变了,他们似乎也觉得不错,起码不用那么早起床跑到宫外排队等着进宫。
既然没法改变,那只有接受,而且他们内心其实也不反对。
因此? 这群大臣也得商量好后续的问题? 既然早朝时间改到巳时,相对应的进宫时间也得跟着一起改变。
只是? 他们这位君王貌似非常的不靠谱,第二天的早朝? 他失约了!
“起来!起来!你这做君王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没一个君王的样子!”
纳兰婉言踩着轩辕翰墨的屁股,死劲的踩,可是轩辕翰墨这家伙皮粗肉厚的? 根本就踩不痛他? 更别提叫醒。
这时候带着侍女进来的柳韵看着穿着肚兜的纳兰婉言? 拿起船边的外衣给纳兰婉言披上。
“你生气也没用? 他就是这样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穿上衣服? 别冷到了。”
纳兰婉言嘟着嘴? 奏折她批了? 昨晚她还“服侍”了一夜? 她现在看轩辕翰墨怎么看都像一个昏君!
“气死我了!”
纳兰婉言生气的踢了轩辕翰墨一脚,把她的脚都踢疼了? 轩辕翰墨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气得纳兰婉言直跳脚,发誓再也不帮他批奏折了? 可当奏折送过来后,她又不自主的拿起来看。
远在东海之上? 两艘钢铁巨龙一样的巨大船只在海面上巡逻。
大大的正义两个大字刻在船头处,这正是大龙的海军!
“老大,我们都在这海面上搜寻了这么多天了,依然还是没遇到那天的那群海盗,是不是他们都跑了?”
“你觉得他们能比我们的船快吗?”
白子建站在船头处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他身后的副将低着头。
七天前,白子建他们在这片海域遇到了一群海盗把一艘打鱼的鱼船烧了,还把人也全杀了。
白子建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让船怼过去。
可很无奈的,那海盗船非常熟悉这片海域,很简单就把他们让他甩了,然后就不见了。
这段时间,白子建每天都在这附近巡逻的时间都多转了几圈,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再次遇到这群海盗。
“老大!你看那!那有个东西飘着!”
在船的左前方有个东西飘着,似乎是一个人,抱着一块木头浮在水面。
“救人。”
得到白子建的允许,副将才下令救人,但是所有人都非常的警惕。
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遇到,最开始的那次遇到那些假扮落水的贼人,差点给偷袭成功,幸好自身素质过关,没给假扮落水的贼人弄死。
后来陆续遇到过几次,有真的,也有假的。
幸好,这次的这个也是真的。
这次是一个皮肤比较黝黑的男人,手掌的茧也非常的厚,应该是个常年在外干体力活的人。
在灌了几口清水,这个人也醒了。
醒过来后,这人看到这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警惕的翻身起来,做出了防卫的动作。
白子建走上前,与这个男人对视着。
“你是哪里人?”
白子建的话让这个黝黑皮肤的男人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听得懂。
“看你的神情,听得懂我的话,我是大龙海军,大将白子建。”
“大龙?大龙!”
黝黑男子激动的站起来。
“青州水军指挥使,关飞!敢问大龙水军何时改名为海军?大将又为何职务?”
“关飞?你是关飞?你不是几年前海上一战死了吗?而且当初因为关飞的死,沿海一带的海寇变得更加猖狂!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关飞!”
白子建听到关飞的话,惊讶的看着这皮肤黑晒得黝黑的男人,忍不住惊讶了。
“在下全身上下唯有这一身的伤痕能证明。”
说完,关飞拉开本就破烂的衣裳,露出都是伤疤的上身。
“这些都不能证明,当年青州关飞曾经某个部位受过伤,这事只有当年跟随他的将士知道,恰好这个将士就是我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