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侧看清了躺在身边的女人,竟是他魂牵梦绕的人。
官以靖心中一突,随即回复镇定。
难道是拿错房卡?
她显然是醉了,却在醉中喊着他的名字。原来,她还记得靖哥哥这个人。
这若是天意,他怎能放掉老天给他的机会?
此时他的心情忧喜参半。
喜的是她的心中有他,所以他并非是一厢情愿。忧的是拥有了她之后,该如何摆平傅明雪?
顷刻间,他的思虑千回百转,心中有了打算。
翻身压上她的纤躯,官以靖拍了拍她的脸叫醒她。
「盈盈。」
吕盈盈星眸半张,眼神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忘了身在何方。
「知道我是谁吗?」官以靖问。
「知道,是靖哥哥」从小到大,那个人一直是她心中一个完美的形象。
「我是官以靖。」低头在她温热的唇上轻轻印了个吻。
「官以靖…」她无意识地跟着唸了一遍。
「对,官以靖,是夺走妳初夜的男人,妳想起来了吗?」语毕,第二次的吻力道加深,舌尖探出描绘她的唇型。
受到魔魅的诱惑,吕盈盈的身体突然如电流窜过,轻轻一颤,倒抽了一口气,全身渐渐燥热。
「官以靖…嗯」敏感的身子感受着陌生的侵略,欢喜却又难耐。
官以靖身经百战,太懂得如何让女人在他身下癫狂,何况这生涩的小东西只是承受一个浅吻,便已被勾起了欲望。
他的盈盈好敏感。
「告诉我,妳知道我是官以靖。」他循循诱哄,一只手掌隔着薄布罩住她丰盈的山丘,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你是官以靖」
「对,我是官以靖,妳的靖哥哥。」蛊惑的声音像在催眠。
酒精的催化下她克服了恐惧,难抵欲望的侵袭,主动伸手环住官以靖的颈子。
他已经善尽告知的责任,接下来,他再也不愿压抑自己对她的念想了。
「我爱妳。」官以靖倾尽心声,在她耳畔诉说爱意。
一吻再落,已是狂滔巨浪,缠绵而深长。
滑溜的舌钻进她湿濡的口腔,恣意扫过每个角落,身下的女人追逐着他舌中的温度,互相纠缠。
官以靖大掌溜进她的睡衣下,探索她如凝脂般光洁躯体。
感受到他大掌的温度在她身上游移,她深深地吐纳呼吸,满足而叹息。
他剥下她的睡衣,唇舌热烈地品尝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由唇边滑至侧颈,再由侧颈移至她性感的锁骨,一口含住她隆起的山丘,舌尖舔弄那颗可爱的红莓。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气息紊乱。
官以靖的手钻入她的底裤,发现她的薄薄的布料早已水湿了一片。
大掌抚过萋萋芳草,寻找幽径入口,单指探入秘境。
身下的女人因刺激又是一阵抽气。
他一手揉搓着她的雪乳,一手插入她紧窄的深谷,模拟着做爱方式进进出出。
她的身子起了一阵颤栗,下体溅出水花。
他勾下她的棉裤,灵舌探入她的腿根处。
「嗯」娇吟声由女人的喉间逸出。
两人的情欲已涨至高点,身体热烈的反应是动情的证据。
他褪下自己的衣物,肿胀到疼痛的欲望弹跳而出,抵住她深壑的入口。
女人的眼神困惑迷离,对于即将发生的情事似懂非懂,挣扎在情欲之中。
官以靖再次倾身攫住她的樱唇,将身下的欲望推入她体内,快速挺动腰杆。
她紧攀着他的肩膀,在无数的娇喊中,第一波快感来袭。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勾住他腰际的两侧,加速律动,欲望推至顶端的霎那,狠狠地吻上她的柔唇,精华尽撒在她体内。
这一夜吕盈盈被他爱了数次,迷迷糊糊中满足地睡了。
欣赏着她的睡颜,他薄唇勾起,如珍爱的宝物般地在她湿润的唇上轻吻后,才抱着她入梦。
男女间的场作戏他是高手,他不曾给予女人特别的宠爱,即使是傅明雪也一样。
但是,他对吕盈盈的感情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他心甘情愿将最好最美的一切呈献给她。
他很清楚,吕盈盈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而是参杂了许多情愫,有害怕,也有儿时的崇拜。但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让她心甘情愿地爱上他。
凌晨五点多,两具赤裸的躯体还彼此缠绕着。
他睁开眼叫醒沈睡中的女人。竹生
「盈盈,盈盈,醒醒。」
怎么会有那么好听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吕盈盈半梦半醒间睁开惺忪的睡眼,面前的糢糊影像渐渐清晰,是个男人
男人?
