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吗?”陈柏之半弯腰,粗粝的指节拨动女人充血肿胀的花核,挑逗问。
尚未完全退散的情欲被男人这么一撩,顺着记忆回来,她的身子软成一趟水,眼睛水汽氤氲缭绕,妥协呻吟道,“嗯哼……要………”
女人如缠人的小猫攀附在他结实的身躯上,小嘴里呼出的热气隔着校服透进胸膛,他的衣服裤子完好,仅仅是松了裤子,而女人赤裸着下身,上面的内衣扣早早的被他解开,向下顺着女人的领口看,能看到半个奶子,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两手捞起女人的腿,向前方大步走。
背靠男人宽厚的胸膛,“把尿”的姿势多少让人羞涩,她忸怩问,“去哪?”
他寻了一处较为隐蔽的场所,放下她,哄着说,“去扶着这棵树,我们速战速决。”
面前这棵树很粗,她估计张开手臂也抱不住,扶住树干,萧沐有点羞涩地撅起屁股,不用回头看,她就能知道这个动作有多色情。
细长的腿叉开,圆润的屁股撅起,中间那条缝引人遐想,男人还嫌不够,一手掰住一个屁股瓣,那耸立的大屌蠢蠢欲动,找到目标小穴,寸寸挤进去,撑开层层褶皱。
“唔唔…………”空虚的小穴被填满,萧沐难耐地扭腰,和刺激对抗。
陈柏之长吁一声,盯着女人的屁股一鼓作气肏弄,一浅一深,富有节奏地运动,粗长的肉棒穿梭在女人紧致的肉穴中,肏的女人穴外的花瓣外翻。
男人的持久力让人佩服,同时也让人难以承受,本身这种体位男人入的深,他有插得狠,数十来下,她的腰软的直不起来,两只腿也绵绵无力,一阵酸软!
可她也舍不得肉穴里销魂的快感,萧沐断断续续地快感,“慢…点………受不住……啊………”
陈柏之边插边看了眼腕表,“宝贝,忍一会,时间不多了。”
“还有多久…上课…我走路………要时间………”萧沐心里有点着急,她的指甲用力甚至扣掉了一块树皮。
“放松,哥哥一会骑单车送你回去。”陈柏之猛的抽出再插入,女人一紧张就将他夹得动弹不得,只能大力抽插。
他的指节在女人的臀上留下了红印,证明他忍得着实很辛苦!
“啊啊……”肉壁上的软肉在男人加大力道的撞击下筋挛,她身子哆嗦着,男人继续撞击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要了………”
他其实还差点感觉,时间不多耽误不起,只好就着刚才的感觉快速得再来几下,“叫哥哥…哥哥就给你……”
“哥哥……肏我…啊………”
男人眼底一片猩红,最后一撞,仰着头长叹一口气释放出来。
最后,萧沐穿上湿漉漉的内裤,坐在自行车后座赶在上课前送回教室。一路吹风,残留的欢爱味道飘散在空中。
萧沐坐在座位上脸颊发烫,太荒唐了,居然和哥哥在学校做爱,小穴来不及擦的太干净,下面还是湿的,男人贯穿肉穴的那种满足感印象深刻,难怪有人会说做爱是越做越爱。
而陈柏之送完女人再回去,迟到了,被老师罚站到教室外,正好方便了他思考事情。
她是什么时候学得他的字?明明他没有给过他的卷子之类的,笔记更不可能,他从来不记数学笔记。倒是偶尔会被老师罚写作文。
他不要的卷子统统撕碎扔掉,再粘回去的可能性太小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有机会看到他的字?
陈柏之站在窗外苦苦思索,想了一节课也没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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