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后院。
婢女秋叶正守在小厨房里一盅燕窝旁,这燕窝需隔水慢炖,稍不注意,稠了稀了顾夫人都不喜。
她时不时瞟向院门,外面柴房穿来阵阵呵斥声,那呵斥浑厚有力,一声下去跟着利落的“锵”,便听柴火劈开落地。
她腿心忽而有些痒,轻咬下唇夹了夹腿,胸口像装了只不停蹦跶的兔儿。
一会儿她见燕窝好了,便乘了给顾夫人送去,顾夫人慢慢吃了,见她脸色发红,问:“你这是怎了?”
秋叶一慌,道:“回夫人,奴婢只是昨夜未睡好,估计是踢了被子着了凉。”
顾夫人笑道:“多大的人了还踢被子,行了,就留春红在这,你下去休息吧。”
“谢夫人。”秋叶告退,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半路见四下无人,一拐去了柴房。
她越走近,腿儿越软,胸口跳得嘭咚嘭咚。
那人裸着上身,还拿着斧子在劈柴,秋叶从后面看去,见他肩宽腰窄,猿臂虎背,一身虬结的肌肉随着动作鼓起拉长,颗颗汗珠顺着结实的线条流下。
秋叶一时想到自己双腿架在那肩上的情景,腿心便湿了一滩。
“顺郎——”
五顺回头,他五官虽平凡,但一笑便挤出两个酒窝,甚是爽朗勾人。
“叶儿来了。”他放下斧头,上前抱住她,唇嘴相接,亲得秋叶浑身发软。
“这么急不得想见我——”他声音低沉,凑在秋叶耳边,健硕大腿顶开她双腿去蹭腿心,“真是骚货——光天化日就想淫乱之事——”
秋叶浑身燥热,手抓在他岩石般的臂上,如菟丝般挂着,道:“我思念顺郎,哪里是想那淫乱之事。”
“是吗?”五顺一掌抓在她臀上朝腿心摸去,一边埋下头隔着衣服吃她乳儿,“那今日我便强抢了这民女!”
他抓着秋叶进了柴房,一把将她推到在草垫上,将门合上便扑了过去。
秋叶还未反应,便被他从后面撩开裙子扯下亵裤,提着那火烫的物儿入了进去。
“啊!顺哥!”她跪在地上,衣领被扯开露着奶子,五顺挺着劲腰入着,阵痛过后那粗大驴儿便带出阵阵酥麻,她馋得不行,股股淫水顺着腿根儿流下。
“噗噗噗——”
“小骚货,装甚良家妇女,可喜欢你顺哥这驴儿?”
“啊、啊、喜、喜欢——顺哥、顺哥肏死秋叶了——啊啊穴儿好爽!秋叶要死了——”
“呵呵,”他一掌握臀,一掌捏她奶头,“叶儿怎会死?我那一屋子兄弟还要肏叶儿呢!他们许久未见女人,定把你这贱屄肏烂!”
“啊!顺哥!顺哥!叶儿好舒服!”
“嗯——小贱屄还挺会夹——不知你们那夫人是不是如此会夹——”
秋叶正在兴头上,忽听这话心里一酸,道:“顺哥、就念着夫人——”
五顺那驴儿也是长得怪的,有一条凸起的肉瘤沿着驴儿根处长到龟头边缘,那肉瘤质地偏硬,许是他化作人的模样时刻意为之。
他动了动臀,将那条肉瘤顶在秋叶敏感处磨动,”傻女!我若弄上夫人,也是为你我谋划——”
“呜呜、顺哥、顺哥、肏秋叶、弄死秋叶——”
秋叶被那肉瘤磨得差点失禁,想着只消他以后还这般弄自己,又何必还惦记那点委屈,便也放开来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两人正在兴头上,忽听得柴房门“啪”地推开,伴着一声娇斥:“好你个秋叶!”
秋叶一惊,抬头见春红正红着脸瞪着他俩。
“夫人念你生病,叫我拿了药给你,我半天找不着人,原来在这里厮混——呜!”
五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嘴,长腿一抬将门踢上,道:“快上锁!”
秋叶反应,立马锁了门,只见五顺扯了根草绳将春红两手捆住,塞了个破布在她嘴里,叁两下便将她扒了个干净。
“呜呜呜——”春红坐在草垫上,愤愤地看着他俩。
“顺哥!这可如何是好?”
五顺将她一抱,道:“怕甚!待我肏了她,只怕她日日来求咱们!”
秋叶一时也没甚主意,只得帮着五顺拉开春红双腿儿。
春红是个老姑娘,生得干枯瘦弱,一对奶子聊胜于无。原本早几年夫人给她指了婚嫁,她不愿嫁与那家丁,只盼着出现心心相印有情郎,便一直蹉跎到了现在。
“春红,你别恨我,你这般年纪了还未尝过男人滋味儿,也是可惜,今日我俩也是做好事。”
春红瞪她,五顺听着她还是雏儿,俯下身去舔她穴儿。
他舌尖灵活,春红哪里有过这等体会,一会儿便溃不成军,淫水流得跟不要钱似的,又羞愤不已,只得闭了眼不看。
五顺一双大手上下点火,摸在她那干瘪的乳上,舌尖挑动,将她奶头舔得挺立。春红被弄得浑身燥热,不自觉夹着腿儿,却被秋叶拉着。
“春姐也骚了!”
五顺见她已动情,提着驴儿对着她穴儿插入进去,春红痛得满头大汗,秋叶见状伸手去揉她小豆。
五顺未有犹豫直接一插到底,那穴儿被强破开,落下点点处子血,他缓缓抽动,一边去吸春红奶尖。
可惜那驴儿过于粗大,春红又初经人事,磨得要死要活。直待五顺缓缓抽了百来回合,终于那痛楚缓解,渐渐才觉出些味儿来。
秋叶见春红面色缓解,渐渐浮现潮红,知她已被肏得舒爽了,也来了欲念,伸手摸在穴儿上揉弄。
“呜呜、嗯——”春红觉出味儿后,便觉那酥麻酸痒之感漫遍全身,叫她难耐不已。
五顺挺腰噗噗地插,那驴儿粗大坚硬,将春红穴儿撑得紧绷。而在她俩都看不见的地方,他龟头边缘处竟慢慢渗出点点黑液,沾在春红穴儿内,随着抽插渐渐浸入她穴肉中。
春红被那大棍弄得浑身酸软,穴儿里如着了火一般,一时白光迸现,腿儿一蹬,瞬间丢了去。
五顺待她抽完,拔出驴儿,拉着秋叶的腿又插了进去。
春红在地上瘫了半晌才回过神,只觉身子轻盈、舒爽不已,想这男人滋味儿原是如此美妙,自己白白错过了那么多时日!
她见五顺还肏弄着秋叶,一双白腿儿无力地挂在那宽肩上,分明的肌肉挂着颗颗汗珠,竟让她又有些空荡之感。
五顺抽了百来回合,将浓精泄入秋叶穴中,秋叶早已失了神,瘫软在地。他回头解开春红,将半软的驴儿抵到她嘴边,一脸痞笑:“骚货,舔干净,爷再肏肏你。”
春红羞着脸,闻着那腥味也不觉反感,伸舌将他舔了干净。
五顺是个体力好的,被舔了一会儿又硬了,提着春红的腿儿又肏弄起来。
秋叶心里虽酸,但也知轻重,与五顺亲了嘴儿道:“你弄春姐,我先去夫人那里回个话,免得她四下找不着人。”
秋叶走后,春红又被五顺翻来覆去弄了叁次,才破身便被填得满肚浓精。她贴在五顺强健的胸前,乖巧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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