「啊!」倏地清醒,吓得连人带被滚到床角,缩成了一团球。
被子让她这一卷,官以靖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的呼吸ㄧ窒,热烫的脸颊像画了腮红,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还」没穿衣服。检查了被子下的自己,竟然也是光溜溜的,她吓傻了。
「这是鬼使神差的天意,妳信吗?」官以靖简单地叙
述下服务人员的错谬。
「那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该做的都做了,是妳先勾引我的,妳想赖帐?」腹黑的男人颠倒黑白。
「你你先穿上衣服。」是因为酒后乱性吗?自己竟会对男人主动投怀送抱,她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
「好。」看她这副呆萌样,官以靖的唇角浅浅上扬,起身捡回地上的睡衣套上。
「盈盈,有些事我必须要跟妳说。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话,妳都要听清楚。」前一刻还意悠态闲的男人,此刻表情超级严肃。
「嗯。」她不禁被他的神情感染,竖起耳朵聆听。
「第一,别让任何人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当我从没有出现过。」
「嗯。」这是当然的,谁会希望错误的一夜情被发现。
「第二,我很快就不再是妳的姐夫,我会尽快解除婚约。」
「为为什么?」
「因为第三,我要妳当我的女人,我会用ㄧ生护着妳。」
「啊?」她错愕地抬头,「我?为什么是我?」
他们从来都不认识对方,连交往都没有,为什么会一下子从陌生人直接跳到「他的女人」?
「因为,我是妳的靖哥哥。」
「靖哥哥?」是她记忆中的靖哥哥吗?她不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小时候靖哥哥、靖哥哥地叫着,那么小的孩子哪知道「靖」是哪个「靖」。
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靖哥哥,指的是他名字中有个「靖」,还是她所认知的那个总是疼宠她的男孩?
看她眼神充满着疑惑,官以靖挨到她身边坐下,掀开额前的浏海。
「看到这个疤痕了吗?」
是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吕盈盈点点头。
「妳五岁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我为了救妳,碰得头破血流留下的印记,记得吗?」
吕盈盈努力搜寻着记忆,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印象模糊。
「妳跟阿嬷,还有弟弟曾经住在苗栗的卓兰镇,我们是邻居。」
这下子她全信了,久违了的靖哥哥,长大后原来是这个模样。
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黑瞳犹如美丽的星子,闪烁着异样光芒。
官以靖忍不住倾身吻了下她唇。
她芙颊上的红晕迅速泛开,竟忘了害怕。
「妳说长大后要当我的老婆,现在妳必须兑现妳的承诺。」
「小时候不懂事」
「但昨晚妳勾引我的时候,一直叫着靖哥哥,害我把持不住,妳想吃干抹净不负责任?」
「我」被他奸计耍弄,一时语塞。
他将裹在她身上碍事的被子掀开,揽过她,给她一个热情的拥吻。
「唔」她被动地承接,并未推拒,一双无辜的眼神直盯着官以靖。
「闭眼睛。」
吕盈盈依言闭上双眼。
「抱着我。」
她伸手环住他。
吕盈盈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他敢肯定,她与男人身体接触的经验值完全是零。
官以靖轻笑出声 深了这个吻,他的盈盈太可爱了。
感觉欲望再度高涨,眼看即将失控,他悬崖勒马,急踩煞车地放开她。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很多,希望妳能信任我,就像以前信任靖哥哥那样,不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要怀疑我,做得到吗?」
她听得如坠五里云中,并未回答。
「我们的关系暂时不能曝光,我会调妳到秘书室当宋念忠的助理,明白吗?」
不明白。若真要交往,何必这么迂回。
「好了,现在我必须马上离开。记得,我从没来过这里。」
官以靖简单收拾后即刻离开,留下一脸怔愣的女人。
他至柜台与昨晚的服务人私下谈话,告知昨晚她业务上的疏失,要她守口如瓶,否则告到她倾家当产。
接着打了一通电话给傅明雪,说他昨晚酒醉不克前来,这次员工旅游他拨不出时间,决定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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